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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恩師,學生有一句不吐不快。”
“說吧。”
“恩師不經過朝廷就盡廢新法,或許陛下那裡不會說什麼,但怕是要被劉瑾給記恨上了。”沒錯,這簡直就是在打劉瑾的臉。
大家都知道,寧夏叛亂實際上就是劉公公鬧出的亂子。
只不過,忌憚劉瑾的權勢,沒人敢說罷了。
蘇木來這麼一手,直接將寧夏叛亂的原因***。
只怕,從現在開始,蘇木和劉瑾的矛盾就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了。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卻不得不為之。”蘇木淡淡一笑。
謝自然:“學生不解。”
“君服,若我不廢除新法,士卒就不會安心,甚至還有人擔心朝廷會清算他們的叛逆之罪。前一陣子,我收了反正軍官的銀子,算是穩定了軍隊上層,可下面計程車兵卻不能不安撫。這次叛亂的始作俑者是劉瑾,我這次廢除新法,擺明了要為他們撐腰,這下,士兵算是徹底安心了,寧夏從此無事。”
謝自然恍然大悟:“學生明白了。”
“至於劉瑾。”蘇木一笑,再不說話。
如果歷史不發生大的改變,劉瑾的政治生命結束了。
楊一清和張永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會放過劉瑾嗎?
不會的,這次,文官系統和張永都想讓他死。
宮裡宮外,朝中野中都想要劉瑾的命,即便正德皇帝出馬,也救不了他。
第七百七十章 誰是主角
蘇木和胡順在寧夏做出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再加上為了平穩軍心,蘇木也是緩了幾天才將報捷的摺子以八百里加急送出去。
所以,等到訊息傳到山西的時候,楊一清才和張永在平陽府會合。
集合宣、大兩軍兵力,大軍前行,事務繁雜,隊伍走得很慢。
不日,就來到黃河渡口,過了河對面就是延綏鎮。
整合兩鎮、協調相互關係,甚至給養配給,都是一件令人頭疼之事。
隊伍亂糟糟地集在河邊,用二十幾條羊皮筏子一船一船地朝西送。
人叫馬嘶,渡口堵得厲害,讓張永看得一陣揪心。
作為監軍,張永負責整個軍事行動的最後拍板。
他身為皇帝身邊的寵臣,又是司禮監秉筆,御馬監管事牌子,在京城裡自大慣了。這次帶兵平叛,本有意在軍事上有所作為,也不枉掌管御馬監這麼幾年。
但一但接觸到日常事務,卻是千頭萬緒,恰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今天是部隊來找他要兵器糧秣、明天有人為爭宿營地發生爭鬥、再後天卻是有人為了爭道起了衝突,林林總總,莫名其妙的事情總是在你不經意間找上頭來。
可憐張永在京城高屋建瓴慣了,什麼時候接觸過這種煩瑣雜務,整天糾纏在這種具體事務之中,只感覺一陣心浮氣躁。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做一軍之統帥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也不是隨便發出一道指令就能解決問題的。
相比之下,楊一清做起事來卻是遊刃有餘,好象任何事情一落到他手頭就不算是什麼難題。
也因為有了楊一清在,軍隊終於收束完畢,順利地出發了。
若非有他,估計整合兩軍還需一個月時間,到抵達寧夏前線,黃花菜都涼了。還談什麼平定叛亂,為國立功?
到這個時候,張永這才對這個相貌醜陋的文官刮目相看,進而大為佩服。
看來,文官中還真有不少人才啊!這個楊一清人情練達,又知兵知人,倒是一個可以做同盟的。
張永心中一動,想起自己竭力爭取這個監軍位置的目的。
之所以放在京城滋潤的日子不過,跑山陝來喝風吃沙,張永想的就是擺劉瑾一道,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將其拿下。
眾所周知,安化王叛亂是因為寧夏邊軍不滿劉瑾的軍制改革,給了他可乘之機。
只不過,劉瑾如今在朝堂裡一手遮天,要想走上層路線,挑出他的錯來,幾乎沒有可能。
因此,這盤棋要在棋盤外下。
如果能夠在寧夏那邊找到一些不利於劉瑾的證據,這事或許就能夠辦下來了。
至於該如何著手,張永也是沒有個主張。以楊一清的才幹,這人估計有法子吧?
有了這個想法,張永一路上對楊一清都是非常熱情。數次在他面前提起劉瑾,並裝出一副異常憤怒的樣子,說寧夏叛亂全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