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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看似嚴正以待的濮陽城淡笑著搖了搖頭,皇甫嵩語氣平靜地詢問道,“賊眾似乎有所準備,既然如此,你等說說我軍究竟該如何是好。”
儘管皇甫嵩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附近的人依舊還是將目光投向了皇甫堅壽與皇甫酈二人,誰都知道,這是皇甫嵩在不遺餘力地培養這兩位皇甫家的未來棟樑。
在三河騎兵幾名將校以及皇甫家幾名家將殷切的目光中,皇甫堅壽與皇甫酈二人低頭沉思了片刻,儼然是在腦海中演算攻打濮陽的種種弊利。
片刻之後,皇甫家的“大公子”皇甫堅壽皺皺眉率先說道,“兵法有云,若敵難取,則攻敵之必救……”
皇甫嵩讚許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並未說話,似乎是在等著下文。
但遺憾的是,皇甫堅壽雖然對兵書爛熟於心,但是卻並不能很好地運用到實際戰場上來,以至於在背誦了般地說了幾句兵書上的話後,還是沒能總結出一個具體可靠的戰術來。
“二弟,還是你來說吧。”
皇甫堅壽苦笑著望了一眼彷彿胸有成竹的皇甫酈。後者在皇甫堅壽回答的時候,始終沒有貿然插嘴,很顯然,皇甫酈是時刻謹記雙方身份的:無論如何,皇甫堅壽亦是皇甫家的大公子,日後將會繼承皇甫家家主的位置,而他皇甫酈,就算再出色,頂多也只能繼承分家。
這是這個時代的規矩,要不然袁紹與袁術為何會因為這個尖銳的問題而爭論不休,甚至於對此徹底走上了對立的道路。
不過在皇甫堅壽與皇甫酈之間,倒沒有這個矛盾,一來是皇甫家終歸不如四門三公的袁家那樣興旺;二來嘛,文質彬彬的皇甫堅壽學弟的是儒家思想,而儒家思想中包含著對兄弟的互親互**,作為大哥,皇甫堅壽自然不會跟皇甫酈計較。至於皇甫酈,只要他時刻恪守本分,自然也不會跟皇甫堅壽產生矛盾。
“二子,既然如此你來說吧。”皇甫嵩喚皇甫酈道。雖然後者並非皇甫嵩的親子,但因為長時間生活在一起,並且皇甫嵩也十分歡喜頗具天賦的皇甫酈,因此,早已在潛移默化之中將皇甫酈視為了自己第二個兒子。
“是。”皇甫酈向從父皇甫嵩抱了抱拳,旋即在善意地望了一眼皇甫堅壽後,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既然濮陽已有防範,強攻難有作為,那我軍不攻就是了,就如堅壽兄長所言,攻敵之必救!……兒的意思是,留一部三河騎兵牽制濮陽,隨後我軍即刻揮軍北方,攻倉亭、東阿。”
皇甫嵩聞言心中暗贊,但是臉上卻未有表示,他淡淡問道,“若是濮陽無動於衷呢?”
顯然皇甫酈也是猜到從父是在考驗他,聞言立即回道,“那我軍便攻下倉亭,順勢渡黃河前往冀州,聽聞北軍在冀州戰況不利,但若是我軍趕到,配合我軍的軍勢,想要擊敗困守廣宗的黃巾賊,不成問題。……至於濮陽,若是我軍將東郡境內渡口盡數攻下,彼不過是一孤城,唯等死爾!”
皇甫嵩心中滿意,又問道,“那若是濮陽黃巾出城追擊我軍,又該如何?”
皇甫酈聞言不慌不忙,從容說道,“曠野之上、騎軍稱王,濮陽黃巾區區步卒,用於守城堪堪可行,在曠野又如何是騎軍的對手?更何況是三河騎兵?”
“好!好!”皇甫嵩滿意地點了點頭,在讚許地望了一眼皇甫酈後,再次將眼神投向了濮陽方向,眼神中充滿了譏諷意味,“濮陽賊緊縮城防,看似跟蝟鼠(刺蝟)般扎手,可惜,賊眾乃庸才爾!”
說罷,皇甫嵩便帶著那一行人返回了軍中,並且下達了最近的命令。
正如張煌所擔憂的那樣,皇甫嵩果真棄濮陽不攻,揮軍北上攻打倉亭。說到底,皇甫嵩並不像盧植那樣遵循一個城池一個城池逐一收復的原則,他的戰術更具針對性與目的性,再說得通俗些那就是,皇甫嵩是一位擅長戰術更擅長戰略的用兵大家。
兩日後,皇甫嵩留下了五百三河騎兵作為幌子,命其監視濮陽的一舉一動,而他的大軍,則揮軍往北奔倉亭而去,得知了這個訊息,張煌與卜巳皆是心中一沉。
尤其是卜巳,得問這個訊息頓時面色大變。
任你將濮陽打造地猶如鐵桶般無懈可擊,可皇甫嵩根本就是對濮陽視若無睹,如之奈何?!
饒是張煌,這會兒也竟有種智商被這個時代的名將碾壓的錯愕。R1152
第一百八十八章 無時無刻的騷擾
“這、這、這……這該如何是好?”
得到最新傳遞過來的訊息,得知皇甫嵩率領數千軍隊繞過濮陽,直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