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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芳自然知道這是喜事,可也正是因為心裡頭清楚,才更心疼她,眼淚不由流的更兇。
顏青畫倒是反過來要哄她,小聲勸道:“原本我還有些害怕,如今嬸孃來了,我的心才落回肚子裡,這便安穩了。”
這一聲嬸孃,倒是把關係又拉回從前,李素芳低頭擦了擦眼淚,終於是冷靜下來。
“娘娘只管放心,有我在,保準您跟小殿下都好好的,不會出一點差錯。”
顏青畫父母俱亡,家中也無親眷,自打李素芳來了之後,她心情一好,甚至連孕吐的反應都沒有,每日順心又高興,氣色反而越發好起來。
等到兩口子時隔一整個月再見面,榮桀才發現她比以前還要光彩照人,一雙眼睛頓時就看直了。
因著她身子特殊,榮桀特地下旨不讓她到院子門口接駕,不過顏青畫這會兒也不好整日躺著,便也沒聽,一早領著一眾宮人來了行宮門口候駕。
說是候駕,宮人們也不能叫她就在那傻等,而是早早佈置好宮門處的罩間,叫她進去坐下吃口茶。
等榮桀御駕到行宮之時,顏青畫已經一覺醒來,剛吃了一碗銀耳蓮子羹,正愜意地做著繡活。
外面人來報,她才起身由多福姑姑給收拾好頭面,然後便慢條斯理踱步而出。
榮桀老遠就見到她的窈窕身影了,一顆心跳的飛快,等御駕到了跟前,他根本不顧宮人勸阻,跳下車輦便往顏青畫身前跑來。
陽光下,顏青畫一張臉更柔和幾分,散著耀眼的光。
她剛要行禮,便被他一把扶起,嘴裡還要說她:“福妹怎麼好不聽話,非要過來這裡等我。”
兩人一處的時候,他仍舊習慣用過去舊稱,實再也說不慣個朕字。
顏青畫笑意更深,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夫妻二人便悠閒地往行宮裡行去。
“如今月份還淺,哪裡便要那麼仔細。”
榮桀自是說不過她,只不過自家福妹可比自己仔細得多,她覺無事,應當便是無事。
等回了寢殿,榮桀小心翼翼扶著她坐下,便湊到身邊,輕輕把她摟進懷裡。
他的胸膛微熱,心跳聲有力地傳進她耳中,顏青畫不由又紅了眼睛,把頭埋進他結實的胸膛裡。
“阿桀……”她輕聲喚他。
榮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目光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福妹,我在。”
然而顏青畫彷彿只是想叫他名字,等他應了,她卻不再言語。
等夫妻二人靜靜抱了好一會兒,顏青畫才道:“你高不高興?”
榮桀咧嘴一笑:“開心極了,你不知道,接到摺子之後我笑得像個傻子,侯大人還以為我瘋了呢。”
顏青畫不由笑出聲來。
榮桀把手輕輕環繞在她腰腹間,目光越發溫柔:“只要你們母子二人健健康康的,我便別無所求。”
對於這個遲遲而來的孩子,他確實沒有太多的追求,只要顏青畫能平安生下他,只要母子均安,便是老天爺對他最好的恩賜了。
“福妹,之後要辛苦你了。”榮桀嘆了口氣。
顏青畫就笑了,自打有孕之後,她一直都很愛笑。
心想事成這樣的好事落在身上,誰能不高興呢?她道:“說什麼傻話呢。”
榮桀也不說話,只在那笑。
不過懷孕之人倒也是有些多愁善感,剛她還興高采烈的,轉眼便又皺了眉頭:“阿桀,若是個女兒……”
她吞吞吐吐,到底沒說出來。
於她自己,自然只要是自己的孩子便是最好的,無論男女都是珍寶,只如今他們二人的子嗣關乎江山社稷,太多的責任壓在身上,叫她不得不多想一二。
榮桀點了點她額頭,笑話她:“傻姑娘。”
顏青畫不由有些呆了。
榮桀卻是氣定神閒:“這偌大的越國,是我同兄弟們一起打下來的,當年死了多少人,咱們吃了多少苦,實在數也數不清。”
“如今天下太平了,咱們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那些個只會說三道四的可沒資格說咱們一言半句,再一個,老子打天下是為了什麼?若是妻子都護不住,那還做個屁的皇帝。”
顏青畫見他越說越激動,心裡頭自便舒坦了,不由攔了攔:“怎麼又開始說渾話。”
榮桀忍不住捏了一下她比以前略圓了一些的臉蛋:“到底是誰在那疑神疑鬼的,便是咱們兩個只得一個公主那又怎麼樣?整個大越都是咱們家的,我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