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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商上去,我聞見你們的貨包裡有硫磺味,我要買硫磺。”
青年回過頭抱抱拳道:“我家主人說了,一樣生意一樣生意的談,大家先別急。”
商人們紛紛閉上了嘴,在以往,這些貨商是大爺,海商們運來的貨物若是沒有他們分銷便算是白跑了一趟,可現在朱駿才是大爺,他不給你貨你的店鋪就要關門,全家老小的飯碗都指在這裡,誰還敢有什麼廢話。
十幾名興奮的絲商上了海船,被人帶領著越過了甲板進了主艙,一個穿著綢褂的青年正危襟正坐的在主位上自飲自酌,見商人們進來,這才長身而起道:“諸位請坐。”
賓主各自按規矩坐下,朱駿已首先開了口:“廢話不多說,在下運來了一批上好的綢緞,以往的價格是六兩銀子一匹,只是現在的行情諸位相信比在下要清楚,在下給諸位交交底,這絲綢我原本是打算三十兩銀子一匹發賣的。”
“三十兩?我布拉尼全包了。”一個矮個子的呂宋商人爽快的攥著拳頭道。其餘還略有遲疑的絲商見有人喊價,紛亂成一團,有人罵道:“你把貨全包了,我們喝西北風嗎?”
先前競價的呂宋商人不屑的瞥了瞥嘴,道:“這裡做的是買賣,不是善堂,你們餓死了和我有什麼干係?”他不理會眾人瞪來的惡眼,轉而向朱駿嬉笑道:“先生,你們漢人最講的信譽,這些貨物有多少?我們現在交易怎麼樣?”
朱駿搖搖頭道:“在下原本是想賣三十兩銀子的,只是現在似乎行情又有了變化,不得不找個合理的價位出來。”
眾商人不由得一愣,價格整整漲了五倍居然還要漲,不由得有些心虛。
朱駿繼續道:“據在下所知,現在整個呂宋一個月也運不來幾船絲綢,價格已飆漲了幾倍,而且現在還在漲,可以說已經到了有市無價的地步,實不相瞞,在下總共帶來了整整半船的絲綢,共有三千匹,這些貨物,在下只賣給你們其中一人,至於價格嘛,不若這樣,你們來競價,價高者得之。”
商人們不由得面面相覷,這樣的搞法其實就是讓大家相互殘殺,在呂宋只留下一個能夠將絲綢生意做下去的商人,若是誰沒有競價成功,那麼就要面臨關門大吉的危險,而誰得了這批貨物,雖然收購時貨物價格昂貴,但是這呂宋做絲綢的買賣只有他獨一份,這價格的高低還不是隨意上調,絲綢原本就是奢侈品,只有達官貴人們能夠用的起,多花些銀子購買也算不得什麼。所以從理論上來說誰要是競價到了這批貨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而其餘人恐怕只能喝西北風了。
大家紛紛捋起了袖子,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當先出價的仍是先前的那個呂宋商人,他伸出了四根手指晃了晃道:“四十兩白銀,這批貨在下是志在必得了。”
那商人得意洋洋的翹起了腿,他原想開到了四十兩銀子便能嚇退其他的商人,誰知已有四、五位絲商紛紛報出了價格,都是往上追加了一兩,頃刻間,平常還只是六兩白銀的絲綢一下子漲到了四十五兩。
貨主說了這批貨只賣給其中一個商人,只要海盜在呂宋一日不被清除,誰出的高就能壟斷整個呂宋市場,若是競價失敗只能退出這行生意,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許多人已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家產變賣後能折出多少現錢來,他們打算拼命了。
“五十兩白銀。”
“五十一兩。”
“五十五兩。”
“六十兩。”有人紅著脖子開始拍桌子了。
“六十一兩。”一個並不起眼的商人悠閒的半眯著眼,總是比別人出的價要高那麼一兩。
“一百兩!”一個商人已完全陷入了暴走狀態,他豁然起身,紅著眼掃視著其他商人竭斯底裡的大喊:“我出一百兩,誰敢和我搶?”
“一百零一兩。”氣定神閒的商人仍舊是悠閒的眯著眼,並未把暴走的商人放在眼裡。
“多椰,你不要欺人太甚。”暴走的商人恨恨的望了那商人一眼,氣啾啾的坐回原位。
價格到了這個高度,許多商人已經識趣的閉上了嘴,不是他們不想往上拍,而是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現銀來,他們的滿臉沮喪的攏拉著頭,心裡盤算著如何把店鋪盤出去,找點別的生計營生。
“一百二十兩。”一個坐在角落裡從未出聲的商人站了出來,讓朱駿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因為這是個漢人,年紀約莫四十上下,腦後並沒有盤著辮子,想來應該是久居呂宋的華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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