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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幟加入到東宮陣營。
在東宮舊人看來,這就是個外人,而且是個反骨仔,不值得信任。
正德登基之後,為了酬功,王嶽入了司禮監做了秉筆太監。這又引起了大家的不快,東宮那麼多舊人,好多人服侍皇帝十多年,可最後卻是這麼一個新人做了內相,這不公平。
因此,在司禮監中,王嶽在幾個秉筆中排名最後。平日間也很是孤立,別說批紅大權,連參與政務的機會也沒有。
好不容易做了秉筆,換誰也不可能甘心就這麼憋屈下去。
王嶽之所以沒權,說穿了就是背後沒人。如果能夠和文官合作,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於是,劉健就派人去同王嶽接觸。
結果王嶽很爽快地答應幫忙,並說,他和劉閣老的學生蘇木是好友,劉閣老的事就是他王嶽的事。
聽到這個訊息,劉健吃了一驚,他也萬萬沒想到王太監和蘇木還有這麼一層關係。接著,劉閣老心中又是一陣狂喜,一直以來,他都缺少一個能夠在皇帝身邊說上話的人。如果蘇木在,有他幫忙,這次倒是可以派上用場。
可惜蘇木被劉瑾弄到陝西去了,斷了劉健一條臂膀。如今有王嶽在,倒是讓他喜出望外。
於是,劉健就說請王嶽在皇帝駕前施加影響。
至於酬勞,劉閣老也沒說。不過,就算用腳指頭想,王嶽也能猜出來…………司禮監掌印。
人的一生或許就那麼一次機會,王嶽自然不肯放過。
於是,王公公出手了,找了一個隱秘的場合,單獨對皇帝說,如果不殺掉劉瑾,內閣和六部九卿將集體辭職,讓大明朝徹底停擺。
又勸了半天,終於說服了正德皇帝。
此刻的正德皇帝已是身心俱疲,他也徹底地投降了:“就這麼辦吧,準了!”
眼見著,這一場大政治鬥爭就要以劉瑾等人的死而告終,只需等到第二日,一切都水落石出。
可是,如真實歷史記載上有些略微不同的是,這個時候又跳出出來一個新人物,蘇木會試和殿試時的同年,通政司和翰林院的同事段炅。
原來,段炅殿試之後點了翰林,正在翰林院中做庶吉士。他因為和如今的吏部左侍郎焦芳關係特殊,散館之後被要到吏部出任給事中。
按照明朝的規定,上奏皇帝的奏章要先經過吏部審閱。
所以,劉閣老等人上書要殺劉瑾一事他也是知道的。立即感覺到這是一次通天大道,據他所知,焦芳和劉瑾關係本就曖昧,如果能夠在這個時候讓焦芳出手替劉瑾挽回敗局。不但焦芳,對他也是有莫大好處的。
否則,在這個給事中位置上,他段炅也不知道還要窩多少年。
於是,這段時間中他都暗暗留心這件事。直到王嶽和劉健結成同盟的時候,段炅知道機會到了。
而且,焦芳做為吏部左侍郎,內閣和六部彈劾劉瑾,他也是參與者,熟知內情。
“左侍郎大人,表面上看來,劉瑾等人已經敗無可敗,再沒有回天之力。如果內閣和六部九卿按照正常的程式彈劾劉瑾亂政治不法,以堂堂正正之師進擊,這一仗卻是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可惜啊,可惜,劉閣老畢竟年紀大了,失之操切,總想得一巴掌將劉瑾拍死。但他萬萬沒想到,如此一來卻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破綻,讓劉瑾有了反擊的機會。”
站在焦芳面前,段炅大聲冷笑:“內閣的錯錯在不該和王嶽結為同盟,到時候,如果劉瑾等人轉過頭來死咬王嶽,劉閣老等人的殺招立即就被人給破了。”
焦芳心中一動,三縷長鬚無風自動:“說下去。”
段炅:“如果內閣和部院大臣不那麼急,一步一步緊逼,到最後,要殺一個劉瑾也不是難事。從永樂年起,文官和內侍的矛盾早就勢成水火,我朝一百多年來,雙方都是爭鬥不休。有的時候是外臣佔上風,有時是宦官得勢,大家也都見慣不驚了。畢竟,這麼多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可是,以前不管外臣和內宦如何爭鬥,外臣是外臣,宦官是宦官,都涇渭分明。今次的情形卻甚是古怪,王公公堂堂司禮監秉筆卻和內閣連通一氣,要殺劉瑾,謀那內相第一人的位置。左侍郎大人,您不覺得有趣嗎?”
說到這裡,段炅面上露出一絲得意。
“霍!”一聲,焦芳站起來,一張臉露出酒醉一般的紅暈,“有些意思了。”
段炅加快了語氣:“內侍和外臣連為一體,國朝百年以來可從來沒見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