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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高嶺山勢險要,坡峰連綿不絕,聶士成早就劃分好了各支軍隊的防禦區域,而他自己的功字十營則選擇了最為重要的防守地段。
“千山鳥飛絕,好一座雄關漫道,倭人這回想要攻破此地,非得下大工夫不可。”魏季塵站在巍巍山嶺之下,雙手負在背後,感慨萬千的說道。
“嘖,嘖,子傑,你這個酸秀才又開始賣弄起詩文了,可知後面那句叫做‘萬徑人蹤滅’,如今我大清可是在此陳兵萬人。你看看,這來來往往的都是人。”李雲飛抬起手來,往前面一指,笑著打趣道。
李雲飛經過多日恢復,元氣又回覆了不少,再加上如今回營在望,臉上多了許多笑容,由此才有心情打趣魏季塵。
魏季塵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這具身體殘留下來的意識讓他每次說話文縐縐多了,碰上現代的他,有些時候話語未免變得不三不四。
“魏哨,我們這就去求見軍門吧!”虎子甕聲甕氣的上前說道,他手中還擰著一個鮮血染紅的包裹,裡面裝的是齋藤正起的頭顱,好在天氣寒冷,倒是沒有散發出什麼異味來,書迷們還喜歡看:。
魏季塵轉過頭來,看著二十多名個個臉帶喜色的漢子,笑著說道:“我魏季塵最終不負眾位之所託,帶著兄弟們終於回家了,魏某這就前去求見軍門,為兄弟們請功。”
魏季塵這小子還真有點腹黑,即便到了最後,也不忘再收買一下軍士的心。
小四一聽著話,小眼睛一轉,恬著臉道:“要不是魏哨英明神武,指揮有度,我等也不會逃出生天,兄弟們,我們以後與魏哨便休慼與共了,兄弟們,你說是不是啊!”
“四哥這話說得在理,魏哨可是我們的再生父母,以後但有吩咐,我等自當萬死不辭了。”
“對,俺回營後可要向上面要求調到魏哨手下,在魏哨手下,打仗那可痛快了,倭人就跟泥人似的,咱們一捏一個。”
眾軍士紛紛附和道,魏季塵讚賞的看了一眼小四,這小子其他的本領沒有,倒是很會看眼色,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啊。
“多謝兄弟們抬舉,我魏季塵…”
“喲,這是誰在前面鼓譟,難道不知這是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逗留嗎?”銘軍一名營官領著幾名士卒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出聲打斷魏季塵的高談闊論道。
這營管姓葉名流雲,他當然看到了魏季塵等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軍服,還認出了魏季塵等人是功字營計程車卒。
功字十營因為戰前駐紮在天津蘆臺一線,且大多士卒都是從天津等地招募,又被稱之為蘆臺諸練軍。
所謂上有所好,下必盛焉,由於上司劉盛休對聶士成取得統帥的不爽,銘軍上下自然與蘆臺諸軍士卒不那麼對付了。
由此,他才會出言譏諷,其他書友正常看:。
還真是,走到那裡都不缺腦殘,魏季塵微微有些惱怒的想道。
“你說誰是閒雜人等呢?沒看到爺們穿著軍服嗎?”
“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才是閒雜人等吧,老子和倭人拼刺刀的時候,你們跑那去了?”
“就是,我看你們銘軍還是回家賣燒餅吧,反正你們也只會逃。”
還沒等魏季塵出聲,手下士卒紛紛出言反擊。
功字營計程車兵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大夥對於銘軍虎山之役的見死不救可是耿耿於懷。
看到那營管臉色轉青,魏季塵方才將手一擺,止住士卒的鼓譟道:“這位大人,請問我們功字營的防地在何處?我等都是從九連城中逃回來的俘虜,等著回營彙報。”
“逃回來的俘虜!”葉流雲面露嘲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魏季塵等人,接著譏諷道:“原來是一群被倭人抓住了的俘虜,方才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朝中來的大官。”
對於此人的熱嘲冷諷,魏季塵猶如沒有聽見一般,轉身笑著說道:“兄弟們,我們走。”
難道沒有你的指點,我還找不著駐地了嗎?
魏季塵不與葉流雲一般見識,但葉流雲卻將魏季塵對他的置之不理當成了侮辱,小小士卒,竟敢無視於我。
“站住!誰知道你們是逃出來的俘虜還是倭人派來的細作。兄弟們,給我上前仔細搜查盤問。”葉流雲怒喝一聲,叫囂著命令道。
幾名銘軍士卒得到命令,紛紛舉槍上前攔住俘虜軍計程車卒。
魏季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此人真是不可理喻,魏季塵可不知由於兩軍老大相互之間的齷齪才會導致今日之事。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