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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府裡那些爭寵的女人是用什麼方法來討好他的,反正她自己是恨不得離這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越遠越好啦!
門口傳來“嘻嘻”兩聲輕笑,門簾隨即被一個容長臉蛋吊梢眉的小丫鬟掀了起來。
謝青瑤一見來人,臉上立刻堆起了燦爛的笑容:“是沈側妃姐姐過來了嗎?”
碧月高高地挑起簾子,謝青瑤忙迎到門口,果見沈心妍捧著肚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君御涵掃了來人一眼,眉尖微蹙:“你一早不是說身子不適麼?不在閒月居安靜待著,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他的態度很冷,並沒有因為對方替他懷著孩子而多留半分情面。連謝青瑤都覺得有些替沈心妍難過,正主兒卻一點也感覺不到似的,笑吟吟地走到面前斂衽行禮:“這會兒身上好些了,聽說青妹妹搬到了枕香閣這樣好地方,妾身一時好奇,忍不住要來瞧瞧熱鬧,不想王爺也在。”
謝青瑤對這個沈心妍從沒有什麼好感,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既然沒有發難,她便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反倒是君御涵十分不耐煩地道:“現在你看也看過了,如果沒別的事,就回去歇著吧。”
此時謝青瑤正關切地看著沈心妍,自然沒有忽略掉她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憤恨和不甘。
果然不是不難過的。
想想也是,不管是什麼人,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被自己的夫君毫不留情地驅趕,心裡和麵子上必然都是過不去的。
謝青瑤來不及替沈心妍難過,先要替自己默哀一番。她知道,這一筆賬少不得又要記在她的頭上了。
一眨眼工夫,沈心妍臉上的怒色被完美地隱去,依舊嬌美地笑著,似是無意地道:“剛剛過來的路上,妾身彷彿聽見有人說,那天去謝家接青妹妹回府的車伕找到了呢!”
“車伕?”謝青瑤微微一驚,心裡覺得有些不妙。
沈心妍以退為進,向君御涵行禮告退:“妾身的身子漸重,坐一會兒便覺得累,就不打擾王爺和沈妹妹敘話了。”
這一次,反倒是君御涵開口叫住了她:“先前那話,你是聽誰說的?”
沈心妍轉過身來,笑得彷彿陽春三月的繁花:“妾身路過書房的時候,看見一個奴才在和夜瞳說話,妾身沒有留心,只大致聽了幾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岔了。”
君御涵揚聲向外面吩咐了兩句,便有一個小廝應聲奔了出去。
沈心妍含笑回來坐下,意有所指地向謝青瑤嘆道:“那個車伕的本事還真不小,府裡出動了那麼多人去找他,竟然過了這麼久才找到,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神通廣大,還是有什麼人膽大包天,暗中在跟咱們王府作對!”
謝青瑤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這世上從來不乏膽大包天之人,這有什麼奇怪?”
君御涵若有所思地盯著架上那一枝綠梅,對二人的暗中交鋒充耳不聞,沈心妍有些悻悻然,狠狠地剜了謝青瑤一眼之後,冷笑一聲沒有再開口。
先前那小廝很快便帶了人來,謝青瑤看清確實是那日的車伕,好像是叫什麼“張老栓”的。
謝青瑤的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忐忑。
不管這個車伕是替誰辦事的,總是是想害她的就是了。她雖然心大,卻也沒大到可以隨時置生死於度外的地步!
君御涵漫不經心地向下面跪著的人看了一眼,語氣平淡地問:“你自己交代,還是到刑房去受審?”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張老栓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
君御涵厭煩地皺了皺眉,小廝阿木心領神會地在車伕背上踹了一腳:“廢話少說,王爺最煩鬼哭狼嚎的了!”
張老栓忙跪直了身子,支支吾吾地道:“小人該死,不合貪圖錢財,誤了府上的差事……”
“你貪了誰的錢財,誤了誰的差事?”君御涵向在座的兩個女子掃了一眼,依舊轉向渾身發抖的車伕,聲音毫無起伏。
卷一 一入侯門深似海 36。莫郎是誰?
謝青瑤本能地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果然,張老栓“咚咚咚”地磕了幾個頭,顫聲道:“是青姑娘給了小人一些錢財,叫小人到遠走高飛的……小人不合見財忘義,一時起了貪念,背叛主人家……”
君御涵轉過頭來,平靜地看向謝青瑤:“你怎麼說?”
他的聲音和表情都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謝青瑤實在看不出他有沒有相信車伕的鬼話,索性也便不去猜測他的心思,只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