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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忘形至此!”
面對尚書令大人的怒火,蔣澄只得閉了嘴,老實承認自己言辭不當,請陛下恕罪。
安素覺得自己真是心力交瘁,只管向皇帝又行了一禮,進言道:“實則謝相的擔憂不無道理,陛下自登基以來一力提拔寒門,世家的不滿積蓄已久。得了這麼一個機會,便無風也要掀出三尺浪來。此事不宜拖延,當速戰速決。”
御座之上,天子只管高臥。不論是蔣澄的請罪,還是安素的柬言,對他而言似乎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隻猶如最上等玉料雕琢出的手握著把銀剪,輕輕絞下了段燭芯,原本昏沉的燭光頓時又明亮了起來。
師兄就算拿著這樣的小玩意,氣勢與拿劍也差不了多少嘛。蕭錦初望著皇帝陛下那優雅的動作,有些入神。
“暫且讓齊翔查著吧!這麼幾天時間,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皇帝的聲音與他的動作一樣從容,沒有絲毫煙火氣。
這樣態度是很容易感染人的,安素臉上的焦慮就明顯緩了一緩。“話雖如此,能早做防範總是好的。”
“那就交給你了,” 皇帝漫不經心地揮了一下袖,銀色的繡線在燭火映照下閃閃發亮。“我倒是對這個案子本身有些興趣,你們說說,可能是什麼人做的呢?”
“傅玉出身鐘鳴鼎食之家,據說甚為潔身自好,就連同窗在花樓設宴集會也很少去。若說與什麼人結怨,臣一時沒什麼頭緒。”安尚書令每日千頭萬緒,要不是為了這次宮宴,他連傅玉這個名字恐怕都記不全。
“我看有個人很有嫌疑。”蕭錦初眼睛一轉,笑得有些賊兮兮的,安素就直覺她肯定沒什麼好話。
皇帝饒有興致地發問:“是誰?”
“我呀,”蕭將軍毫不避諱地指著自個的鼻子出首,“我就不能是因為不想與傅氏聯姻,所以把他給幹掉了嗎?”
“然後呢,讓你剋夫的兇名更上一層樓?”安素的預感實現了,只恨那炮鵝怎麼還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