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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剛才在座各位都是成年人,如何猜不出來。只不過因為顧及到胡順的顏面,又敬佩蘇木的智謀手段,故意裝聾做啞而已。
偏偏這胡進學不識相,估計提起這事。
胡順心中突然有一種憋屈,自己閨女和蘇木在旁邊亂搞,雖說她遲早都會去蘇家,可蘇木也未免太不給他這個未來的老丈人面子了。
一張臉頓時氣得通紅:“丟人!”就站起身來,大步朝外面走去。
胡進學默默地走到院子裡,手按繡春刀,不讓人靠近。
但一雙耳朵卻豎了起來,悄悄地頭著屋中的動靜。
屋中,胡瑩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褂,露出蓮藕般的手臂。這小丫頭即便再膽大包天,在心上人面前露出體膚,還是羞得將頭埋了下去。
卻見那白皙的胳膊上滿是縱橫的血痕,好在冬天穿得厚,傷得倒不重。
蘇木小心地將眼睛湊到胡瑩的胳膊前,手中的紗布蘸了點紅色的藥膏,輕輕地在上面抹著:“別叫,別叫,這藥不錯的,是我脫人在通州安神醫那裡買來的,用於外傷最好不過。只需過上一日就好全了。不過,結痂的時候會癢,不要用手去抓。”
“疼”胡瑩疼出眼淚來,怒道:“什麼神醫,我看也不怎麼樣嗎?偏要去抓!”
“你就不能省省,再抓上了,小心結疤。”蘇木氣道:“兩個月前才弄斷了一隻手,現在又被人打成這樣,遇到你,我真是倒黴!”
“遇到我又怎麼了,你還委屈了?軍戶的女兒身上帶點傷也沒什麼了不起。”胡瑩哼了一聲:“蘇木,你眼睛湊這麼近做什麼,都快貼我身上來了?”
蘇木臉一紅:“屋裡暗,看不清楚。”
屋外,胡進學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想,我們倒是誤會了,原來是給小姐上藥。我就說嘛,子喬謙謙君子,斷不會行此齷齪之事。
但蘇木和胡瑩接下來的話臊得胡進學幾乎要將耳朵掩住了。
胡瑩聞言冷笑:“怎麼,你還想看得清楚了?”話剛一說完,她就意識到自己失言,突然伸手握住蘇木,柔聲喊了一聲:“子喬!”
蘇木抬頭看去,小丫頭滿面桃花,眼波流動,美得不可方物,頓時就痴了。
慢慢地,他下意識地將手伸過去,想要將這個小姑娘報在懷裡,好好心疼一番。
當手指碰到胡瑩盈盈一握的腰枝時,蘇木這才一驚,立即情形過來:蘇木,你不能這麼做,在你不能給人家任何承諾之前,不能做這種不負責任的事。
胡瑩心中又羞又甜,不覺將眼睛閉上。
不過,她等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等到。
睜開眼睛一看,蘇木的手還停在半空。
心中不禁一怒,也不說話,負氣般地一把拉過來,放在自己腰上。
正在這麼時候,院子裡突然響起胡進學劇烈的咳嗽聲:“小姐,傷藥可上好了!子喬,小姐受了點傷,還是不要打攪她養傷的好。”
“好了,好了!”蘇木大為尷尬,一道煙似地倉皇而出。
氣得胡瑩在後面叫道:“不省心的,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
蘇木從千戶所出來,一回家,小蝶就急忙跑過來問胡瑩怎麼了。
蘇木自然不會跟她明說自己將太子都拖下了水,只道,還能怎麼樣,胡瑩去淮王府鬧,被人抓起來。王府看在胡順是錦衣千戶的份上,也沒為難她,打一頓扔了出來。我去得正巧,就把她給接回家去,又請了郎中。
“不用擔心,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
“那就好,那就好,傷得可重?”小蝶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忙問。
蘇木:“就是被人抽了十幾鞭子,冬天穿得厚,也就是皮外傷而已。又沒有傷筋動骨,現在那小丫頭還活蹦亂跳的,估計再有個三兩日就好完全了。”
小蝶又忙問:“臉可傷了,會留下疤痕嗎?”
蘇木逗著她說:“你問這個做什麼,會不會是巴不得人家破相?”
小蝶拂然不悅:“少爺你當我小蝶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嗎?”
蘇木:“臉上還好,一點傷也沒有。”
小蝶鬆了一口氣,又接著問:“那麼,王府和胡家的婚事呢?”
“吹了?”
“怎麼會吹了呢?”小蝶大覺好奇。
蘇木將先前淮王評價胡瑩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無奈地說道:“淮王嫌胡家小姐性子太烈,屁股小、腿長、錐子臉,大腳,瞧不上,反悔了!”
淮王的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