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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命、雨師)、祭地祗(社稷、五帝、五嶽、山林川澤、四方百物)、祭人鬼(祭先王、先祖;禘祭先王、先祖;春祠、秋嘗、享祭先王、先祖。 )。凶禮則是喪禮﹑荒禮﹑吊禮﹑禬禮﹑恤禮五者。軍禮乃軍隊操練、征伐之範,大師之禮、大均之禮、大田之禮、大役之禮、大封之禮等。賓禮乃用於朝,乃天子款待來朝會的諸侯和諸侯派遣使臣的禮節。嘉禮則是飲宴婚冠、節慶方面的禮節儀式,包括飲食之禮,婚、冠之禮。賓射之禮,饗燕之禮,脤膰之禮,賀慶之禮等等。……因為這種種過去皆是由我儒家門生秉持。因此,我儒家子弟必須熟練掌握。”說著,他便詳細開始講解這種禮儀,只聽得張煌頭昏腦漲。
“這麼多?幸虧我不是儒學門徒……”張煌驚慌失措般喃喃自語道。說完才意識到身邊站著兩位儒家學子。
可正待張煌思忖著要為方才的失言向郭嘉以及戲志才道歉時,卻見二人相視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小張兄所言,正合我二人心意。……這繁雜禮數,憑得又無用,不學也罷!”
“啊?”張煌目瞪口呆之餘這才想起,面前這兩位,可不是拘於儒家禮數的學子。
“嘉再給你加一分。”郭嘉用一種‘我看好你’的眼神瞧著張煌,眼神之炙熱簡直可以用同道人來形容。
'這……這就又加一分?
張煌歡喜之餘心亦有些哭笑不得,雖說他在郭嘉心已有‘五分’的高度,可這五分實在來得莫名其妙,唯一還能揣摩一二的,也只是因為一個笑話。
一句話,張煌怎麼也猜不透郭嘉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般比評‘禮’數,凶禮是軍禮是首先被排除在外的,前者不祥,後者則是因為不具備條件。吉禮講究要‘名正言順’,因此不到特定日子,也不許祭天、祭地,因此亦排除在外。因此,這種比試一般就是選擇賓禮或者嘉禮,乏味地很,不看也罷。”
張煌偷眼瞧了瞧臺上,瞧見潁川書院與襄陽書院各自派一位學子上臺,畢恭畢敬、一絲不苟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各種理解,果真是十分的乏味,便對戲志才苦笑說道,“那我等做什麼?”
只見戲志才嘿嘿一笑,說道,“趁此機會,向你等介紹介紹我小舍的其他俊傑。”
張煌聞言眼一亮,要知道他藉著徐福的關係住在小舍也有三日,可是所見到的卻僅僅只有郭嘉、戲志才、荀彧三人而已,其餘的精英學子,他是一位也沒瞧見過,似乎那些人每日都住在各自的小屋裡,閉門不出苦心研究學問。
“瞧見荀若沒有?”戲志才指著臺上負責整個比試過程的荀彧說道,“在他身後還有三人,都瞧見沒有。”
張煌抬頭觀瞧,果然瞧見荀彧身後還站著三人,似乎是輔佐荀彧負責整個比試過程的幫手。
“此三人分別是荀衍、荀休若,荀諶、荀友若,荀悅(恱)、荀仲豫也!”戲志才玩世不恭的眼露出幾許尊敬之色,低聲說道。“再加上荀若,以及此時並不在書院內的荀攸、荀公達,荀氏八龍之下,便數這五人最是賢良!”
荀彧與荀攸張煌自然清楚底細,可是荀衍、荀諶、荀悅三人他卻所知寥寥,唯一有讀印象的荀諶,張煌也只知道他在荀家棄袁紹而投曹操時,並沒有與荀彧、荀攸一起走,而是選擇留在了袁紹麾下,直到官渡袁紹戰敗。荀諶或迴歸荀家、或不知所蹤。總的來說,並不像是什麼能匹敵荀彧、荀攸的人物,要不然何以地位遠不如田豐、逢紀、審配、郭圖等人?而讓張煌感到吃驚的是,戲志才竟將另外三位與荀彧、荀攸擺在同一個高度,並且言語滿是尊重。
'莫非那荀諶、荀友若,是當時荀家選擇放在袁紹那隻籃子裡的雞蛋?
張煌有些意外地遠遠打量起臺上的荀諶來,卻不想那荀諶也不知是否是察覺到了什麼,轉動視線瞧了一眼張煌,讓張煌微微一驚。
“小張兄再看那邊的看臺。”戲志才指著遠處的看臺對張煌說道。
張煌放眼望去。只見在那個看臺上亦站著數名學子,與張煌等人站在臺下觀瞧不同,那幾位學子一看就知道是身份特殊。
“郭圖、郭公則,辛評、辛仲治。鍾繇、鍾元常,杜襲、杜子續,陳群、陳長、阮瑀、阮元瑜……皆是這些幾日小張兄未曾見過的小舍學子。”
“……”張煌聞言目瞪口呆,幸虧他這會兒沒喝水。否則恐怕定會噴戲志才一臉。
郭圖?辛評?
日後袁紹麾下四大智囊之其二,竟然也出自於潁川書院?
還有鍾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