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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曄又費了半天的口水忽悠劉貝,才獲得每天吃三頓飯的權利。
當劉曄看到做飯用的陶製品時大吃一驚,經過劉貝的解釋才明白,漢代還沒有鍋的稱謂。天子、諸侯王、貴族、大夫、士族可以享用青銅鼎,天子享用十二鼎到士族一鼎都有嚴格規定,一般人家用的鍋叫做釜,大多陶製。銅鍋也就是銅釜,西漢時已經有了,只是一般人家用不起罷了,鐵鍋還沒有出現。章陵這邊因為是來守孝,遵禮制吃粥吃素就沒有配置銅釜,經過劉曄糾纏,劉貝答應他再來時會帶上銅釜。
一頓飯大家吃得極香,魏雄一個人吃了十幾碗,看到大家都在看他打掃釜底,不好意思的拍拍肚皮對劉曄嘟囔,主公可是答應讓俺吃飽的。說完就飛快的把釜舉起,用飯勺颳得乾乾淨淨,配著剩菜一口氣吞了下去,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巴。
壞東西猛猛伸出肥厚的手掌,指了指魏雄的肚子,又拍拍自己的肚皮,給他一個熊抱,惹得大夥一陣暗笑。守孝期間不能笑,劉曄忍得肚皮直疼面部抽筋。
魏雄好不容易掙開猛猛的懷抱,臉上紅得好似猴屁股一般,嘴中說著:“今天洗碗做飯俺包了!”慌亂收拾好碗筷,端著陶釜一溜煙逃竄而去。猛猛轉過身,攤開雙掌聳了聳肩膀,裝作一副愛莫能助的無辜樣子,向劉曄討好,劉曄正忍得辛苦,看到猛猛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只好賞它一腳,猛猛看事不妙,四肢著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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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叔你老一個人路上可要小心,如今到處不太平,還是讓魏雄陪著,我也比較放心。”
“少爺多慮了,這條路我不知走過多少次,一路上大戶人家大多認得我,若張口求助不會拒絕,倒是少爺要小心身體。魏雄眼下身染重病,一身武藝頂多施展一半,魏延年紀太小不堪重用,我實在擔心少爺的安危。這次我會早去早回,儘早帶些精幹家兵前來護衛少爺,我的心才會老實地趴在這。”說完手指點了點心臟的位置。
“主公!不好了主公!師傅又犯病了,吐血了,好嚇人啊!”魏延一路風風火火大呼小叫地跑了過來。
“在哪?快帶我去!”劉曄一聽,也是大吃一驚,心中緋腹道:“老子咋會這麼倒黴,乖乖!魏雄不會還沒發揮一點光和熱,就要駕鶴西去吧?那樣老子也太慘了,我的第一個小弟呀!”
貝叔今天要回西鄂,劉曄準備帶領著大家相送,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見魏雄回來,於是委派魏延前去尋找,誰知道會出現這等情況。
跟著魏延匆匆來到河邊,魏雄側躺在地上渾身顫抖不止,滿頭豆大地汗滴,已經打溼了剛買的巾幘,臉色蠟黃沒有半分血色,牙齒咯咯響個不停,嘴角殘留著幾塊血漬。見劉曄過來,想掙扎著站起來,咬著牙斷斷續續道:“主公……不要……擔心……老……毛病了。”
“我太陽!快躺下!TMD!吐了這麼多血,老子能不擔心嗎?都怪我,昨天沒有提醒你在章陵找個醫匠(醫生)看看。”急切之下劉曄顧不了許多,粗口迭出。
“主公……此病……三四日一發,雄……幾年來……已經習慣了,過一會……就好了。”魏雄看劉曄著急上火,不顧病痛寬慰劉曄。
“少爺莫要責怪魏雄,瘟疫之症豈是一般庸醫能夠醫好,光和五年大疫(公元182年)老爺不幸染病,名醫張伯祖先生,也不過調了老爺半年姓命。我看要不是魏雄身體壯,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唉!”劉曄仰天長嘆,心中不斷埋怨:“老天呀!你為何不晚幾年讓我來到這裡,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陰陽虛實表裡,自己畢竟太小,在爺爺薰陶下只會背幾本醫書,實踐經驗太少,現在還沒有把握完全治好魏雄,‘紙上談醫’只怕不但治不好病,弄不好還會把人給醫死。”
“咔咔!咳!”伴隨著劇烈的咳嗽,魏雄吐出一口血來,一陣令人窒息的喘息之後,又是劇烈的咳嗽和鮮血。
“主公小延子給你磕頭,這一次我看師傅他,怕是挺不過去了,只要是能保住師傅的性命,小延子生生世世給你做牛做馬,主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你了。”魏延跪在劉曄的面前,眼淚逶迤成了兩條小河。
小魏延稚嫩又略帶著嘶啞的童音,伴隨著“咚咚咚咚”額頭撞擊土地的聲音,好像針尖不斷刺向劉曄柔軟地心田。
“今天的太陽真大,刺得我眼睛發酸。”裝作不經意拭去眼角的淚水,劉曄拉起魏延正色道:“在我的詞典裡,有一句話叫,不拋棄不放棄,以後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我劉謙也許為人不咋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