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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得精緻,便拿過來讓我過目。”
上回那帕子是在定國公府老夫人壽宴上撿的,不知是國公府裡的姑娘,還是前去賀壽的千金,他沒法確定,唯有都叫過來。
凌香霧沒有多想,聞言說道,“六弟平瞧著寡言少語的,我還當他沒有這種心思呢。”
嚴韜吃一口核桃酪,狀似隨口接道:“話再少,他也是個男人。”
都是男人,哪有不中意溫香軟玉的。
凌香霧會心一笑,答應下來,“那我這就著手準備,時間定下來後再告訴殿下。”
嚴韜頷首,“有勞愛妃。”
說起來,這陣子他的人都很辛苦,為了西夷的戰事沒少奔波。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把他和七弟一塊叫來,順道再叫上幾位官場同盟,在院中舉辦一場酒宴,小酌一杯,縱情一回。
*
太子府送來請柬的時候,謝蓁正在院子裡洗頭。
最近連下幾場春雨,天氣有點涼,好不容易出了太陽,她便讓人在廊廡下搭了木架,彎腰站在廊下洗頭。一頭青絲剛泡進水裡,下人便把帖子拿過來了。
她頭上塗了皂莢,沒法睜開眼睛,便讓謝蕁念給她聽:“上頭說了什麼?”
謝蕁開啟信封,坐在廊下圍欄上,塞了顆烏梅蜜餞在嘴裡,含糊不清道:“太子妃辦了一場才貌雙絕宴,時間是十天以後,好像要比賽才藝和品貌,誰若是拔得頭籌,太子妃會賜予獎賞。”
謝蓁抹抹臉上的沫子,聽了三遍才聽明白,關注的重點居然是:“太子妃是不是挺悠閒的?怎麼沒事兒就喜歡舉辦宴會。”
謝蕁忙著吃,沒打理她,她就一個人自言自語:“才貌雙絕?是才貌都贏才行麼?贏一個行不行?”
不用說,她這張臉是穩穩的第一。
謝蕁搭腔:“阿姐要去麼?”
慢條斯理地洗好頭後,她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身後,坐在謝蕁旁邊說:“既然太子妃都邀請了,不去怎麼行?你看看上頭是不是也有你的名字。”而且宴席最能提高知名度,錯過就太可惜了。
謝蕁低頭一瞧,果然在謝蓁倆字後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頓時垮下臉:“我什麼也不會……”
謝蓁嘿嘿一笑,從她手裡搶過蜜餞放入口中:“別擔心,你還會吃呀。”
謝蕁氣得兩腮鼓鼓,“阿孃說能吃是福!”
“……哦。”謝蓁故意戳了戳她的腮幫子,覺得妹妹臉頰太滑,忍不住又捏了捏,“看來我們阿蕁很有福氣嘛。”
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謝蕁覺得自己被取笑了,從她懷裡搶過油紙包,轉身就要走:“我不理阿姐了!”
那是謝榮從街上給她們帶回來的蜜餞,謝蓁雖然也喜歡吃,但絕對沒有謝蕁那麼貪吃,所以這一大包蜜餞,大部分都進了謝蕁的肚子裡。目下眼瞅著妹妹要走,謝蓁趕忙抱住她的腰,認錯求和好:“你走了我怎麼辦?你別走呀。”
鬧了半響,謝蕁重新坐回來,到底感情深厚,也就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她們兩人坐在太陽底下,謝蕁手裡拿著一條巾子,坐在謝蓁後面給她擦頭髮,“阿姐想得魁麼?”
謝蓁歪著腦袋,一張小臉白淨通透,烏髮披在肩後,只穿著薄薄的春衫,“想呀,既然去了,自然要得第一。”
別看她平時懶洋洋的,其實好勝心一點沒少。只要是想努力做好的事情,便一定要成功才行,她若是沒幹勁,那就一定是因為看不上這個東西。
謝蕁給她擦得半乾,從雙魚手裡接過牛角梳,一點一點把她的頭髮梳順了,“那阿姐要比什麼才藝?”
品貌是完全不用操心的,整個長安城放眼望去,估計都找不出她這樣好模樣的。就是才藝有點難為人,她小時候偷懶,琴棋書畫樣樣不精,現在竟連一個能拿出手的都沒有。
謝蓁想了一會兒,也有點惆悵:“不如我彈七絃琴吧?”
謝蕁疑惑:“阿姐會麼?”
她記得她從沒學過啊……
謝蓁笑眯眯地:“不是還有十天麼,我可以現在學啊。”
☆、建府
儘管謝蓁說了要學琴,但是放出話後,卻沒見她學習過一天。
為此冷氏特意為她買了一把七絃琴,但是她卻只撥弄過兩下,除此之外,再沒碰過。學琴並非一日兩日之事,需要先生指點,更需要自己勤加練習。然而這兩樣謝蓁都沒有,她每日仍舊過得跟平時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