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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因為缺少可用將領而被張煌鑽了空子竊取了勝利的窩囊,實在讓郭典感覺很是憋屈。
鐵質的頭盔咣噹咣噹在地上滾了一陣,旋即靜止不動了。
這時,一位早已在府上靜候多時,此時正揹負雙手欣賞著牆上懸掛書畫的中年文人轉過頭來,在略一錯愕後,搖搖頭彎腰將滾至腳邊的那頂戰盔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塵灰,將其遞還給了郭典。
“郭太守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吶!”對方笑道。
正在生悶氣的郭典愣了愣,這才意識府上有客人在,下意識抬頭瞧了一眼對方,旋即雙目瞪大,露出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
“盧……盧公!”
這位中年文士客人,竟是朝廷委任派來冀州平定冀州黃巾軍的北軍五校主帥,盧植!(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雄武!無懈可擊的北軍軍勢!
見前來拜訪的客人竟然是盧植這位舊識,郭典心中頓時就激動起來了
要知道盧植那可是名聲響徹天下的大儒,師承於大儒馬融,非但與“經神”鄭玄互為師門兄弟,與荀爽、孔融等大賢亦是並稱當代儒家的頂樑柱。這些都不算,大漢朝廷此番為了剿滅黃巾叛軍,下詔拜其為北中郎將,毫不誇張地說,這位名符其實的儒將,正是這場征討黃巾叛軍戰役的全軍總指揮,哪怕是號稱“當代第一名將”的皇甫嵩以及被前者死死壓了一頭的“第二名將”朱儁,也不過是盧植的別軍主帥,說得難聽點就是輔助盧植平叛的副將、副職。可想而知,此時的盧植,究竟是何等的“深受皇恩”,是何等的風光。
這樣一位整場戰役的總帥、總指揮,屈尊前來拜訪自己,想到這裡,郭典哪還顧得上他兩度被張煌所擊敗,滿心都是歡喜之色。
“方才郭某失態,叫盧公見笑了。”
命府上侍人奉上酒菜,郭典在邀請盧植入席之後,便趕忙自己斟了一杯酒,敬向盧植向其賠禮致歉,畢竟方才郭典險些就將他的頭盔甩到盧植腳背上了,若真要是傷到了這位三軍總指揮,恐怕郭典窮盡這一生也不會原諒自己。
“哪裡哪裡。”盧植爽朗地舉杯,以袖掩杯喝了一杯,旋即拿起筷子夾向了桌上的菜餚。
雖然盧植如今的身份實為顯赫,不過郭典用以招待他的菜餚卻頗為簡單,僅僅一壺酒與幾個平常的菜餚罷了。然而這樣反而讓盧植心中高興,畢竟但凡有名的大儒,他們的心境都頗為豁達,就像盧植,他不會在意桌案上菜餚的多寡,他在乎的。只是郭典與他的交情,以及兩人是不是有共同的話語。
君子之交淡如水,倘若談得投機,那便如香醇的美酒那樣醉人心扉,只有小人之交,才會甜稠如蜜。
“盧公先行到我鉅鹿,莫非是想了解黃巾賊的虛實?”
在一番寒暄之後,郭典便忍不住直言詢問了盧植的來意。
對此盧植並不在意,相反的,他很欣慰郭典就算是替他接風喝酒時。心中亦不會忘卻國家大事。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或許正是因為盧植、郭典皆是滿心為國、為社稷的忠臣,他們才會建立那般深厚的交情吧。
“此番朝廷命我率北軍五營來冀州平叛,此等委信,實在叫盧某慚愧……”
忠臣之間相互說天子的好話,這是習以為常的是,尤其是像盧植這等死忠於炎劉皇室與大漢朝廷的忠臣,不過在此之後,他便陸陸續續地說出了原因。無外乎北軍五校需要一些時間準備足夠的輜重糧草。而他嘛,見此就打算先行到冀州瞭解瞭解情況。是故,他暫時將職權下放給他那位朝廷任命的副手,護烏桓中郎將宗員。自己則帶著幾名侍從快馬趕來了冀州。
畢竟這回他被天子劉宏委任為這場剿賊戰役的總指揮,事關重大,容不得他有半分的鬆懈。
“原來如此。”郭典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雖然是地方的官員,但是郭典對北軍五營可不陌生。畢竟那是大漢曾經最輝煌的勁旅,風頭甚至要蓋過與其齊名的南軍。
北軍五營,起初應該是八營。分別是中壘營、屯騎營、步兵營、越騎營、長水營、胡騎營、射聲營與虎賁營,後來省去了中壘營,原胡騎併入長水營,虎賁營併入射聲營,因此只剩下屯騎、步兵、越騎、長水、射聲五營,而這五營的指揮皆是校尉,故而號稱北軍五校。
這樣一支曾經令匈奴都不得不含恨臣服的勁旅,此番派遣出來征討黃巾叛軍,這在郭典看來簡直就是十拿九穩的事。不過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腦袋裡卻不由的浮現出張煌那樣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