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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了他的師爺。你現在什麼身份,真以為剽竊幾首詩詞就當你自己是有功名的讀書人了?說到到底,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只值一文錢的軍漢。叫你搬幾包貨又如何?”
說句實在話,陽建忠先前是真沒看出這個船隊屬於鹽司,否則,他也不會找到蘇木頭上來,要強借船隻。
等到將船攔下來,已經將話說死,就回不了頭。
這滿河都是船,都在看著他陽建忠,若是服了軟,陽家以後還怎麼在滄州混下去?
又一想,吳大人那個轉運使不知道還能當幾個月,又怕他什麼?
當然,雖然說陽家是張候的門人,滄州,甚至河間的官府都會給陽家幾分面子,但鬧得實在不象話,張侯也會很不高興的。
至於吳世奇這個非進進士出身的七品官,又是這個暫代的轉運使,又算得了什麼?
今天,還真要狠狠地羞辱一下這個吳大人的女婿,也好叫滄州人都知道我陽家的厲害。
哼,吳世奇今天晚上請滄州鹽商吃飯,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是想問咱們要錢,估計還不少。
索性先修理一下他的幕僚,也好叫那姓吳的知道咱們陽家也是不好惹的,別想獅子大張口。
……
又聽到人提起抄襲一事,蘇木這回是動了真怒,喝道:“這可是官鹽,陽建忠你攔下官府鹽船,這可是大罪啊!”
陽建忠:“我只要你的船,又不要鹽。”
語氣中甚是不屑。
蘇木接著道:“陽建忠,你可知搶劫官鹽,按照《大明律》該當何罪?”
第四百五十章 惹到不該惹的人
“喲,你還同老爺我說起《大明律》了?”陽建忠發出一真諷刺的大笑。
蘇木森然道:“搶劫官鹽,斬立決!”
陽建忠也怒了,大罵道:“你這狗殺才,竟敢威脅本老爺,真以為你是鹽司的師爺,真以為你岳父是從三品的轉運使,也配在爺爺面前狐假虎威?你嚇得住其他沒見識的蠢貨,卻嚇不了我。老實同你說,爺爺乃是壽寧候張候爺的門人,咱家妹子乃是張侯的小妾,正得寵。朝廷的事情,爺爺也只到一些。”
“你那狗屁岳父的轉運使也就是暫代,估計也就幹上兩三個月,最多半年,就要滾回揚州去做他的推官。否則,他既做了轉運使,朝廷怎麼沒有正式任命,依舊吃的是推官的俸祿。鹽司轉運使一職何等要緊,也不知道朝中大姥們爭成什麼樣子,這麼會輪到一個正七品芝麻官。只不過,朝廷中各大勢力的爭鬥還決出勝負,暫時讓吳大人過渡一下,你粗坯又牛氣個屁?”
聽得出來,陽建忠對朝廷的事情非常熟悉,可以想象,他同京城的張鶴齡保持著密切的聯絡,關係非同一般,難怪如此囂張。
同蘇木來的那個衙役忙攔在蘇木面前,朝陽建忠一作揖,賠笑著說:“陽爺,不就是搬貨騰船嗎,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梅先生好歹也是師爺,有體面的。要不,你就讓梅師爺歇著吧!”
“歇什麼歇,就是他,今天還真得要讓他搬鹽包。”陽建忠蹬著怪眼不懷好意地看著蘇木;“他也不是什麼讀書先生,看他長得牛高馬大的,力氣定然不小。”
“住口,拿下了!”蘇木怒髮衝冠,一個箭步衝上陽建忠的船,一拳朝死胖子打去,正中他的鼻子。
陽建忠“啊!”一聲捂著臉半蹲下去,指縫裡有鮮血沁出去。
蘇木喝罵:“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商賈罷了,士農工商,你們排在最末,今日竟然阻攔官船,圖謀不詭,對我無禮。你不過是依仗張鶴齡的勢而已,休說你一個小小的鹽商,就算是張侯到這裡來,也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
蘇木突然動手,又打了陽建忠。
因為陽家的船觸礁橫在河上,耽擱了這半天,河裡早就堵成一團。
這熱鬧的一幕,早吸引了上百雙人的眼睛。
“來人啦,來人了,陽爺被人打了!”
陽家的夥計見家主被人毆打,同時發出一聲喊,抽出兵器湧來。
蘇木心中那一口惡氣再憋不住,猛地抽出火槍,砰一聲就朝當頭那個陽家打手轟去。
這古代的火銃也沒個準頭,蘇木含憤怒而發,對著的本是那人的心口。可等到擊發,彈丸卻射中了那夥計的小腿。
只聽到淒厲的一聲慘叫,從膽孔中就有一股熱血標出來。
那夥計抱著腿倒在甲板上大聲哭號。
聽到同伴的慘叫,看到這滿甲板的硝煙,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