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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抓住他的拳頭,臉上帶著笑容,為他鼓勁:“再用點力!力道不足!沒吃晚飯吧?”
“你……”這個戍卒只覺他的拳頭好似陷進了鐵鉗一般,無論他如何使力,都不能撼動分亳。
“這是真的麼?”
“我有沒有看錯?”
“好大的力氣!”
康德他們的眼睛猛的瞪圓了,死盯著李昌國。
李昌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好整以暇,衝康德笑道:“火長,我若是勝了,能不能做什長?”
“什長?”康德一愣,隨即道:“只要你能勝,莫要說小小的什長,就是我這火長讓與你也無不可。”
“那就好!”李昌國右手一震,這個戍卒好象給繩子拉著似的,直朝後漂移,轉瞬間就到了兩丈外,兀自沒有停下來。
兩個戍卒忙扶他一把,卻是一股大力撞來,帶著這兩個戍卒一道向後漂移,直到三丈外方才摔倒在地上。三人好象給巨錘撞中胸膛似的,臉紅脖子粗,氣都喘不過來。
這是李昌國手下留情,若是李昌國全力出手,那三個戍卒已經全廢了。
“還有誰?”李昌國下巴兒一揚,頗有些挑釁的道。
一陣沉默,一眾士戍卒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敢上前挑戰。
他們少習武藝,身手了得,眼光更是了得,非常清楚,不會有人是李昌國的對手。
“你勝了!”康德微一沉吟,道:“以你的身手,自是做得什長。可是,我有一個疑問,你如此高明的身手,就是去疏勒軍府投軍,不要說小小的什長,就是火長、隊正也不在話下,你為何不去疏勒,而是來到這裡,要投入我們戍堡?”
疏勒離這裡不遠,不過半天之程,正是投軍的好去處。可以想得到,以李昌國的高明身手,去疏勒投軍,比起在戍堡從軍強得太多了。
李昌國也想過去疏勒從軍,可是,有一點限制了他,那就是要查驗籍貫,他是穿越人士,哪有籍貫。在戍堡從軍就沒有這種顧慮了,只要找個合適的籍口就能矇混過關。
“稟火長,在疏勒從軍哪有在這裡好呢?我來到西域不就是為了建功立業,報效朝廷麼?我們扼守在小勃律的咽喉上,小勃律還不任由我們宰割?”李昌國能說會道,盡揀康德愛聽的說。
果然,康德大喜,重重點頭,讚賞有嘉:“兄弟,你果是不凡,能有如此眼光!我們這裡扼在小勃律進入疏勒的必經之地上,小勃律要進入疏勒,先得過我們這一關!從眼下起,你就是什長了!費雷、劉浩、郭明、趙銘,你們的什長到了,還不恭迎?”
“恭迎什長!”
費雷、劉浩、郭明、趙銘這些戍卒快步上前,衝李昌國見禮,非常恭敬。
“費雷!”康德瞄著費雷,道:“我原本想把這什長給你做,你可有異議?”
“呵呵!”費雷笑呵呵的,好象叫化子撿到元寶似的,笑得特別開心:“火長,您莫要擔心,我自當聽從李什長的號令!火長,您可知我在想什麼呢?我在想,我賺了,跟著如此英雄了得的什長,我還愁沒軍功?還愁不能升遷?”
這話說到劉浩、郭明、趙銘他們心裡去了,不住點頭,大是贊成。
“火長,我也願在李什長部下做戍卒!”鄭大仕很是豔慕。
象李昌國這樣身手了得的人不多,跟他著,誰會愁沒有軍功?誰會愁沒有美好的前程?不僅鄭大仕有這樣的想法,就是其餘三個什長也是一臉的豔慕。
“費雷,你能如此想就好!李什長,走,去選武器!”康德親熱的執著李昌國的手,在前面帶路。
“走!”李昌國已經成了戍堡的焦點,一舉一動無不是牽動著戍卒的神經,戍卒們快步跟上。
這個戍堡雖小,卻是地位重要,是扼守小勃律進犯的重地,在這裡貯存有不少兵器。李昌國挑了一把六石硬弓,一杆二十斤重的長槍。
六石硬弓是唐軍中最硬的弓了,當李昌國拉開六石硬弓時,一片尖叫聲響起,戍卒們既是震驚,又是欽佩。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槍太輕了,不過二十斤。這已經是戍堡裡最重的槍了,李昌國只能先用著,等有空去疏勒打造一杆趁手的長槍。
另外就是唐軍的基本裝備橫刀和鎖甲。
橫刀直線型的刀身,優美流暢,給人一種美的享受。長約三尺,寬約五厘米,刀光閃閃,極是鋒利。
橫刀與漢朝的環首刀齊名,是中國歷史上最富盛名的兩種戰刀之一。唐軍席捲天下,橫掃萬邦,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