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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有點熟,應該聽說過,可是劉曄想破頭皮,也想不起來,葛玄此人的豐功偉績。靠!人家蔣幹同志功力不深,好歹也算是‘青史留名’的人物,估計此人連蔣兄也不如。現在自己無官無職,遠離江東千里之外,江東的豪強們根本不會鳥他,除非世間真有神仙。額,學問不如蔣幹不是問題,可以做秘書,如今流行地隸書字型,劉謙認得出寫不出,還真的需要個秘書。劉謙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讓葛玄遊說別人。
最大的問題是,這傢伙一舉一動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矯揉造作,衣裝華貴,一定出自名門望族,名門望族都有自己的仕官渠道。投效自己,為什麼呢?
葛玄見劉謙一副疑惑的表情,以為劉謙懷疑他沒有才學,只會溜鬚拍馬的白痴,淡淡一笑道:“吾高祖葛廬公,官至驃騎大將軍,拜下邳侯,祖矩公拜黃門侍郎,吾父大鴻臚登尚書,世代禮書持家。吾自幼身受家教,向學不息博覽群書,特別是傳世五經,我日夜誦讀,自認為已深得其中神韻,十五六歲就名震江東。”說完不經意的淡淡掃視眾人一眼,接著說道:“那位仁兄不信我言,不妨切磋交流一番,諸位放心,只是純粹的學術交流,沒有別的意思。”
“交流,交流你個大鬼頭!一群人中只有魏延讀過幾天私塾,其他的漢子大字不識幾個,還是這幾天剛剛學會的。要是真正的劉謙站在這裡,估計可以和他以文會友交流一番,偶這個冒牌貨出頭,百分之百會是顏面掃地的局面。”
劉謙望向葛玄肅然道:“公子衣裝華美,言行舉止充滿大家氣勢,這種氣質應該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模仿而來的,所以,謙相信公子,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之士。只是有一事不解,望公子示下,自古高士貨賣帝王家,公子家世不凡,謙相信憑公子之才,自有仕官的途徑。放下這個不談,天下英雄輩出,遠的不說,近幾年就有,皇甫嵩、朱儁、盧植等赫赫名將,謙黃毛小兒,怎敢稱英雄二字?公子教我。”言罷深施一禮。
“我要說,我看中的是,家主年紀比較小,值得投資。風險大,回報同樣巨大,你可相信?”
見劉謙正在思慮著他的話語,他接著說道:“人們不都是在賭博嗎?當年呂后的父親不就賭對了嗎?或者說,我在句容之時,看到南陽郡章陵之野現王者之氣,捻指算來,齊武之後將呈現昔日之祖輝,這樣你會相信嗎?”葛玄似笑非笑的說道。
“信!你早說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好了,現在我宣佈,葛孝先是我的新新小弟,委任為第一秘書,大家不理解呀?嗯?秘書就是文書的意思,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這個秘字,秘密的文書,大家慢慢理解吧!孝先跟我來,快給我講講,你怎麼發現王者之氣的,人才呀!TMD,南陽郡和附近郡國的人們,竟然沒有發現,我說嗎,像我這樣的豬腳,怎麼會沒有點王八之氣呢?”劉謙急匆匆的拉著葛玄離開演兵場。
“主公!”
劉謙不耐煩的停下了匆忙的腳步,回頭一看原來是魏延小朋友,小魏延緋紅色的小臉埋在胸膛上,緊緊地盯著十指不斷纏繞的雙手,好像是個滿懷心事的小姑娘,扭捏不安的站在劉謙身旁。
“什麼事快說,怎麼像一個懷春的小姑娘似的。”劉謙滲出滿腦門的冷汗。
小魏延淚眼汪汪道:“小延字什麼苦都能吃,主公叫我幹什麼都行,只要讓我留在你身邊。”
劉謙啞然一笑,撫摸著他的頭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怎麼會趕你走呢。”
“主公方才說我和牛隊長比武犯了錯誤,後來被主公窺天道,黃翼射大雁,和葛公子到來耽擱了,文長愚鈍,無論我怎麼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錯在那裡,主公不要生氣、不要拒絕,文長只有這個要求,望主公教導。”
劉謙心中哀嘆不止:“看來自己真的不是做英雄的材料,書中的豬腳,都是博聞強記之徒,強悍者有過目不忘之能,自己被人稍稍打斷一下,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失敗!”想到這裡老臉漲的通紅。
感謝大太陽,因為你的強烈奉獻,使大家的臉蛋泛出紅色,劉謙稍感安慰。
劉謙上前半步,誠懇的拉著魏延雙手,語重心長說道:“今天你應該感覺到了,你和摩望比試到最後時,摩望處處留手,作為男子漢大丈夫,應該輸得起,大丈夫能屈能伸。俗話說得好:‘能小能大是條龍,只大不小是條蟲’,只要你以後努力練習,總有強大的時候。今天我若不喝止你們,萬一摩望有爭強好勝之心,你必受傷無疑,到時候我去罵誰?罵摩望不知輕重?切磋就是切磋,不是生死相搏,臉皮值多少錢?我們是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