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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才高八斗,才名滿天下,詩名滿天下,卻是在處事一道上讓人不敢苟同。並非李白不可改變,而是無人觸動他,無人向他提出。依李白的才名,一見面,人們就是恭維話連篇,誰會象李昌國那般,要李白去做人情世故這篇文章呢?
“你可知陛下已經仁至義盡了?”李昌國目光炯炯,打量著焦遂,反問一句。
“仁至義盡?”焦遂不解,一雙眼睛瞪得滾圓。
崔宗之也是不解。
唯有李白重重點頭,大是贊成這話。
李昌國坐下來,為他們細細剖析起來。
李隆基為何如此隆重、盛情的迎接王忠嗣?
說到底,那是李隆基在打“感情牌”,變相的求王忠嗣:王忠嗣,我這義父都這般做了,身段放得這般低,你就行行好,去打石堡城吧。不管打不得打下,你先去打打看。
當然,李隆基是帝王,他不可能說這樣的話,是以,他就打了這張感情牌,無異於是在求王忠嗣了。
經過李昌國這一剖析,焦遂和崔宗之明白過來,無言以答。
“可是,石堡城如此難打,陛下為何要派王大帥去呢?可以另擇帥呀。”崔宗之年紀較紀,這問題有些愣。
“呵呵!”
李白笑呵呵的接過話頭,道:“宗之呀,你還年輕,等你當上慈父之時,就能明白了。陛下如此器重王忠嗣,方才要他去攻打石堡城。對於慈父來說,在面對最大的困難時,首先想到的就是最為器重的兒子,王忠嗣就是陛下最為器重的兒子,他不去打石堡城還有誰去?”
無論是誰,當他面對困難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最親近之人,帝王想到的是最器重的臣子,父親想到的是最為器重的兒子,而王忠嗣與李隆基既是君臣,又是父子,石堡城這難啃的骨頭,李隆基不派給王忠嗣,還能派給誰呢?
崔宗之張口結舌,愣了半天,方才感慨道:“還有這麼多道道?”
“是以,在這事上,陛下是仁慈義盡,就連陳玄禮和高力士這些疼愛王忠嗣的東宮舊人也是埋怨王忠嗣讓陛下失望了!”李昌國最後作結。
“李翰林大才,洞察秋毫,要不然的話,幾為我們所誤!”焦遂和崔宗之品德不錯,知錯就改,自責起來。
“李翰林,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李昌國打量著李白問道。
“這事嘛,我們不能插手,就不作聲了。”李白沉吟一陣,選擇沉默了。
要是在以往,李白定然是大筆一揮,寫下一篇文章,然後四處傳誦,天下人都知道。他能如這般選擇沉默,實屬難得,李昌國大是欣尉:“這事,未必就不能插上手。只需要如此如此……”
李昌國給李白他們面授機宜,李白的眼睛異常明亮,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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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池,鄒掌櫃的畫舫上,鄒掌櫃滿面紅光,激動難言,手裡抱了厚厚一撂報紙,大聲吆喝起來:“《大唐時代週刊》,一錢銀子一份。”
“啥叫《大唐時代週刊》?”
“《大唐時代週刊》是麗人麼?”
食客大為不解。
鄒掌櫃頭一昂,胸一挺,大聲譏誚:“瞧你們那德行,還麗人!當年要你讀書,你要去掏鳥窩,連《大唐時代週刊》都不知道了,你太沒見識了。”
大聲數落一通食客,這才大聲宣揚:“《大唐時代週刊》,這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李翰林編撰的。李翰林遊歷名山大川,見聞廣博,全寫在上面了。”
“李翰林?快,給我來一份!”
“我也要一份!”
李白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鄒掌櫃這一打起李白的名頭,這報紙立時成了搶手貨,只一會兒功夫,就給食客買得精光。
“真好賣!”鄒掌櫃有些難以置信,手一招,一個夥計再拿來一撂報紙,鄒掌櫃接在手裡,道:“這些是李翰林題名的,一兩銀子一份,有沒有要的?”
“李翰林的墨寶?給我來一份!”
“我要兩份!”
“我要五份!”
李白的墨寶是何等的難得,食客們吼得山響,很快又買光了。
這都是李昌國的主意,他要李白把報紙分為普通版和精裝版,精裝版由李白親筆題名。
以李白的名頭,他的題名誰個不想,哪個不要?
這事,在長安上演,李白主辦的《大唐時代週刊》就這麼隆重上市了,還是一炮而紅,很快傳遍大街小巷,全長安人都知道李翰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