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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短時間無法匹敵的對手嗎?”陳王劉寵聽得頻頻皺眉,為太史慈口中某位兄弟的義父被幾名“歹人”加害而感到氣憤。不過當他注意到太史慈明顯黯然的神色時,他立馬話峰一轉,肯定道,“依本王看來。你等暫時分離也無不好……當初在潁川時,本王觀你兄弟幾人皆乃難得的逸才。若你等同進同退,抱成一團,尋常人是拿你等沒有辦法的。但是反過來說,如此也會使你等過於依賴同伴。於自身的磨練無益……”
“師傅教訓的是。”太史慈低著頭應道。
見太史慈的神色依然有些失落,陳王劉寵沉吟了一番,朗笑道,“你與本王在潁川時便有師生之誼,如今你來投奔本王,可是欲本王教你?”
聽陳王劉寵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太史慈也不虛偽做作,抱拳正色說道,“正是!……求師傅教我!”
陳王劉寵深深地打量著太史慈。見他眼神炯炯,一副無畏無懼之色,心中很是滿意。不過正待他要說話之際。忽見宅院外傳來一聲長喊。
“報——!”
陳王劉寵的面色登時就變了一變,眼神冷峻地注視著一名大汗淋漓的陳國士卒從府外急奔進來。
只見那名陳國士卒幾步緊跑至陳王劉寵跟前,單膝叩地,抱拳急聲說道,“稟殿下!方才斥候來報,長平的黃巾賊首彭脫再起五萬大軍。直奔我陳城而來,估算腳程。三日後便可抵達城下!”
“終究還是來了嗎?”駱俊在旁聽得清楚,臉上浮現幾分古怪的笑容,望著陳王劉寵似笑非笑地說道,“殿下吶,但願我等最後別鬧了笑話才好啊。”
“哈哈!”陳王劉寵朗笑了兩聲,旋即淡定自若地說道,“上回彭脫那賊子進犯長平縣時,本王已下令召收了五千勇丁,如今訓練了已有十餘日光景,正好拉出來使用……加上國內三千駐守兵卒,合八千人數應該可擋那彭脫了!”
'以八千人應戰五萬人?
太史慈聽得心中一愣,在他身旁,駱俊捻著鬍鬚頗有些意外地說道,“聽說那彭脫兇悍非常不假,但卻不擅長練兵,難以想象他在如此斷的日子裡,便拉扯起一支五萬人的大軍吶!……若是咱們此番戰敗,這算不算是養虎為患?”
陳王劉寵聞言淡淡一笑,正色說道,“依本王看來,黃巾賊若是散佈,反而禍大,倒不如促使其合軍聚攏……一戰而定!”
太史慈在旁越聽越感覺不對勁,猶豫一下後遲疑問道,“師傅,駱叔,你們說的……似乎早知那彭脫會來攻陳城?”
陳王劉寵笑而不語,駱俊則哈哈大笑道,“豈是早知?此乃是殿下故意誘使那彭脫合軍來攻我陳城罷了!”
太史慈一聽頓時驚愕,見此,陳王劉寵溫聲解釋道,“彭脫黃巾反起於我陳國長平,此五萬之眾,西可聯合潁川黃巾波才,南可支援汝南黃巾吳霸,無論其驅兵至潁川或汝南,兩者皆不能擋。……因此,本王誘其攻我陳城,實是為減輕潁川、汝南兩地官軍壓力。陳城城堅牆厚,況且我國兵士又以弓弩手居多,若在守城時登高遠射,賊軍雖眾然不能克城。待其糧草耗盡、軍心浮動,欲向後撤軍,我等再出城掩殺一番,便可一戰而撲滅這支亂軍,不至於叫其去禍害潁川及汝南。”
見陳王劉寵貴為國姓諸侯王,心中亦時時顧念大漢,太史慈心中很是佩服。忽然,他心中一動,好奇問道,“師傅,那彭脫為何會被你誘來攻陳城?”
陳王劉寵一聽笑道,“此還不簡單?近階段黃巾賊亂起於各地,廣收人馬、擴大軍勢,如此一來糧草必定不足,因此本王故意命人放出風聲去,言我陳城糧倉內米糧充盈,可供十萬人食一年,一旦聽說此事,那彭脫又豈會放過?”說罷,他似有深意地望了眼太史慈,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子義,身為弓將,最緊要的是要看透風向,因勢利導……我問你,若有朝一日你在下風頭,而敵卻在上風頭,風向對你不利,你該如何處理?”
“跑?”太史慈琢磨了半響,試探性回答道。
陳王劉寵聞言哈哈大笑,在搖了搖頭後,這才注視著太史慈正色說道,“當風向不利於你時,你當靜待時機。……或者,誘使敵主動移向下風處,以利誘之!這姑且就算是本王教你的首堂課吧,你記在心中!”
“……是。”太史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將陳王劉寵的教誨牢記心中,他隱隱感覺,陳王劉寵教他的不單是如何成為一名弓將,還有些領兵應戰的經驗之談。
“本王對你的期待,可並非一員弓將吶!”
似乎是看透了太史慈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