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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一些。”
“嗯?”李蘊被他忽然這句弄得摸不著頭腦,抬眼疑惑的看著林靖,“這與林小娘子有什麼關係?”
“若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阿羨身邊,”林靖唇邊露出一抹冷笑,眸光一瞬不瞬的盯在李蘊身上,哪裡還看得見什麼關切熱心,反只剩下陰測測飽含深意的話語,“那麼下次馬車就不僅要從你身上踩過去了。”
李蘊愕然,隨即面色轉為大驚,從後背脊樑骨一路涼到了腳心,臉色慘白的一句話也支吾不出。剛才那樣竟是靖郎特意安排的手筆?
說完這句,林靖的神情卻又驟然一轉,拉著李蘊就往鋪子裡走,邁步進去同正在吃麵的雪英道,“英娘,李二郎要在隔間裡換身衣服,我頭前放在隔間裡的衣服還有沒有,你去看看。”
雪英有些莫名,隔間裡哪裡有什麼衣服?
不過她還是依言從櫃檯後面跑出來,一進隔間卻果然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套林靖的舊衣裳。
“有的,”她探出頭來,又看向咬著牙瑟縮著的李蘊,“出了什麼事了?”
“李二郎差點兒給受驚的馬兒踩著了,好險,”林靖笑道,“讓他在裡頭換身衣服,我先走了。”
明明酷暑難消的天氣,李蘊指尖發涼,只覺得自己剛才見了會變臉的閻王。
林羨對街上的小變動沒什麼知曉,她隱約聽見有人說起這事時林靖已經回來,正笑和她道,“恰好路上遇見去書院的同學,書就讓他帶去了。”
在下面出的事前林靖隻字未提,還是夜裡雪英回家和她說起的。
“李二郎走了沒多久,後面還有兩個來鋪子的人也說起這個事情,原來是靖郎出手救了李二郎。”雪英覺得自己前面誤會林靖會不喜李蘊全是想多了,靖哥兒性子說不得多好,可好壞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至於他和娘子,多還是從小依戀現在沒改過來罷了,雪英想,以後自己也不能再大驚小怪才是。
“明天李二郎再來鋪子裡,娘子可以問他,真是十二萬分之一的驚險。”
不過第二天李蘊就沒來鋪子了,第三日也沒來,一直到第四天才來了一個李家的小廝,給了後面的訂金將脂膏領了回去。
雪英奇怪問起李二郎,小廝卻也一臉迷茫,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二郎那日受驚回去以後似乎身子就有些不適,不喜出門了。”
看來是嚇得不輕,雪英想,她道,“受驚養養也能好,這個倒不怕。”
小廝點頭也道,“還是謝過你家郎君了。”
李蘊是有苦說不出,憋得心裡又怕又委屈。他也不是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事情,當天原本是一回去就和家裡老太太說了的,可老太太卻道,“胡說八道,才十幾歲的孩子哪裡能有這麼多心眼?馬蹄子底下救人可是要捨命的,你倒好,反怪人家了,莫要喜歡那林小娘子喜歡傻了,她可是剋夫命,你且給我收住心思。”
這話說完還要催李蘊去給她拿脂膏回來用,李蘊哪裡還敢見林靖,忍了兩天給催促的沒法子了,這才差了個小廝過去,自己還依舊面如菜色的在房裡蹲著不願出門。
又說鋪子裡另外還有不太平的事情。
這日有人鬧上門來,在鋪子門前吵吵嚷嚷,直說從馥郁買去的脂膏塗壞了臉,引來不少人圍觀。
彼時雪英一個人在鋪子裡,她嘴笨不知道怎麼辯駁,硬給人罵了好幾句黑心黑肝,只好匆忙請人回去幫忙告訴林羨,以期她來解決這事情。
中間還是旁人幫著辯駁,“這鋪子裡的東西我都用了好些年了,都是好的,怎麼忽然會有這樣的事情,我是不信的。”
年輕男子卻斜仰著下巴,“誰知道你怎麼,反正我用了是不好,這種東西也敢拿出來賣,不是坑人是什麼?”
雪英半天好歹憋出一句,“那你哪裡用了不好?”
年輕男子道,“不是我用了,是我送給別人用了她覺得不好,原本好好的臉現在長滿了紅疹,還怎麼出門見人?”
他說著掏出一個空瓷盒,的確是馥郁用的,又拿著在圍觀人面前轉了一圈,“喏,你們看看這個,再去他們鋪子裡擺在架子上的看看,是不是同一個東西,咱們這兒還有誰家是做這個的,我豈是說了空話?”
這的確算是鐵證了,眾人一下七嘴八舌各持己見。
“用的不好怎麼還是個空盒子?”有人忽然問。
年輕男子給這個問題問的啞然,有些期期艾艾起來,“我,我這是後面覺得不好都拿去扔了,為了佐證才將將這個空盒子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