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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蘇木所不經意說出的話也不過是現代人的一些常識,卻大合了謝自然的胃口,叫他豁然開朗了。
比如,古人都講究要抹去自己的個性,將個人的利益和集體緊密的聯絡在一起。所謂存天理,滅人慾,如此才算是符合聖人大道。
但蘇木卻說,聖人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當時的生產力低下。需要舉全族甚至一個國家的力量才能辦成一件事。後來,隨著生產技術的發展,生產力的進一步解放。以前需要十個人才能辦成的事情,現在一個人就能做好。因此,就有了實現個人價值的可能。
所以,個人價值的實現,對於一個國家和民族卻是有好處的。
這樣一些看起來離經叛道的話,有的時候很是讓謝自然精神一振,感覺這一路走來,所學到的知識,比起以往十多年的總和還多。
此刻分別,謝自然有些依依不捨了。
又有些激動地說:“蘇編纂,小生這半個月在隨侍門下,有學士的耳提面命,收穫良多,心中卻是感激不盡。在晚生的心目中,已經將學士當成自己的老師了。”
謝自然怎麼說也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在蘇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孩子。即便比起同齡人成熟許多,卻還是不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
蘇木看出他的不捨,一笑,將他扶起,溫和地說:“君服不虛如此,據說你也有報名參加今年陝西鄉試。好好考,若是中了,你們倒是一場師生的緣分。”
“是,學生一定盡力。”謝自然連連點頭,又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馬鞍。
“君服……”
“不知學士還有什麼吩咐?”聽到蘇木叫,謝自然就要下馬。
蘇木朝他擺了擺手:“沒什麼了,走吧!”
“駕!”一聲喊,謝自然的馬匹捲起一股煙塵走得遠了。
看著他囂張的背影,蘇木鹽然失笑,心道:“這孩子還真不錯,我剛才險些忍不住要同他說說今期鄉試的事情了。如果我願意,無論是漏題,還是給個關節,送他一個舉人功名,也不是難事。”
“可是,國家自有法度。蘇木如今已明滿天下,這樣的事情卻是做不得的。”
“況且,今期鄉試,究竟該出什麼題目,我蘇木都還沒想好的。”
“如果這謝自然真是個可造之才,不用我漏題,他一樣能夠考個舉人出來。到時候,再提攜他不遲。”
蘇木穿越到明朝之後,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著作弊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可他也是不得意,若是靠真本事,他又如何是古人的對手。現代人的學識和古帶書生根本就是兩個體系。
但是,內心之中蘇木也覺得這麼做是不對的。這件事,也只能當成一個秘密深埋在自己心中。
看著謝自然的背影,蘇木突然有種預感,自己和這小傢伙將來還有見面的一天,只要自己還在陝西的話。
按照蘇木的預測,從劉瑾幹掉內閣兩老,到改革軍制,至少還有半年時間。然後,就是安化王之亂。
無論怎麼看,他蘇木都很有可能在陝西再呆上一年。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主持鄉試了。
蘇木回到西安府之後,並沒有急著進城,而是到藍田、驪山、華山等地轉了一圈,將西安附近都遊了個遍,這才進了城。
一進城,就看到滿眼都是青青子衿,不用問,定然是來參加鄉試的考生。
這樣的情形,蘇木並不陌生。只不過,當年他是考生,如今卻是大主考。
人生的際遇和變化,叫他心中一陣唏噓。
去年來巡按陝西的時候,他就在城中住了一段日子。
那個時候,蘇木做陝西鄉試大宗師的聖旨還沒有下來。現在一進城,就看到本期陝西秋闈的佈告張貼在城門口處和各大衙門的大門口。
不但如此,榜文還被好事者直接抄下來,四下傳閱。
聽說狀元公,一代詞宗蘇木要做這一期大主考,整個陝西的讀書人都激動了。都說,如果能夠做他的門生,當真是一躍龍門身價百倍。
蘇木剛一回到學政衙門,就被陝西巡撫接了過去,說是地方鄉紳久仰蘇學士大名,都想見見這個未來的大宗師。
看到陝西巡撫遞過來的帖子,蘇木面上露出苦笑。不用問,那些鄉紳要同他見面,不過是想從他那裡探點口風,看能不能提前知道本期鄉試的題目。
這正式蘇木所害怕的事,也因為這樣,蘇木先前才不急著入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