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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段時間,安化王無論是攻打周圍的堡寨還是城郭,玉泉營計程車兵都甚是好使。
此刻見他來,安化王心中疑惑,別的將軍在立了軍令狀之後,要麼死心塌地地投靠了自己,要麼拋下軍隊,溜之大吉,離開寧夏這個是非之地。
偏偏這個仇鉞既不參與叛軍的軍事行動,又不逃跑,就這麼在城中住著,安化王一時間拿他也是沒有辦法。
此刻,仇鉞親自找上門來,又說同前線軍事行動有關,安化王和周昂倒是楞住了。
等到扶起拜在地上的仇鉞,安化王還是滿腹疑問:“仇將軍,你今日來找孤,不知有何要事。對了,你前一陣子不是病了嗎,可好些了?”
仇鉞面上浮現出一絲感激的神色,眼眶裡沁著淚花:“多謝王爺關係,末將的身子已然大好,聽聞前線吃緊,陝西鎮軍入寇,要來捋大王虎鬚。末將感同身受,氣憤滿胸。願來提一支兵馬,打退陝西鎮那群不開眼的宵小。”
“老將軍要去打仗……就不用了吧!”周昂聽他這麼說,以為仇鉞是來要兵權的,禁不住冷冷地回了一句。
安化王也猛地醒過來,在生日宴上了上了寧夏總兵姜漢之後,這個仇鉞應該是寧夏邊軍中資歷最老,威望最高的將軍。而且同淨漢不同,這人手下還有玉泉營那一支已經經營了多年的軍隊。
若是讓他帶兵上前線,以他在軍隊裡的威望,到時候反戈一擊,雖說未必就能拿他怎麼樣,為未必就能打進寧夏城。可寧夏的局勢就會立即變得不可收拾,別說去關中甚至進京,就連寧夏一地也控制不住。
於是,安化王就忙說:“仇老將軍身體染恙,你可是本王的左膀又臂,寧夏軍的鎮山之石,有你在寧夏城中坐鎮,軍心安民心安,本王也心安。這種沙場征戰的事情,還是讓其他人去辦吧,老將軍就居中運籌帷幄,為孤出謀劃策好了。”
他本以為仇鉞會爭辯半天,畢竟,做為一個帶兵的將領,如果手頭沒兵,就是個屁,誰都能搓圓捏扁。只可惜仇鉞資歷太高,他若是一心要去前線,安化王要想阻攔,也會費一番口舌。
正思量著該如何讓他打消這個念頭之時,仇鉞卻很乾脆地點了點頭,說:“多謝大王對本將的關心,不勝感激。既然大王不讓末將帶兵上陣廝殺,那我就不去了。”
這叫安化王很是驚喜,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仇鉞又道:“既然大王叫本將出謀劃策,末將有一言不吐不快。如今,陝西鎮將軍已經抵達黃河東岸,不日就可渡河進入寧夏境內。如今我將缺餉,士卒不安。若是強令軍隊過河迎戰。雖說我軍兵力佔絕對優勢,可士氣不高,未必就能戰而勝之。”
原來,黃河在流經寧夏的時候有一個幾字形的大拐彎。
寧夏城正好位於這個“幾”字一撇的西岸,陝西鎮軍進攻的時候,必須渡過黃河。
若不是有黃河天險,以叛軍這幾日混亂的場面,只怕早就被陝西鎮軍給鎮壓下去了。
“所以,主動出擊乃是取死之道。好在陝西鎮軍遠來做戰,兵力處於劣勢不說,一應給養都要從幾百裡外的陝西鎮運輸,若不能一鼓做氣拿下我寧夏,衣食一旦短缺,自然沒有任何戰鬥力可言。”
“所以,敵軍利在速決,而我軍則可以緊守黃河渡口,以待時機,時間對我等是有利的,所以,這事不能急。大王可命周將軍速帶大軍守住各處渡口隘口。末將以為,只需半月,敵人必然潰散。”
仇鉞畢竟是帶老了兵的人,對於兵法也很是精通。
一席話說得頭頭是道,安化王即便不懂軍事,也覺得很有道理。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將目光落到周昂這個心腹身上。
周昂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安化王這才安了心,笑道:“仇將軍說得有理,這樣,周將軍,你立即帶裡手下的軍馬,連同玉泉營的隊伍一道駐紮在黃河西岸,孤就不信陝西鎮將膽敢冒然渡河,難道他們就不怕本王本渡而擊之嗎?”
說到這裡,安化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為了保險起見,防止仇鉞有二心,安化王索性叫周昂將仇鉞以前的老部隊一起帶走。
仇鉞裝著看不出安化王心思的樣子,點點頭:“末將說句不客氣的話,玉泉營的兒郎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在寧夏軍中也算是有幾分戰鬥力的。好鋼當用在刀刃上,這次迎戰陝西軍,自然也是要派出去使用的。”
周昂一拱手:“王爺,末將得令,這就帶兵出發。”
正要去領兵符,仇鉞卻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