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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兩銀子,這小子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可見,他謝家的富有。
蘇木不認為正經聲音能夠有如此大利,能夠在四年之內給他賺下鉅萬身家。
如果沒猜錯,謝自然肯定是在走私。將中原的鹽和紡織品送去草原,向韃靼人換取牛馬,謀劃取巨大的差價。
這種生意可是殺頭的買賣,其兇險處甚至比走私鹽尤有過之。
走私鹽時,私鹽販子不過是和官府的兵丁鬥。
謝自然可是直接面隊邊軍的,而且,韃靼人是那麼好相以的。見你貨多人少,未必就肯和你正常交易,直接下手就搶。
沒有一定的武力值,謝自然還能活到今天?
看眼前的情形,謝自然和他手下的夥計可都是身經百戰的剽悍勇士,這精神氣。仇鉞手下計程車兵和他們比起來,不過是一群弱雞。
蘇木點了謝自然的舉人,作為他的學生,謝自然對蘇木的忠誠自然是不用懷疑的。
看謝自然的武藝,應該和胡進學在伯仲之間,都是硬橋硬馬的外門功夫,比起受傷之後的胡順要強上幾分。
或許,謝自然將來還是可以大用的。
想到這裡,蘇木心中一喜,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被蘇木這一喊,謝自然一走神,一條棍子就朝他的腦袋揮來。
謝自然“喝”的一聲伸出右邊招架過去。
“嚓!”一聲,那條柔韌度極高的白蠟杆子竟然斷成了兩截。
再看謝自然的右手小臂,只不過是一條淺淺的紅印。
“好厲害!”趙葫蘆驚叫一聲,眼珠子都要落到地上了。
謝自然看到蘇木,“哎喲”一聲,忙帶著手下漢子跪在雪地上:“學生見過恩師!”
“小人等見過編纂大老爺!”
謝自然:“恩師光臨寒舍,乃是學生無上榮光,外間冷,還請裡面去坐。”
趙葫蘆忍不住喝道:“鬧什麼鬧,生怕別人不知道的老爺來你這裡了嗎?”
謝自然何等的機靈,忙點點頭,示意大家不要說話,將蘇木請進密室。
進了房間,蘇木將朝廷要表彰他的事情說了,道:“可惜朝廷覺得斬首兩級功勞不夠大,並沒有實在的獎賞下來。”
謝自然小心地道:“其實恩師並不知道,斬首兩級的功勞已經不小了。不過,如果這個功勞是邊軍的,報上去的時候多半會誇大十倍百倍,報個斬首幾百級也不奇怪。恩師品行高潔,不肯冒功,學生敬佩,學生對於什麼獎賞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你要做官,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你現在已經有了舉人功名,可報上名去,去吏部備選。”蘇木不想在這事情上糾纏下去:“不過,既然朝廷的表彰已經下來,你免不得要回鄉一次,也不知道要耽擱多長時間?”
蘇木話中以後話,謝自然如何聽不明白。
鄉試已經結束,按說,他自然是要回扶風縣的,該讀書讀書,該做生意做生意。老師卻問自己要耽擱多長時間,肯定是要有所吩咐。
謝自然指了指自己的熊貓眼,苦笑道:“稟恩師,學生是個好面子的人,這情形,估計得十天半月才能好完全,就不出去見人了。辛知縣那邊,學生寫封信帶回去,就說偶感風寒,臥病在床,一時間卻回去不得。”
又低聲問:“恩師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學生去辦,謝自然不敢有所推脫。”
蘇木卻問:“君服,你手下有多少人?”
謝自然:“店中夥計和下人加一起,有三十來人。”
蘇木:“我的意思是得用的。”
謝自然立即明白:“常年跟學生走草原的大概有二十來人,以前都是破落子弟,又在弓箭社和鄉兵中打熬了多年筋骨,手上可都是見過血的,只需一聲令下,就能派上用場。”
蘇木心中已然有數,確實,這種剽勇的又經過一定軍事訓練的關中男兒可比邊軍強悍多了。雖說不能以一抵百,以一抵十還是可以的。
用在關鍵時刻,卻能發揮巨大的作用。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也不能同謝自然明說。
他笑了笑,也不在接著這個話題,道:“君服,只怕你現在還不能回扶風。如果可能,來年可去寧夏衛,找錦衣衛經歷司經歷胡順接洽。”
謝自然精神振奮起來,知道恩師來年會有大動作,正是自己建功立業的時候:“是,學生來年就將生意慢慢轉移去寧夏衛,那地方學生走得熟了,城中也認識不少人。”
蘇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