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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王成畏懼了,雙腿不住顫抖,忙有飛快的語速回答:“宮梅,大家都叫她梅娘!”
“果然是她!”蘇木只感覺彷彿整個太行山都倒了下來,重重地砸在自己身上,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同梅孃的那一次,對於蘇木可謂是刻骨銘心。
那可是蘇木在明朝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雖然說兩人之間有諸多誤會,而那一次也不是那麼美好,甚至還帶著脅迫。
可蘇木怎麼也忘不了梅娘當年那悲痛欲絕的眼神,忘不了那具美妙的身體。
無形之中,蘇木對梅娘除了愧疚還是愧疚,甚至有一種深重的負罪感。
他也知道,這事一天不解決,自己一天也不得安心。畢竟,他骨子裡是一個現代人,又早已經成型的世界觀人生關,道德觀。
不可能像古人已經,僅僅將女人當成玩物,厭煩了就丟到一邊,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梅娘啊梅娘,五年了,五年了,我蘇木總算找到了你。
你可知道,你女兒囡囡。不,她現在就是我蘇木的親生女兒。囡囡她已經在我身邊好幾年了,
梅娘,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不不不,現在都被人關押起來,肯定是過得不好的。
王成可憐巴巴地看著蘇木:“什……什麼果然是她?”
第八百八十六章 已經肯定
王成從來沒想到一個文人的表情會可怕成這個樣子,況且蘇木又位高權重,自然而然地帶著強大的威壓。
只感覺被他盯著,都快透不過氣來。
而肩膀又被他死死抓住,當真是痛不可忍。
不過,他卻不敢叫,只能強自忍受。
聽到王成問,蘇木猛地清醒過來,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個王成是錢寧派來試探我的?
對,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錢寧從北京到山西,這一路上對我蘇木諸多冷遇。我蘇木心懷寬廣,宰相肚裡能撐船,對他也不放在心上。可這個錢指揮使是一個活脫脫的小人,小人做事陰毒之時又患得患失。如今自己已經翻身,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定然怕我的報復。
這才設計賺我。
不過,等等,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
錢寧若是要拿我的把柄,為什麼要丟擲梅娘。就算我蘇木出手救了梅娘,也不過是明日殺頭祭旗的人犯少了一個罷了,皇帝也不會怪罪於我。他這麼幹,對我蘇木也是毫髮無損。
況且,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和梅娘有過這麼一段孽緣?
不明白啊不明白。
想到這裡,疑惑的同時,蘇木立即清醒過來。
他一把鬆開王成,慢慢地坐回椅子,淡淡道:“王成。”
“下官在。”
蘇木:“我且問你,你說的那個梅娘又是怎麼知道我在軍中,又隨侍在天子駕前的?”這是疑問一,得問清楚了。
王成沒想到前一刻蘇學士還一臉的激動,轉瞬就變得如此平靜。
心中有忐忑起來,小心地說:“學士,陛下親征大軍從大同出發的那日清晨。下官押送人犯出城的時候,大軍迤儷,學士正好騎馬從囚車前經過,也恰好被那女犯人看到。當時,那女囚還問過下官剛才過去的究竟是誰。”
“你告訴她本官的身份了?”蘇木回想了一下那日早晨,好象很大的霧,白茫茫一片。他負責居中聯絡,天氣又冷,就騎著馬在巡視了半天部隊。
“是,下官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隨口說了一句。”王成應了這麼一句,面色突變。說不定那個女犯根本就不認識蘇學士,就是見到他的威風。剛才因為怕死,才隨口將蘇木的名字報出來,以求苟延殘喘。
如果這樣,王成倒寧願那女囚是真的是蘇木的女人。否則,自己風風火火跑蘇學士這裡來報信,最後卻鬧出一個大烏龍,這個笑話就大了。
蘇木心中卻更是疑惑,這事也不排除那女囚攀咬自己的可能。不過,關鍵是,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說自己的梅娘。
這事還真得問清楚了。
想到這裡,蘇木緩緩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水來,右手顯得極其穩定:“那麼,王成,我且問你。這個案子你可查閱過卷宗,這個女人確實叫梅娘?”
王成:“回學士的話,她確實是梅娘,孃家名字姓宮名梅,真定人氏。下官乃是北鎮撫司出身,這事錢指揮又盯得緊,下官如何敢馬虎,提到女囚的時候,也將案子卷宗讀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