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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去探一個究竟,不行!估計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雖然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說法,可偶一不是丈高雄漢武二郎,二沒有唐家祖傳的殺虎技能,再說,沒有兵器‘唐打虎’來了估計也是白給。”
“吼——”
吼聲震得劉曄兩耳發疼,他判斷不是狼嘯(問他為啥知道不是狼嘯?為了慶祝九年級畢業,幾個死黨一時高興,喝了幾杯小酒,肩並肩沿著馬路一陣瘋叫,吐出備考那段‘光輝歲月’留下地積鬱,隱約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納罕老道:“幾十年沒聽說哪有狼呀,聽說看狼還要掏錢去動物園,今晚咋聽到好幾只狼叫?”幾人一聽,如喪家之犬惶惶溜之。)
“莫非是老虎?”劉曄猜測道。
隨之他心中一陣無語。天見可憐劉曄同學吧,小時候家境不好,沒條件。長大後,他的學習成績長久平平淡淡,父母不給去動物園的機會,爸爸只會誘惑道:乖兒子,啥時候給老子考個前三名,甭說去動物園,就是去看海族館也是小事一樁。
此時,劉曄實在沒有勇氣,去瞻仰虎大大雄姿,抱著君子不立危牆的戰略方針,四下一望,選擇一顆最為雄壯的柘刺樹,飛快地爬了上去。
攀爬了八九米高,此處有一個五岔口,主幹在此分為五枝分幹,這裡較為平坦,可以躺下大半個人。
劉曄左手緊緊抓緊枝幹,右手從書本中取出橘子,用牙咬開橘子皮,雙目緊張巡遊著周圍,心中唸叨著,虎大大千萬不要巡遊至此。
吼聲一點一點靠近,劉曄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老虎大大,您老人家為何要跟小的過不去,饒過偶吧,以後,偶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再也不貪吃,不拿別人的東西。只要您放過在下,回去後小的一定為你獻上,兩隻老鼠,實在不行,三隻也可以,您老人家知道嗎,如今老鼠也是越來越少,偶也不容易不是。”
忽然,這廝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刻來個川劇大變臉。
“哈哈哈哈!怕個鳥!老虎又不會爬樹。”
草叢一陣亂晃,半人高的荒草中伸出一個獸首,仰天狂吼一聲後,終於露出了尊容。一隻劉曄從未見過的怪獸,形體像是一隻放大了的沙皮狗。頭部四肢及背部大部是灰黑色,其餘部分的毛皮呈淺黃色。後肢明顯比前肢較長,也更加粗壯。怪獸像是受了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地,時不時露出鋒利的獠牙,裂開大嘴,向著劉曄示威似的吼叫著,緩緩爬向劉曄的方位。
近了,劉曄發現怪獸看起來更像一隻熊,暈!一陣天旋地轉,兩眼只見小星星亂晃,一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感湧上劉曄心頭,熊!熊大大可是爬樹高手,這下往那躲?
獵槍、機槍、大炮、導彈,各位天上飛的神仙,破碎空間的諸位大大救命啊!
一陣無助的抓狂後,小人物身體裡潛藏的生存危機感,終於在強壓下迸發了。
“TMD!拼了!老子不能白死,死也要給你留點紀念!”
嘶吼中,劉曄忘記了恐高症,忘卻了死亡,只見他雙目盡赤,雙手握著大約雞蛋粗細的樹枝,弓身扭腰全力以赴。
“給我斷!”
“咔嚓”
隨著一聲翠響,劉曄重心前移向前倒去,生死一線間,劉曄生命潛能爆發了,他感到渾身的知覺格外靈敏。說時遲那時快,在即將掉下去的一刻,他不顧柘刺樹枝上鋒利的長刺,右手抓住了一根細枝,在細枝斷掉的前一秒,借住右手之力,左臂驀然跨上一支半尺左右的樹丫,隨即雙腿牢牢盤了上去,劉曄朝緊緊攥在左手的樹枝僥倖一笑,然後又慢慢地回到了分叉處。
嗨!
折掉較細的一端,用牙齒扯去樹枝兩邊樹皮,手握短棍一身是膽。這時才有時間打量怪獸,怪熊盤踞在樹下,並沒有發動攻擊,只見它呲著冷然慘白地鋒牙,對著劉曄發出挑釁似的嘶吼。
看怪熊的意思不準備上樹和他決戰,對峙了半天之後,劉曄忽然想了起來,怪熊走路的樣子估計真的受傷了,不然它為啥守株待兔,不爬上來攻擊。只是下面草叢茂密,看不到它那裡受傷。
想到這裡,劉曄心中緊繃之弦慢慢鬆弛,微風拂過,才發覺渾身發涼,原來是方才驚出的冷汗作怪。既然危險暫時排除,這廝悠閒騎在樹丫上,隨便從書包中抽出一本教科書納涼。
這廝早把自己不久前的窘態忘個一乾二淨。
心中還無恥暗念道:“偶是不是頗有孔明遺風,以弱搏強談笑風聲?”
太陽從三竿轉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