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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將肩上地貨擔交在小嘍嘍手裡。兩撥人在街口分道揚鑣。獨眼揹著手進了酒肆。早看見了水耗子正陪著那名被趕出來地官員喝著酒。那官員醉眼朦朧地罵了幾句。又端起水耗子倒地酒一口乾了。接著指著村子方向嘀咕了幾句。這才歪歪斜斜地躺在酒桌上。
獨眼見那官員真地醉了。也沒了顧及。對那水耗子道:“將點子扶到樓上雅間去。”
水耗子點頭,將醉醺醺的官員攔腰扶起,搭起他的手扶著上了樓。
獨眼從懷中掏出一把碎銀給了掌櫃,吩咐他不許讓人打擾,這才追了上去。
“我楊嗣德自…自幼飽讀…讀詩書,崇禎十…十年的進士,十三年入翰林為庶吉士,隆武(隆武也是南明皇帝,後被清軍逮捕。)二年為戶部主事,平步青雲,何等榮耀?想不到今日倒成了朱家的一條狗而已,那…那狗皇帝又算得了什麼?見著清軍還不是猶如喪家之狗一般?哼!也罷,也罷,既然我不過是朱家的狗,那麼明日便啟程北上,倒不如去做滿人的狗更實在。”楊嗣德在雅間內大呼小叫,醉醺醺的抓起桌上的茶盞要砸,虧的水耗子動作機靈,攔腰將他抱住,這才倖免。
“啊呀?這不是阿瓦城外村落的明國官員嗎?幸會!幸會!”獨眼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進了雅間,對那楊嗣德道。
“你是誰?”楊嗣德打了個踉蹌,瞥著眼看獨眼,滿臉的不屑。
“我是行腳走貨的小角色,大人哪裡如何會認得小人。”
楊嗣昌突然狂笑起來,醉眼迷濛的指著獨眼的鼻子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村東的貨郎,哈哈,想起來了。”
“難得大人能記得起小人,只是不知道大人怎的會到這裡喝悶酒,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哼,還不是永曆那個狗皇……”楊嗣昌說到這裡突然清醒了一些,將後一段話縮了回去。
“哎,其實大人的遭遇小人在村裡正好瞧見,也不必遮遮掩掩的。”獨眼嘆了口氣繼續問楊嗣德:“只是不知大人有什麼打算?”
“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寇仇。永曆不仁,我楊嗣昌就是吃素的嗎?我現在就北上降清,從此以後和他再無瓜葛。”楊嗣德氣啾啾的道。
獨眼喜出望外,他在村子裡已潛伏了七八天,仍然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這個官員來頭似乎不小,若能夠策反了他,這次的行動便多了個內應,勝算也大了幾分。
不過這種事可大意不得,他仔細的觀察了楊嗣德,覺得他並不似作偽,再加上白日裡楊嗣德被那皇帝連打帶罵的事也是自己的小嘍嘍親眼所見的,就更加信了幾分。
“大人,小人敞開了天窗說亮話,其實在下並非貨郎,而是懸孤海外的水賊,之所以裝成貨郎入村,不過是藉著貨郎的名義掩人耳目而已……”
…………
第二日,楊嗣德又回了村子,他前腳剛到,後面的獨眼便帶著幾個嘍嘍挑著貨擔進來了。
獨眼開出的條件實在誘人,你楊嗣德不是要北上投靠清人嗎?好!相當的好!我們水賊是為了求財,你既然北上自然是去求官的了,我們一起合作,攻破了村寨,我們只取寶物,你楊嗣德取了永曆帝的人頭,咱們就此分道揚鑣。
若說永曆的人頭值多少錢?這個似乎滿清沒有明碼標價,但是升官發財再封個爵位是一定的,這樣的買賣你做不做?放心,殺人的事交給我們來做,你只要憑著以前的關係在村子裡套點情報出來就成了,比如村子裡有多少守衛,什麼時候輪班,珠寶隱藏的地點在哪裡,什麼時候的守衛最鬆懈等等等等。
不過獨眼還留了後著,開玩笑,老子是海盜好不好,信義什麼的都是狗屁,等事情辦完,老子先把你楊嗣德宰了,這永曆的人頭既能換官位又能換錢財,哪裡還輪的到給你,這個姓楊的真是個讀書讀傻了的呆子,連海盜的話也信,也不打聽打聽我獨眼在海盜界的名聲,跟我合作,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獨眼不知道的是,非但是他,就連楊嗣德也留了一手,開玩笑,楊某可是個讀書人,什麼孫子兵法、三國演義的哪樣不是倒背如流,你也不到官場上打聽打聽我楊嗣德的名聲,中了皇上和我的苦肉計,不把你們這些水賊一網打盡才怪。
雙方各懷鬼胎,合作卻愉快的很。
楊嗣德回到村落,便開始神神叨叨的拉住幾名神勇營的低階將領在僻靜處低聲交談,偶爾路過獨眼的攤位時二人仍然裝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只是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二人才對個眼,會心一笑。
而這個期間,朱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