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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袁滂開啟。
與素有野心的汝南袁氏不同。陳郡袁氏素來以“純素寡慾,終不言人之短。當權寵之盛,或以同異致禍。滂獨中立於朝,故愛憎不及焉”聞名,袁滂以及他的子孫崇尚清虛,在政治利害上與其他大族鮮有衝突,在經濟上也不聚斂財富。因此,自袁滂任司徒開始,直到唐代。子孫連續十三代都有人擔任重要職務,活躍在政壇將近六百年。
整整六百年!!
漢朝才傳承多少年?!
與如此底蘊深厚的陳郡袁氏相比。汝南袁氏不過是暴發戶而已,五代人的間隔不過百餘年就隨之消亡了,看看人家陳郡袁氏,六百年!
不得不說。陳郡袁氏之所以能興旺繁衍六百年之久,與他們始終保持清心寡慾的家訓與對繼承人的嚴格要求是分不開的。
而如今,張煌就面對著這樣一位傳奇式的大人物,可惜他並不清楚袁滂的底細,要不然恐怕多半會被驚地目瞪口呆。
雖然是傳奇式的大人物,但是如今的袁滂也不過四旬而已,別說開創維持整整六百年不衰的家業,他自己尚還未達到仕途的巔峰。
“有勞上官與諸君遠迎,滂愧不敢當。”
記得當張溫領著董卓、孫堅等人在轅門迎接袁滂的時候。風塵僕僕趕來的袁滂遠遠瞧見這一幕,並未駕馬來到轅門,而是在百步外就已下馬。隨後牽著馬緩緩走到張溫等人面前,拱手遜謝告罪。
不可否認,才升遷至執金吾不久的袁滂,目前在朝中的名望與地位不如張溫,且官職也不如張溫的司隸校尉高。但關鍵在於,這回袁滂前來身負著朝廷的寄託。朝廷希望他作為一名隱形的“監軍”,協助並督促張溫向韓遂用兵。儘快打贏這一場叛亂。
張溫在朝中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豈會不清楚這一點?因此,儘管袁滂在官職的等級上不如他,但他還是領著董卓、孫堅等人親自來轅門等候迎接。畢竟在這個時代,監軍從某種意義上說,能量絕對不會比主帥小。
不過讓張溫有些意外的是,素來不怎麼合群的袁滂表現得十分謙遜守禮,這讓他心情大好。
“哪裡哪裡。……此番勞煩袁大人這樣的清黨出馬,張某心中有愧吶。”
張溫一個勁地說著袁滂的好話。
但說起來,袁滂雖清心寡慾、為官清廉,彷彿是“清流”黨人的典範,然而實際上,袁滂卻從來未有對此表過態。
袁滂雖是文官,卻不親近文官圈子,更別說隨這個時代大流、一門心思地鑽到“清黨”裡面去,只是為了混一個“清流”的美名。除此之外,他也不與宦官、外戚以及軍方發生瓜葛,除了上朝以及處理公務外,幾乎只是閉門謝客在家讀書。他跟張溫這種處心積慮想要左右逢源的傢伙那絕對不是一類人。
也正因為這樣,張溫這才希望能夠與袁滂拉攏幾分關係,因為若不是這一回,他根本沒有與袁滂拉關係的機會。
當然,也正是由於袁滂毫無野心,安分守己、克己奉公,面對京師任何一個利益團體都不發生衝突,因此,天子劉宏才會信任他。而目前在朝廷中執文官圈子權柄的老太尉楊賜才會因欣賞他而提拔重用。
寥以寒暄了幾句後,張溫便將袁滂請入了帥帳。他早已命人備好豐盛的菜餚。
這頓接風宴參照前幾日張溫為董卓接風的時候,只是在旁陪坐的少了兩人而已,那便是皇甫嵩與周慎。
皇甫嵩目前尚在王冢陵園明哲保身,看樣子是打算再出面了;至於周慎,雖然他藉口傷勢復發,但誰都猜得到,他是因為尷尬羞慚才躲著不出來。畢竟,袁滂此番前來,那可是取代了他副帥的職務。
這意味著正如皇甫嵩與董卓所料的,蕩寇將軍周慎勢必要為最近幾日的戰況失利負全部責任。誰叫他不聽皇甫嵩的建議,貿然出擊的?
蕩寇將軍周慎被革除副帥的職務,這一點絲毫不出人意料。而令人意外的是,天子以及朝廷竟然沒有對他做出後續的處罰。要知道,周慎的貪功冒進,可是直接導致三萬餘漢兵的戰死。若沒有什麼意外,這絕對是殺頭問斬的重罪。
對此張溫也感覺有些疑惑,忍不住旁敲側擊地詢問袁滂。畢竟他可不認為周慎有左右朝廷的能力。
“大將軍向陛下求情,陛下念周將軍這些年來勞苦功高,著其將功贖罪!”袁滂渾不在意地解釋道。
帳內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大將軍何進親自向天子劉宏求情,怪不得周慎只是被革除了副帥的職務,其他屁事沒有。
對於這種特權,董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