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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事,沖虛道長你不是見過了嗎,他怎麼說?”
“你當我是開玩笑?”
蘇木勸道:“夫妻之間講究的時候禮讓和理解,駙馬縱有不是,其實殿下也有責任的,多加管束就是了……殿下……別!”
話還沒說完,太康就秀肩一聳,華麗的外套就落到地上,露出讓人眩目的完美身材。
“殿下……”
太康伸出手,一件件地將頭上的首飾取下來,扔到地上。瀑布一樣的長髮披散下來。
然後,就是裡面的衣裳。
“臣,告辭。”蘇木大感不妙,想逃,太康卻一把將他拉住,“幫我更衣,抱住我。”
然後,強行拉過蘇木的手環在自己腰上。
又將已經半裸的胸脯靠在蘇木的身上。
這一剎,徹底迷失了。
……
“啊,疼!”
……
“繼續!”
……
“不行,本殿實在太疼,以後再說,今天且如此吧!蘇郎,幫本殿更穿好衣裳。”
……
看著猩紅色地毯上已經凝固的那一小團處子之血,看著面上紅潮未退的的太康,蘇木呆呆地坐在那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男女魚水,陰陽合和,本是一件美妙之事。
可蘇木也意識不到其中的美好,只是機械地運動,直到最後時刻。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一個女人被人強bao究竟是什麼感覺。這次卻換到自己身上,只不過……我是男人啊!
門又開了,冷風灌進來,讓蘇木一個哆嗦。
太康已經走到門口,就看到顧潤還呆呆地站在那裡。
房中一切,他從頭到尾都聽全了。
太康將一張粘了落紅的白手帕扔到駙馬跟前:“事實勝於雄辯,本殿是清白的。駙馬以後好自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卻不是你能參和的。本殿乏了,回宮!”
然後,一揮大袖,平靜離開。
蘇木呆了半晌,這才穿好衣裳出來。看到依舊如木雞一樣站在門口的顧潤,心中羞愧,用悽慘地聲音道:“顧兄,其實你做駙馬的事情真不怪我。當初你我在滄州雖有不和,卻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父親和我相交甚歡,你兩位兄長和蘇木也經常見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做了駙馬,咱們或許能夠成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對牛彈琴,駙馬如同泥塑木雕。
“其實,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並不是我的責任。”
還是沒有人說話。
“駙馬,你也是行走在風月場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脅迫的。這種情形,我比你還難受……當我蘇木什麼人了,牲口嗎?”蘇木悲憤起來:“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怎麼扯到我身上來,我招誰惹誰了?若是傳出去,不但駙馬你人頭不保,我蘇木也要被夷三族。你一個駙馬,死了也是死了,我蘇木好好的狀元公,將來可是要入閣的。你們,這不是害我嗎?”
說著話,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對對方有著無限的同情。
無語問蒼天。
從暖閣出來,蘇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沒有任何一個人,一顆懸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穩了些。
畢竟,這事也就太康、一餅和駙馬三人知道。
一餅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會亂說。
至於顧潤,如此丟人的事,他也不會洩露出去。
再說,蘇木和公主同房,門口還站著駙馬和一餅,別人也不會懷疑的。
回家之後,蘇木越想越憤怒。這次經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屈辱,被人反推,換誰,尤其是一個大老爺們兒來說,都是接受不了。
況且,這次經歷也不那麼美好。
為了恢復好心情,蘇木這段時間也沒歇氣,分別同三個老婆溫存了幾次,這才緩過勁來。
心態剛調整好,顧潤居然上門來了,說是新得了一冊宋本殘書,也不知道來歷,想請蘇木這個狀元公大名士過去鑑定鑑定。
鑑定一本書的來歷,你不可以親自帶書過來嗎,還用得著將我請過去那麼麻煩?
在看顧潤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麻木。
蘇木自然明白,這是太康打的幌子,要讓自己過去睡覺。
“我是種馬嗎,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蘇木大為悲憤,感覺自己就是太康公主養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