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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比試,因此,猜著用了拋射,結果猜錯,一分都沒得。
不過這一回,無論是襄陽書院的學子還是潁川書院的學子,都不敢再笑話太史慈了。畢竟遠處太史慈那個靶子上,那一排倒插在箭靶的箭矢,已足以嚇到一大批士。
究竟要怎樣才能準確無誤地命那僅僅只有兩指寬度的靶子上端?
唯有一些隔得遠,不曾瞧見太史慈的箭靶的傢伙,仍然放聲嘲笑著。然而更多的學子卻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詢問這個詭異的神箭手的底細。
‘射’場第四回合,乃是‘襄尺’。
準確地說,襄尺並不是一項射藝,而是一種禮儀,大意是與臣與君射、幼與長射,臣與幼不能與君與長並立,應讓退後一尺。
因此,當陳王劉寵毫無徵兆地出現在那一排考生的身旁時,那一排考生皆自覺地退後一步,這才開始射箭,這回只是普通的平射而已。而太史慈卻不知其道理,鶴立雞群地跟陳王劉寵站在一條直線上,結果他的成績可想而知。
“乙辛字號鷂的,潁川書院學子,太史慈,成績,不尊儀禮,無分。”
整整四回合的比試,其餘學子無不拿了至少二十分以上,可太史慈,卻僅僅只有可憐的一分,哪怕他心態再好,也無法在忍受這種屈辱。
'豈有此理!……狗屁的儒學‘射’藝!
心發狠的太史慈望了一眼手弓箭,抬手便要恨恨將其摔在地上,憤然離去。而就在他摔弓的瞬間,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任憑他如何施力,竟也無法掙脫。
“你……”太史慈憤然地轉頭望去,卻發現攔下他的竟然是陳王劉寵。
“陳王殿下。”太史慈趕緊行禮道。
“你的心態可不怎麼好啊。”陳王劉寵眼瞅著太史慈臉上的驚怒之色,淡淡說道:“本王問你,身為箭手最根本的,是什麼?”
太史慈愣了一下,皺皺眉思忖道,“精準!”
“是心!”陳王劉寵淡然說了一句,繼而接過太史慈手的弓箭,拉弓搭箭射出一枚箭矢。只聽嗖地一聲,這枚箭矢正好命且射穿太史慈的鷂的,並且恰恰好只露出一截箭簇。
“一……一箭上等!”遠處傳來了那名荀家家僕受寵若驚般的報靶聲。
'這就是那啥‘白矢’吧?
太史慈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
見此,劉寵也不惱怒,再取五箭連連射出,只見五箭相連,間距竟還要短於太史慈方才。
“篤篤篤——”
五箭且鷂的,在靶上排成一條橫線,而且每一支箭矢皆穿過靶子但僅露出箭簇。
'呃……
太史慈臉色微微一變。
“呵!”劉寵輕笑一聲,再取箭射出,一半拋射,一半平射,可結果,那些箭矢無一不是命太史慈的箭靶,穿透靶子僅露出箭簇。
“箭手,最根本的是心境!……心亂了,手就會抖,射出的箭,就會偏……”陳王劉寵淡笑著說道。
'……
太史慈整個人都驚呆了,難以置信地望著陳王劉寵,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陳王李寵的這一手,可遠比他方才劈碎箭矢更難,難得多。
深深望了一眼太史慈,陳王劉寵正色說道,“你怕是在想,儒學的‘射’藝諸如狗屁,對吧?……其實不然,光有威力卻不懂得控制力度,那僅僅只是下乘的箭術而已。”
說著,他瞧也不瞧靶子,又射出一箭,但箭矢依舊還是命了靶心,像方才一樣,穿透箭靶僅露出一寸箭簇。
“……”太史慈整個人都傻眼了,因為他發現劉寵根本沒有瞄準,完全就是憑著感覺。
“再說你那種箭術,本王也會!”
說罷,陳王劉寵再發連珠箭,很不可思議地,他射出的箭矢逐一劈碎先前命靶心的箭矢,穩穩當當地釘在靶子上,依舊還是隻露出一寸箭簇。
“為何本王每一箭皆能?”陳王劉寵望著太史慈正色說道,“因為本王的心,始終沒有亂!”
“……”太史慈面色微微動容,他終於明白了陳王劉寵的意思,同時也意識到,他的心態從一開始就沒有擺正。
似乎是看懂了太史慈的心態,陳王劉寵臉上露出幾許笑容,將手的弓箭交還給了太史慈。
“儒學‘射’場,不該是你來的地方。若是不棄的話,待比試完了,你到本王下榻之所來,本王授你一些心得!”說著,陳王劉寵這才轉步離開,然而沒走幾步卻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笑著說道,“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