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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絲毫辦法。
這不,初戰不利的皇甫嵩被他所得罪過的宦官鑽了空子,後者挑唆天子劉宏直接將皇甫嵩一擼到底。
如今張溫代替皇甫嵩成為征討涼州叛軍的主帥,他的壓力更大。他是被抓壯丁的,被天子劉宏與朝廷抓了壯丁,這擺明了是一個充當救火的角色。幹得好。天子嘉獎、朝廷讚譽,幹得不好,皇甫嵩就是前車之鑑。
要知道張溫可不是皇甫嵩。畢竟皇甫嵩是雁門世代虎將名門皇甫家的子嗣,有個擔任過雁門太守的父親,還有個被譽為“涼州三明”之一的大伯,在軍方的威信比董卓還要高。毫不誇張地說,只要皇甫嵩自己不作死,不作出謀反之類的滔天大罪。那麼,哪怕是天子也不會貿然處死他。頂多就是擼掉官職,再嚴重點送到大牢裡讓他吸取教訓。
比起皇甫嵩,張溫的根基太淺,他只是因為官運亨通、左右逢源才當上司隸校尉,說白了就是在京師他的人脈不錯,但是成績嘛,卻是平平。
他若是惹怒了天子,天子是真的會殺他的。
正因為這樣,張溫迫切渴望做出成績來,哪怕只是幾場小勝。這多少可以讓天子劉宏對他放心不是麼?
於是,在次日的軍議會上,張溫終於正式地向帳內的眾人提出了這個問題。
其實在昨日為董卓接風洗塵的宴席中,張溫就已經提出過,只是當初董卓與皇甫嵩都沒有明確表態而已。
傻子都看得出來,董卓與皇甫嵩二人相互充滿了不信任:董卓憤恨皇甫嵩見死不救、拒絕出兵;而皇甫嵩,至今依然還在懷疑董卓是為了儲存實力而故意輸給韓遂。
說白了,他二人都不認為涼州之亂鬧到如今這般不可開交的地步是他或他的錯。
董卓因為被皇甫嵩算計而丟了狄道窩火,而皇甫嵩則覺得是董卓讓他被天子責罰而窩火,誰也不願意率先開口,於是乎不約而同地裝聾作啞假裝沒聽到。
反正昨日是宴席,也不算什麼正式的場合。
但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張溫是作為一軍主帥的身份在詢問他們,這個時候他們再擺出不合作態度,這就不合適了。
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董卓與皇甫嵩都很理智。
眾所周知,在考慮詳細的戰術前,勢必要商討出一個適合當前局勢的大戰略方針。
說白了,率先要商量的是攻、或者守,至於怎麼攻、怎麼守,等到商量好大戰略再詳細討論也不遲。
這一點皇甫嵩是清楚的,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說道:“當守!”
張溫頓時就楞住了。
其實他張溫是傾向於主動出擊的,而他的副將蕩寇將軍周慎也是堅定的出擊支持者。沒辦法,前者是迫於天子劉宏與朝廷的壓力,而後者,是壓迫大漢軍方的顏面問題。
因為去年,張煌在冀州幾乎覆滅整個北軍,就不亞於甩給大漢軍方一個響亮的巴掌。而今年韓遂又如此肆意妄為地進犯,這讓大漢軍方的臉哪擱?
倘若不能得到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本來地位就已經不如文官圈子的大漢軍方。日後將更加抬不起頭來。
“守?”張溫乾巴巴地重複著皇甫嵩的話,表情很是尷尬與吃驚,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皇甫嵩看了一眼張溫。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目前是白身而拘束:“知不可勝,則守。”
這話一出,董卓、孫堅都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皇甫嵩。
皇甫嵩的話很直白:既然如今羌兵氣勢洶洶,明知道主動出擊打不贏,那還打出去幹什麼?老老實實守住陵園不就好了。
張煌也感覺十分意外,因為在他的印象中,皇甫嵩是屬於進攻**十分強烈的名將。不過仔細想想皇甫嵩曾在長社防守了潁川黃巾足足兩個月,他倒也釋然了。
這次的會議。本來按照資歷他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但是皇甫嵩出於為了培養他侄子皇甫儷的念頭而將後者帶在身邊,董卓自然也是有樣學樣。而對此帳內的其餘幾位大人物也沒有什麼異意,畢竟他們也有些欣賞這個叫做“張繡”的小將。唯一遺憾的是這樣的年輕俊傑錯誤地跟隨了野心勃勃的董卓。
但不管怎麼樣,像這種場合,張煌與皇甫儷只能聽,不能開口。不過這也使得張煌有機會近距離地觀察皇甫嵩,看看他在用兵上究竟有怎樣的獨到之處。
見張溫看著自己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皇甫嵩猶豫了一下,最終做出瞭解釋。
“所謂守者,知己者也。知己有未可勝之理,則我且固守。待敵有可勝之理,則出兵以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