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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岫在桓家人眼中,沒成親,自然院子裡也沒什麼女眷的屋子可以讓宋拂留宿的。上回他讓出屋子,自己去了書房,可這一回受了傷,就是想讓,宋拂也絕不會願意。
秀石問到這裡,神色難免帶著一些猶豫的曖昧。
桓岫擺手,並未作答。他便也只好躬身退下,不再詢問。
秀石的問話雖是壓低了聲音,可屋子裡太靜,宋拂儘管裝作正忙著別的事,到底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背對著桓岫站著,過了好久,終於開口問:“我想睡在這陪你。”
桓岫看著她。
她又重複了一遍:“我就睡這陪你。”
桓岫仍舊只是看著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宋拂轉身,幾步走到他的面前,問:“你不願意?”
桓岫霍地抬頭,面上一本正經:“你想過這代表了什麼意思嗎?”
宋拂盯著他的眼睛。她一直覺得桓岫生了雙好看的眼睛,像桓大人,但比他父親更深邃,沒有謀算,有的只有認真和鄭重。
她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她心跳如雷,卻努力放鬆:“我知道。”
“我可能會忍不住碰你。”
“我知道。”她笑著,心跳漸漸放緩,眼角眉梢展開暖意,“我想,我也可能會忍不住。”
桓岫沉默了片刻,毫無預兆地突然覆上一吻。
不是淺嘗輒止的,他略帶了幾分力氣,用力地在她的唇上碾磨。
甚至,他還探出了舌頭,輕輕地觸碰她的唇瓣,直到唇齒微啟,柔嫩與柔嫩相觸。
那一刻,舌尖化開甜香,唇瓣間舌頭的糾纏,頃刻間將人捲入九天。燙得誰也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而後,滾燙的手掌,隔著夏日裡薄薄的衣料,沿著腰身,一寸一寸上移,直到貼上她胸前的綿軟。
那輕輕的溫柔的揉捏,帶來微微的顫抖。
宋拂忽就覺得燎原之火已經卷到了臉上。她想要後退,可又貪慕這一刻的糾纏不清。唇舌間的翻雲覆雨,卻在這時候忽的停下。
再然後,她聽到男人喟嘆著,從薄唇間撥出長長一口氣。
宋拂停了下來,與他額頭相抵,氣息不定,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看得清他的那雙眼。
他輕輕笑了笑,聲音裡透著沙啞,緊繃的身體過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慢慢放鬆下來。
“很疼。”他凝視著宋拂,聲音低柔,“我受了傷,傷口很疼,不能碰你。”
宋拂看著他。
“所以,等我傷好了,我們再圓房。”
他說著,將人抱起轉身置於床上:“睡吧。哪兒也不用去,就睡在這。你陪我,我也陪著你。”
也許是真的累了,也許是因為能與愛著的人並枕而眠。桓岫只是出門命婢女打盆水的功夫,回身時,宋拂已經舒展開眉頭,安心地入了眠。
他彎了彎唇角,笑著躺下。宋拂睡得很深,但興許是知道身旁睡下了此生最為親近眷戀的人,身體微微一側,便靠上了男人的肩頭。
桓岫閉眼,鼻尖是屬於女兒家淡淡的體香。
夜半,月光躡足入屋,院外有犬吠聲,間或還有貓叫。隔得有些遠了,聲音倒是不重,卻仍舊讓桓岫不得不睜開了眼。
宋拂還在睡,唇角掛著笑,似乎正做著幸福的夢。
他忍不住笑了笑,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手輕腳下床出門。
遠處的院子裡,獵犬被杖殺,野貓逃得飛快,躍上牆頭,迅速消失在這府邸裡,只能聽見淒厲的叫聲,從屋簷上漸行漸遠。
而院中,在試圖攻擊老爺被杖殺的獵犬後,是跪了一地,瑟瑟發抖的僕役。
“父親。”
桓岫走到桓季身旁,看向庭院。
這是桓崢的院子。婢女們嚶嚶哭泣,幾個婆子緊緊靠在一起。在他們的身後,是敞開的各屋,還有各種凌亂的痕跡。
那對夫妻,已經不見了蹤影。
桓季雙手背在身後,聞聲不語。
直到管事滿頭冷汗地待著桓府近衛從各屋出來,他方才出聲。
“說吧。”
管事道:“不在了。金銀首飾,還有貴重一些的,方便帶走的東西都不在了。只找到……只找到……”
“只找到什麼?”
管事擦了把汗:“只找到被灌了藥的大郎。”
桓岫上前,伸手抱過了被近衛抱在懷裡的小人兒。
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