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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顯得鄭重了許多,對受邀的人也算一項難得的恩典。
“果然是京中規矩多,我都快忘了三月三是什麼日子了。”軍中止有休沐,時間長了對年節的概念就模糊不少,好愣了一會才想起還有這麼個禮俗,蕭錦初不禁自嘲道。
她是不記得,安素是記得也不放在心上。“哪就有那麼複雜了,不過就是飲酒賦詩這些老花樣,換個新巧的殼子而已。我怕再多讓你來幾次,你便煩了。”
眼下離前朝戰亂也過去了數十年,世家名門經歷了打擊之後總算復了幾分元氣,添了不少人口。然而朝中官職就只有這些個,如何都能安排得下,是以不少人都只是頂了個蔭職虛銜。這些人又不用站班上朝,只好天天琢磨著如何打發時光,真恨不得一年裡有大半都是節慶才好。
安素雖然也是世家出身,卻是個實幹派。對於開口閉口都是風月卻不知道求上進的人,向來是看不上的,言談間自然就帶出了鄙視的態度。
他看不上眼的人,蕭錦初就更看不上了。光是瞧著這麼些個才俊,她便有滿心的不自在,忍不住抱怨:“我現在就煩來著,也不見你放過我。”
這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安素只裝著不明所以,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直叫某些人,特別是姓蕭的有些牙癢癢。
還是那小黃門機警,見狀插科道:“前頭傳話,聖人與丞相此刻還在太極殿,叫先開宴。二位大人不妨先入席再慢慢敘談。”
“也好。”安素先丟了個讚賞的眼風過去,就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頭,叫蕭錦初的牙更癢了幾分。
他倆俱是天子近臣,自然有侍者搶著服侍,先請入了席,又令一班舞樂開場。見宴席已開,方才還在談詩論道計程車子們也就紛紛往這邊走來。
此時的男子最講究一個風儀,似安素這樣長得俊的,要立如孤松傲雪,坐如朗月入懷,哪怕醉了也要如玉山之將傾。要是長得不那麼好的,那就更要把瀟灑不羈四個字給刻到骨子裡,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