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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活過來一樣。我也讀過幾本話本書兒,像他這麼寫故事的卻從來沒見過。徐公公,你也別小看人,這書你還真得看。沒看過,你說這些做什麼。相信本殿,這書最適合你看了,哼哼……”
蘇木在太子心目中簡直就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徐燦竟然懷疑他的書不好看,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一席話說完,朱厚照氣憤得一張臉漲成紅色。
“好好,謹遵太子教。”徐燦順勢將稿子又放回懷裡:“既然太子有教令,奴婢就好好地看,仔細地看。”
說完,一彎腰,慢慢地退了出去。
蘇木:“這,哎,我的稿子……”
可那徐公公已經走得沒了影子。
蘇木有點發呆,總覺得這事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太子還在身邊氣憤地叫道:“徐燦,少瞧不起人,今次就叫你看看子喬的書寫得如何,叫你知道相比之下,外面的話本演義都是垃圾。”
主座上,王鰲還在氣呼呼地喘著粗氣:“上課了,上課了!”
蘇木和朱厚照這才停止聊天,繼續聽課。
堂堂大學問家的課實在枯燥,差點將蘇木聽得睡了過去。不過,一個人講課有一個人的風格。王鰲實在不是一個好老師,但太子的其他幾個師傅應該不會這樣,否則,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耽誤了儲君的學業,師傅們可吃罪不起。
太子的老師一般都是由內閣輔臣和翰林院的侍講學士擔任,這些人都是一榜進士出身,一等一的大家。
蘇木倒有些嚮往了。
又聽了大約一個時辰的課,王大人那讓人昏昏欲睡的講解這才結束,收拾了書本,揹著手氣哼哼地走了。
朱厚照歡呼一聲:“可算下課了,子喬,走,咱們回去搬東西……不,先殺一盤兵棋推演過過癮。”
蘇木:“這棋雖然是我發明的,但我卻不善此道。”
“管他呢,只要有人陪本殿就好,反正這天底下,若論起兵法,也沒有人能強過本殿。”朱厚照有些狂妄和自得。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滿帶寒霜的太監飛快地跑過來:“太子。”
“倒黴,一定是父皇叫我過去!”朱厚照一臉的晦氣:“這下可玩不成了。”
那太監朝太子一施禮:“殿下,萬歲爺傳蘇木進見。”
“叫蘇木,不是叫我嗎?”朱厚照大為驚訝。
“正是。”那太監又行了一個禮,然後小聲道:“太子,看萬歲爺的臉色很不好看,剛才還在殿裡摔了東西。蘇先生這次覲見,得仔細些。”
這太監不是徐燦的人,有意討好太子和蘇木這個太子系未來的新貴。
“啊,摔東西了,為什麼?我也去!”
蘇木心中一沉,隱約感覺到皇帝這次發怒肯定和剛才徐燦有關。再說,自己身份卑微,根本就沒有資格面聖。
第二百六十九章 危急關頭
蘇木卻不知道徐燦因為他與太子關係密切,已經將自己當成敵人了,也低估了皇宮之中權利之爭的殘酷。
“太子,既然陛下有詔,臣還是自己去吧。”
朱厚照本是個小孩子,而且,同世界上所有的孩子一樣,都有些怵自己的父親:“好,那我先去找劉伴殺一盤棋,等下再搬過來。”
同那個太監在西苑裡彎彎曲曲地走了半天,無論蘇木如何出言相試,那帶路的太監死活也不肯再說一句話。
蘇木無奈,知道今日這一關肯定是不好過的。
等下也只能見招拆招,見機行事。
不片刻,就到了瀛臺的一間大殿裡。
嚴格來說,外面雖然在下雪,因為剛入冬,天氣卻不是太冷。可殿裡的地暖卻燒得很旺,剛一進屋,蘇木就熱出了一身汗水。
抬頭看去,殿中其他太人也得同樣滿面潮紅。
唯一例外地是坐在須彌座上的弘治皇帝。
這麼人的地方,皇帝卻依舊是一臉蒼白,身上緊緊地裹著一襲大氅。但因為實在乾燥,烏青的嘴唇卻都幹得起了殼。雙眼的目光也有些渙散,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徐燦就侍侯在皇帝身邊,這傢伙額頭上有層細密的汗水,在燈光下閃閃亮著,眼神中也滿是興奮。
蘇木心中忐忑,上前一作揖:“臣蘇木,見過皇帝陛下。”
還沒等他起身,徐燦卻大喝一聲:“跪下,蘇木你可知罪!”
蘇木一呆,不禁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