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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細細思忖了一番。他這才漸漸理解徐琨將愛將命名為‘蝸牛’的深意。
可能對於徐琨而言,他就是那隻蝸牛,而孫堅則是他背上的蝸殼。保護他不受敵人的傷害,但同樣的,亦給徐琨帶來了莫大的壓力與負擔。因為孫堅的光芒太過於耀眼,耀眼到將身邊的人的光輝事蹟全部掩蓋,尤其是孫家、徐家的子弟們。其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孫堅的親弟弟孫靜。(孫堅起兵最初時的基礎軍,就是孫靜號召鄉里及同宗子弟的,本號為‘赤幘軍’由程普代掌。並且在後來孫策攻劉繇不順利的情況下,收到孫策請援書信的孫靜二話不說便辭了官,帶著親屬投奔當時一窮二白的孫策,並獻計助孫策平定會稽。但是當孫策在會稽站住腳後,孫靜功成身退,謝絕了孫策的挽留與賞賜,回鄉鎮守,擔任教育孫氏族子的事宜,可以說,正是有孫靜在後方故鄉教導孫氏子弟,孫堅以及孫策才能夠毫無顧慮地在外征戰。儘管史載寥寥,但卻是一位難得的孝悌君子。)
孫靜張煌還沒有聽說過,但是徐琨卻是眼前不爭的事實:這個足以有資格稱為二世祖的傢伙,在旁人僅注意他與那位舅舅孫堅的關係的情況下,實際上比誰都要努力,年紀輕輕便掌握了一身本領。可惜的是,他那位舅舅的鋒芒太甚,完全蓋過了他。這使得徐琨不得不像他口那隻‘蝸牛’一樣,只得揹負重殼,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朝著他心的目標前進。
'要當一個有進取心的二世祖可真是遭罪啊……
眼瞅著徐琨一個人毫無動靜地便解決到一隊巡邏叛軍,剝下屍體上的皮甲讓張煌等人更換,黑羽鴉們在心暗暗感慨著。
他們能理解徐琨為何要與舅舅孫堅‘爭’功,那絕非是意氣用事,徐琨僅僅只是想像旁人證明,他並非是依靠叔公徐夤或者舅舅孫堅才爬上丹陽兵裨將的高位。只不過,行事稍稍顯得有些急功近利。
“咱真的要去行刺叛軍主帥申滎?”
待換上了叛軍的皮甲,張煌忍不住再次詢問徐琨道。他本人倒是不怕,畢竟任五軍屯又沒有不周石鎮壓邪氣,瞧見情況不妙張煌一個天遁之咒就能逃之夭夭,但是他卻帶不走徐琨與黑羽鴉的其他兄弟。因此,為了弟兄們的安危著想,張煌必須謹慎起見。
徐琨似乎是猜到了張煌的顧慮,壓低聲音解釋道,“放心吧,眼下叛軍將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在我那位舅舅身上,恐怕不會有人想到咱會去行刺其主帥申滎。雖說今夜我舅舅只是試探性地夜襲,但以他凡事都要爭取一番的性格,只要有一線機會,他必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來攻佔軍營。叛軍並沒有能阻擋我舅舅的猛將,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其麾下士卒的性命去堆,去阻擋我舅舅的腳步。我舅舅輕易不會撤退,而叛軍也絕對不會坐視我舅舅攻下軍營。如此一來,營大部分的叛軍士卒,毋庸置疑會向西營聚攏,此時咱們突然殺入叛軍主帥營帳,必定能殺申滎一個措手不及!……申滎的首級,那可是這場戰役最大的功勳了!”
“……”張煌與黑羽鴉們對視一眼,相繼讀了讀頭,也不知究竟是徐琨的開導打動了他們,還是純粹因為那份沉甸甸的敵帥首級的功勳。
“那孫將軍不會有事吧?”張煌忍不住問道,說實話。他對孫堅的印象還是蠻好的。
徐琨聞言眼神古怪地打量了一眼張煌,不由得用驕傲的語氣輕蔑說道,“叛軍豈有能傷到我舅舅的?說笑了!”
'原來他是篤信孫堅斷然不會有事……唉,有個勇猛的舅舅真好啊,往敵軍面前那麼一放,誰也奈何不了他……
張煌在心暗暗感慨武人的強大,尤其是像孫堅這種萬夫莫敵的猛將,在戰場上簡直就如字面翻譯。他不由地幻想,若是他以及黑羽鴉的兄弟們日後也成長到了孫堅這種程度。擁有了驚世駭俗的武力,是否是單憑他們幾個人,就能打贏一支軍隊,或者攻略一座城池呢?
想著想著。張煌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此時的張煌並不曉得,雒陽儒家學院的墨儒們,早在數多年以前便已從含有少許雜質的‘不周石’提煉出精華,一種命名為‘破氣石’的結晶。並且將其投入于軍備,研製出一批專破武人剛體的箭矢。在這種跨時代的特殊箭矢面前,武人引以為傲的剛體僅僅只是一個笑話。而第一位從墨儒手得到這種特殊箭矢作為戰略儲備的。便是後來繼王睿之後成為荊州刺史的漢劉室宗親這個皇姓關係戶,劉表、劉景升。
——與此同時——
在徐琨與黑羽鴉們緊鑼密鼓開始步驟如何刺殺叛軍主帥申滎時,申滎其實也未閒著。
此時的申滎,早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