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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漸漸收起,斬釘截鐵地說道,“好!好!死地好!”
“你說什麼?!”脾氣暴躁的李通與陳到二人聞言面色一變,撩起袖子似乎打斷給陳杞一讀厲害瞧瞧,但是卻被冷靜的臧霸與太史慈攔下。因為除了對陳杞報以強烈敵意的陳到、李通外。其他人都能聽出陳杞這句話所包含的讚揚與惋惜之意。
“為軍之大義戰死戰場,這才是我廣陵軍士卒!死得其所!雖死猶榮!這一縷忠烈英魂。將會庇護我等,絕不會就此消散!”無視陳到、李通充滿敵意的眼神。陳杞慷概激昂地說了一番讚美的話,只聽得李通與陳到一臉的錯愕,心納悶陳杞與先前竟然判若兩人。
終於,陳杞將視線轉向了張煌。
“據說你乃呂閔的副職?”
在軍的副職,就是副手、副將的統稱,是比較書面、正規的說法。
“是!第一什什長,張煌!”張煌不亢不卑地回答道。
“唔!”陳杞上下打量了張煌幾眼,忽然沉聲說道,“呂閔的高義與覺悟。叫陳某對你們二十帳徹底改觀了,希望你莫要辱沒了他拼死改變的某些東西,張伯長。”
“伯長?”
“伯長?”陳到與李通面面相覷,滿臉吃驚之色。
就連臧霸、太史慈、單福等人亦有些意外,意外張煌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升職。要知道一般人從士卒熬到伯長,那可至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啊。
這簡直就是奇運般的事!
然而,張煌的表情卻依舊平淡,反而甚至有些怒意,“裨將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救下裨將大人你的。可是呂都伯!”
也不知是否是看穿了張煌的心思,陳杞恢復了平日裡的驕傲,眯了眯眼亦正色說道,“錯了!呂都伯救下的只是當時的最高指揮將領陳杞。而非是我陳杞!以大局為重,不拘泥於個人恩怨,這才是陳某讚揚他的地方。你可莫要誤會了!”
張煌微微一愣,他這才意識到他似乎誤解了什麼。
因為陳杞讀明瞭他。呂閔並非是因為討好或者其他的目的才去營救他陳杞,而是因為他陳杞乃是當時廣陵軍一方的指揮將領。若是被敵將所殺,勢必會影響全軍計程車氣。一個為私、一個為公,雖是同一個舉動,但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這傢伙……
張煌微微有些失神地望了一眼滿臉認真的陳杞,心少許對此人有了些好感,撇撇嘴淡淡說道,“我可不會因此感謝你!”
“哼!”豈料陳杞的態度比張煌更加惡劣,冷冷說道,“本將亦不會顧念呂閔舊情而姑息你,若是你做得不好,立馬撤換!”說完,他重哼一聲,轉身揚長而去,只留下屋內陳到、李通、太史慈、臧霸、單福等人大眼瞪小眼,愈發有些捉摸不透事態。
“什麼情況?老大這樣說他,那傢伙都能忍?”陳到搖晃著腦袋連連唸叨看不懂、看不透。
而在他身旁,李通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這麼說……咱老大已是伯長了?”
“似乎是。”臧霸與太史慈對視一眼,聳聳肩回道。
“那……那豈不是說,咱也混個什長噹噹?”李通的雙眸頓時變得有神,而在聽到他這一番話後,陳到、臧霸、單福與太史慈四人亦來了興致,一群人圍在一起喋喋不休,好歹算是因為這樁喜事衝散了幾分因為呂閔戰死而導致的哀傷。
“是一員不錯的將領!”久站在一旁不說話的程普不知何時站在了張煌身旁,好奇問道,“你們與他有恩怨?”
張煌簡單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程普捋著下巴濃密的大鬍子,搖頭說道,“不會!程某觀那陳杞,乃是一員品性端正的將領,不至於對你等下絆子,很有可能是你們先惹到了他……”
不得不說程普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雖然不知事情的真相,但卻大致能夠猜出一二。
“這樣……”張煌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在望了一眼呂閔的遺體後,他還是選擇了將這樁心事埋在心底,而不是向陳杞刨根問底,畢竟陳杞適才已經隱晦地表達了既往不咎的意思,沒必要再去追問,惹地雙方都不愉快。有些時候,人要懂得何為心照不宣。
軍的喪事,辦理起來十分的簡略,畢竟軍拮据,並沒有給人大辦白事的東西。因此。張煌等人在瞻仰了一番呂閔的遺體之後,便將早已洗盡身體的呂閔用木板抬出去火化。將骨灰裝入一隻木盒。
雖說死人講究入土為安,但終歸這裡並非呂閔的故鄉。因此,張煌等人只能暫時將呂閔的骨灰盒小心保管,託那些因為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