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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摸,心中就叫了一聲苦也!
原來,他今天沒有防備,卻沒有帶手銃過來。
看著堵住地窖口的石文義,蘇木心中拉響了警報。
但表面上卻一臉的平靜,凜然道:“劉瑾亂政,引起邊軍譁變,安化王反叛。即便他沒有同賊王勾結,也要被髮配去南京看陵。更何況,他這次是謀反。即便以前是東宮舊人,同陛下的情分也是要一筆勾銷的。石文義,聽說你是劉瑾一手提拔起來的。怎麼,還存僥倖?本官勸你,若你真知道劉瑾的罪狀,就儘快舉報,休要一條道走到黑,誤了自己的身家姓名!”
“學士,誤會,誤會啊!”突然間,石文義撲通一聲跪在蘇木的面前,大聲哭起來。
第八百零一章 陛下來了
石文義突然跪在蘇木面前,痛哭流涕,叫他呆住了。
按說,怎麼看這個石指揮都是劉瑾的心腹人物。劉瑾倒臺,作為劉黨成員,要麼是儘快撇清自己的關係,要麼是負荊請罪望朝廷寬大處理,要麼是狗急跳牆。
剛才蘇木也做好了同石文義在地窖裡生死相搏的心理準備,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姓石的給自己來這麼一手,措手不及的同時也是滿心疑惑。
“石指揮,你這是哭什麼,起來吧!”
“我不敢起來啊!”
拉了幾把,死活也拉他不起,蘇木也惱了:“石大人,你是正二品大員,蘇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可受不起你的跪拜。再說,眼前情形,叫別人看了成什麼體統?”
見蘇木發怒,石文義這才小心地站起來,抹著眼淚道:“學士,本官是看到這些銀子,心中悲痛,不能自已,這才哭出聲來。”
“怎麼了,看到錢你哭什麼?”蘇木一頭霧水。
石文義抹著眼淚道:“想當初為了做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我可是出了十萬兩銀子的,可以說是將整個家底子都掏空了。可沒想到還沒當上半年,劉瑾就倒了臺,想來,我這指揮使也當到頭了。這十萬兩不是平白丟進水裡還看不到半點響動嗎?看到地窖裡這麼多銀子,又想起我糟蹋出去的那麼多錢,心中悲痛,就再也忍不住了。”
蘇木差點被石文義給氣體得笑了:“石文義你現在可是劉黨,將來這樁案子朝廷追查起來,搞不好你也要被抓進監獄去揀肥皂。生死悠關,你還心疼什麼錢?”
當然,明朝可沒有肥皂,這話蘇木也不可能同石文義明說。
石文義又接著說道:“白扔了這麼多錢也就罷了,可是,我卻被人烙上了一個劉瑾同黨的名聲,我冤啊!當初,這個指揮使一職可不是我自己想幹的,都怪那劉瑾。”
蘇木大奇,問:“怎麼又怪起了那劉瑾,升官發財不是人人都想嗎?”
“我可沒想過升官啊,下官以前是錦衣衛僉事,權力也不小了。指揮使一職可沒奢望過,這位置下官可是看明白了,非天子近臣不能做。我什麼身份,在皇帝那裡什麼情分,憑什麼做,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嗎?”說著說著,石文義竟在蘇木面前自稱起下官來:“可是,下官家裡經營著好幾家商號,生意做得很大。那劉瑾見我有錢,就動了心。牟指揮被免職之後,他就派人來找下官,讓我送十萬兩銀子過去。說是,如果給錢,就讓我做指揮使。”
“下官心疼錢,也知道這個指揮使當起來也沒意思,就不想幹。可那劉瑾就翻臉了,說,不幹也得幹,否則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下官畏懼劉瑾的權勢,沒辦法,只得送了十萬兩銀子過去,當是買個平安。可才當沒幾天,劉瑾就下臺了,我還沒人當成了賊黨。學士,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
聽他說完,蘇木瞠目結舌,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也沒想到石文義能夠幹這個錦衣衛指揮使竟然如許曲折,說起來,這傢伙也夠倒黴的。
石文義見蘇木臉色緩和了些,打蛇附棍上:“學士,你可要替本官做主啊!”
蘇木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編纂,這事你將來自己對朝廷說去吧。”他才不肯管這個閒事呢!
石文義肯定是要受到劉瑾牽連的,這個指揮使也幹不長。
蘇木現在想的是如何讓自己老丈人胡順頂替這個位置,別的事,也懶得過問。
石文義:“這事大人肯定能幫上忙的,你可是儲相,陛下龍潛時的舊人,在太后那裡也能手上話。下官也不想幹這個什麼指揮使,只想平平安安致仕回家養老。若有將來,必不忘記學士的大恩大德。”
蘇木懶得同他糾纏:“是是非非,朝廷自有公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