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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罷了。
不過想想張煌等人在這件事上確實也挺冤枉,外加對這些小鬼的印象也不錯,孫堅倒也沒有推辭,心照不宣地接下任務。
“末將遵命!”
繼張煌的黑羽鴉之後,像王卓、韓虎等都伯級的廣陵軍武官們,包括大將衛芳,他們也一樣遭到了懲罰,全部一擼到底成為了一名大頭兵,但是呢。卻仍兼舊職,這就不免讓人遐想連連了。
唯獨砍下了嚴駁腦袋的凌操與險些被殺的董襲未受處罰,臧旻大手一揮,判二人‘正當防衛’,不過‘防衛過當’,扣除凌操前幾戰的功勳抵過。
廣陵軍之後,便輪到丹陽兵了,但無論是揚州刺史臧旻還是丹陽太守徐夤,他們都不好過分地對丹陽兵做出處罰,哪怕這件事因他們而起。
見臧旻與徐夤在這件事上猶豫起來。孫堅壓低聲音說道,“丹陽兵久享盛譽,以至於心生傲氣,今日不若趁此機會狠狠打壓。”
兩位老大人聞言嘆了口氣。
他們豈是不想懲罰丹陽兵?可問題是,就像孫堅所說的,丹陽兵揹負‘精銳’的名號太久,以至於那幫人個個眼高於樂,甚至於有些人狂妄地認為他們丹陽兵或許不比‘大漢北軍’與‘大漢南軍’遜色。說白了,這幫驕兵老爺們平日裡狂妄慣了。非得讓人供著,受不得半讀氣,要不然也不會去主動去挑釁張煌。
若是這回懲罰地稍微厲害一些,保不定會出現反彈。釀成比昨日兩軍械鬥更大的變故。誰不知道丹陽兵一個個都驕蠻地連樂頭的上官也敢樂撞?
兩位老大人商議了半響,最終做出了對丹陽兵的懲處:罰三月軍餉。
孫堅搖頭嘆息著離開了,若不是知道兩位老大人的難處,恐怕孫堅萬萬也難接受這種荒唐的懲處。若是要他做懲處。恐怕早些跟隨嚴駁一道去挑釁張煌的丹陽兵,一個也活不了。
只可惜,廣陵郡內的叛軍尚未平定。廣陵郡還有用得到丹陽兵的地方,不好與丹陽兵撕破臉皮。
當這兩份截然不同的懲處令傳告全軍之後,整個朱家鎮都沸騰了。
廣陵軍士卒氣憤於明明是首惡的丹陽兵竟然只罰三個月的軍餉,而丹陽兵則憤怒於臧旻竟然不殺張煌、凌操這兩個膽敢觸怒他們丹陽兵的殺人兇手。
於是乎,丹陽兵與廣陵軍兩方人馬互相開罵,罵到最後,甚至於已聽不到張煌、凌操、嚴駁這些當事人的名字,純粹演變成極為不堪的罵街。
從早晨一直罵到夜裡,儘管在臧旻的嚴令下丹陽兵與廣陵軍已不敢再聚眾發生械鬥,但是這股仇恨卻使雙方徹底結了怨。以至於若干年後,當徐州的俊傑奇才陳登、陳元龍成為了廣陵太守,當孫堅的兒子孫策起兵佔據了丹陽,廣陵軍與丹陽兵早已互相仇視地彷彿畢生死敵一般。記得那時,孫策每次欲跨江取徐州,必先由丹陽兵去攻廣陵。只可惜,陳登技高一籌,每次皆率領廣陵軍挫敗孫策麾下丹陽兵,叫久享盛名的‘精銳’丹陽兵,最終也沒能如願攻克廣陵江都地界,逐漸被世人遺忘。除了陶謙、劉備、孫策麾下尚有些丹陽兵外,丹陽兵已失去了曾經的輝煌精銳之名。
至於起初使得丹陽兵與廣陵軍結怨的關鍵人物張煌,卻十分可笑地被這兩支軍隊遺忘,純粹演變為長達數年的意氣之爭。
不過這些日後的事,就算是張煌恐怕也未必清楚。或者說,他根本無暇去想他今日所參合的事是否會讓丹陽兵與廣陵軍徹底結怨,數年乃至數十年亦難以化解,因為在臧旻發下懲令之後,他們就被孫堅驅趕著離開了朱家鎮。
本來張煌還想與徐琨、陳杞、王卓、韓虎等這些日子以來結識的軍伍兄弟們道個別呢,可惜的是,上述四人一個都還未被放出來,仍然被程普領著赤幘軍看押著,據孫堅透露,臧旻老爺子似乎要餓這幫軍官幾日,算是對兩軍武官的隱性懲處。
在前往廣陵郡與江郡交匯地界的運糧馬車上,手持馬鞭的孫堅載著這幫小鬼,悠悠地朝著目的地而去。可能是因為廣陵郡內叛軍已不足為懼的關係,孫堅也並不著急著趕回軍,只是在途向張煌等人傳述著他那‘忠君愛國’的思想。似乎是生怕張煌這群未來的豪傑們在離開廣陵軍後會步上歧途,成為十惡不赦的罪人。
對於這種老生常談的東西,黑羽鴉們自然不會感興趣,他們更在意,還得數孫堅那日鎮壓內亂時所展現出來的異常力量。
“孫將軍,‘魂’到底是什麼?”
在路上,張煌忍不住詢問了這個苦惱了他許久的疑惑,可惜孫堅的回應。卻是淡淡一笑。
“咿咿呀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