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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方成的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失落來,“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想的,只不過,”他咧嘴笑起來,“你下回若是還有其他東西要做,一定也要拿到我們這邊來,我一定給你用心做,你要是能再拿出一張那樣的圖紙就好了。”
這是個做本行做成痴的人。
林羨覺得他有幾分認真的好玩,於是點了點頭,“下回若是還有,我一定帶過來給你做。”
若是再有下回拿過來做的機會,必定是這個生意做的很不錯。方成這是迷迷糊糊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和林羨說了一句吉祥話。
他說話雖然直愣愣,然而半點讓人討厭不起來。
等將人領到貨物邊上,方成便又露出了略帶自滿的神色,“你看看。”他舉起一個小盒子遞給林羨,“這些地方我都是做的很仔細的,有約莫十個燒出來不好,我還讓人重新燒了呢。”
林羨將那盒子放在手裡仔細看過去,的確挑不出錯處。小盒子通體是淡藍色,釉上的很均勻,一文錢一個十二分的好貨了。
林羨交付了剩下的銀錢,又和方成道了謝,這才和林靖一起又回了家裡。
到初十中間還有兩天的功夫,這兩天一點兒也不得空。一個是要將脂膏做好了,一個還有林羨另外挑選出來的小方子。
這個方子材料簡單,效用也很簡單。只不過是桃仁磨成細粉再和豬油仔細的攪拌均勻,便可以成了滋潤嘴唇的膏體。嘴巴冬天很容易乾燥,一干燥起來,還有人喜歡用舌頭沾了口水潤一潤。林羨從前不懂,後頭看了她祖父的筆記與醫書才知道,這樣做不僅好不起來,反而還會將嘴巴弄得更加乾燥難受。
好在早些年雖然林父沒有繼承或者光輝家業的打算,可家裡以前她祖父留下來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少。林羨將雜物房整理了個底朝天,從裡頭又找出好些她在筆記上看見過專門用來做香脂的工具。
做香脂其實是個很籠統的概稱。照著《馥郁》這本書上記載的,她祖父當年做的東西分門別類十分繁雜,面上塗的,手上塗的嘴上塗的,頭上抹的,甚至還有些淺顯藥用的材料。
林羨知道自己一口吃不成個胖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能力遠遠沒能重新掌起他祖父家業的招牌,因此只敢挑選幾個淺顯的方子,慢慢嘗試著做一做。做出來的東西也都要自己試過用過才擺的出去。
她想的事情很多,偶爾也會前瞻後顧,可總得還是堅定下來。
在這樣偶爾的躊躇與擔心之中,正月初十來了。
正月初十擺攤的人還不是很多,但是集市總也有了點從前集市熱鬧的樣子。
林羨早早的定了自己原來的那一小塊兒攤子,帶著約莫二十盒脂膏出門去了。她攏共就做了二十盒,為了防止賣的不好。這二十盒脂膏她估摸著一盒如果天天用,手臉都塗上能用二十多天,稍微輕省一些便是一個月足的。
算上盒子的成本一文錢,其他內裡材料的成本加起來也是兩文錢不到一些,林羨自己打算賣的是五文錢一盒,畢竟這個說很費力也並不是的。她只不過佔了一個手上有方子的先機。
卻不想,她人才到那裡,還沒等將手上的籃子放下來,就有三三兩兩幾個小娘子圍過來,看著年歲都是十二三歲,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
見了她就問,“你可是從前在這裡分發脂膏的那個小娘子?”
林羨還不等說話,一旁就有另外的人幫著她樂呵呵的回答,“就是她就是她,”說話人還帶著一個小竹筒,“我就在這裡拿過的,認得。”
林靖見她還帶著竹筒,以為她還想過來白白拿走,仗著年紀小故意虎著臉道,“今天沒有白拿的,要用錢買的。”
林靖模樣生的實在乖巧可愛,他一出生,那群小娘子立刻笑起來,有膽子大的還上前想摸摸他的腦袋,“哎呦,這小郎君生的真好,你說要賣錢,賣多少錢?”
林靖哼了一聲,不太喜歡她湊近想摸的動作,張嘴就瞎說,“十文錢一盒!”
林羨正將籃子掀開露出裡面一盒一盒疊放整齊的小盒子,聽見林靖說的話,剛想反駁,卻聽那說話的小娘子道,“原來才十文錢,我還以為要很多的,”她說著從自己腰側掏出荷包來,當下就數出了是個銅板放到林羨的手裡,“那,拿去,一盒的價錢吧?”
言畢就彎腰下去要拿走一盒。
雖然賣出高價是好得,林羨卻也不想將菜三文錢不到本錢的東西賣到十文錢,“哎,不是十文錢,”
“不是十文錢?”那人眼睛瞪起來,狐疑的看著林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