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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呢?難道表示我能當天子?”
'皇意味著你有帝王之相……
蔡琰深深望著張煌半響,最終還是出乎顧及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換了一個說服的角度反問道,“煌。你聽說過燚烏麼?”
“就是我身體內的那頭妖魂?”張煌搖了搖頭。
見此,蔡琰沉思著說道,“燚烏,乃太古之禽,據說是在太陽中孕育而出的神禽……儒家後來稱呼其為踆鳥,而在民間,它有另外一個較為通俗的稱呼……”
“叫啥?”
“三足金烏!”
“……”張煌聞言驚駭地面色微變。對於三足金烏這個名詞他可是絕對不會陌生,他甚至還知道三足金烏據說誕生於太陽的科學解釋。那即是太陽黑子,曾經的古人不知太陽並不是可以存在生物的死地,因此。當他們恰巧以肉眼瞧見太陽上的一些黑斑後,便誤以為太陽上存在著一種慾火而生的神鴉。(太陽黑子出現的時候,一般就是太陽活動的鋒年,地上的溫度可想而知。再加上太陽黑子的黑斑幾乎都是成群的出現,三足金烏便被妖魔化了,甚至還流傳出了‘十隻金烏為禍大地、被后羿射下九隻’的神話故事。具體請自行搜尋。)
“三足金烏,豈非堪稱是火中的皇者?”
蔡琰平聲靜氣地反問道。
不得不說,她的解釋也算是能夠說的通,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她故意隱瞞了皇的另外一層意義,即王者之相。不過細細琢磨倒也不難猜測蔡琰的想法,畢竟她的父親蔡邕乃儒家大賢,而她又是學的儒家學術。忠君**國的思想早已在她心中根深蒂固。而王者之相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張煌有朝一日有可能走上與漢朝敵對的路,這是蔡琰所不想看到的。
“呃?”張煌聞言一愣,正要點頭同意蔡琰的猜測,他忽然想起了大漢朝國師第五宮元曾經對他所說的話。
'你曉得的。貧道都瞭如指掌;可貧道曉得的,你卻不一定清楚……比如,你可知曉你為何叫做‘煌’?……當月之內。你便會明白煌的含義,但若是要真正理解透徹,恐怕還要數月……
回想起當初第五宮元曾經所說的話,張煌一方面為此人前半句話的先知先覺而感到震驚,而另一方面,則對於此人的後半句話感覺不以為然。
'還要數月?我不是就已經弄明白了麼?……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沒想到我的武魂竟然是三足金烏,哈哈!
在心裡盤思了一番後,張煌不禁稍微有些飄飄然,畢竟三足金烏的名頭那可是極其響亮的,比起燚烏這個生僻的稱呼不知響亮多少。
不過轉念又一想,張煌卻又感覺到幾分困惑。
'若是真像蔡琰她所說,燚烏乃是我的本命,那麼,唐周大哥……唔,那唐周此前又為何能驅使燚烏呢?或者說,燚烏為何是在他手中呢?
人就是這樣,在解決了一個困惑後,立馬就會產生另外一個困惑,張煌亦是如此。
苦思冥想亦得不到解釋的他,竟是足足想了一宿。虧得他還是跟蔡琰一同睡在馬車車廂裡,而且還是蓋的同一條毛毯。
對於身旁這名年紀相仿的男子在這方面的木訥,蔡琰簡直難以理解。要知道在她臉紅心跳地叫張煌到馬車內休息的時候,她還真有些擔心張煌會得寸進尺,趁此機會佔了她的身子。
雖然所她蔡琰被張煌那甘願以自己性命換她性命的情所感動,以下定決心不惜捨棄蔡琰這個名字也要跟隨她,但長久以來的禮數之教使得她對尚未成婚拜天地前就將貞潔獻人而感覺有些彆扭,哪怕這個人是她所選擇的,未來陪伴終身的伴侶。
為了這事,當兩人蓋著同一條毯子躺下時,蔡琰還面紅心跳地半宿沒睡著,懷著既擔心又隱隱有些期待的複雜心情,一直在掙扎若是張煌果真得寸進尺來侵佔她的身子,她究竟是允或不允。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擔憂純粹瞎費力,張煌輾轉反側苦思了一宿他的武魂燚烏跟唐周的關聯可能,也沒想起是不是要趁著他與蔡琰關係大為親近的最佳機會,一親芳澤。
這件事使得擔憂與期待參半的蔡琰次日清晨起來發現自己依然是完璧之身後,在暗暗鬆了口氣之餘,亦不忘狠狠瞪張煌一眼,弄得張煌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過嘛,女人就是這樣,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其實無論男方選擇了哪種,女人都會有許多不滿。不過就一般而言,‘禽獸不如’確實要比‘禽獸’更讓女人感到氣憤。
就好像蔡琰一樣,儘管暗自慶幸並未在婚前**於張煌,不過隨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