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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則個。”
這些護衛同蘇木也已經熟悉,大家相處得也好。
蘇木本打算叫他們幫自己帶個口信回家的,可一看到衛士們為難的表情,就打消了這個年頭。
沒辦法,只能蝸居於方寸之間,整天躺在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發呆,感覺自己好象是被軟禁了。
問題是一個正常人一天的睡眠時間也就**個小時,在床上躺得多了,四肢百骸無一不疼,腦袋也沉重起來。
這一日,蘇木正鬱悶,就有人輕輕敲門,傳來張永的聲音:“蘇木,蘇木。”
聽到他的聲音,蘇木精神大振,連忙從床上跳下地,衝過去開了門,急問:“張公公,陛下的龍體可好些了,這宮禁什麼時候結束,可是太子叫你過來尋我的?”
張永大約是走得有些急,倒了一碗茶水美美地喝了幾口,笑道:“蘇先生你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別急啊,容我一個一個回答。”
抹了抹嘴巴,接著道:“萬歲爺今天可算是醒過來了,喝了一碗白糜,正和太子在暖閣說話呢!”
蘇木舒了一口氣:“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皇帝若是病好了,可算是能回家了。
可惜張永接下來的話讓他很是失望:“至於宮禁,萬歲爺沒有說,自然還要戒嚴,總歸要等到十五以後再說罷。”
“這樣啊……”蘇木一陣無語,現在才初六,等到十五還有一週,這可怎麼熬啊!
張永:“蘇先生快隨我走,萬歲爺有詔。”
“啊,陛下召見我,什麼事?”蘇木倒是吃了一驚。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想看你的書嗎,稿子還有嗎?”
“還有點。”
“快走,快走!”張永連聲地催著,等蘇木剛要出門,又拉住他:“先擦把臉,眼屎,眼屎!”
蘇木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差不多一週沒有見到弘治皇帝,在去的路上蘇木也不是沒有想過如今的皇帝會是什麼模樣,等到了地頭一看,卻差點笑出聲來。
暖閣中地暖比往日燒得更熱,一走進去,撲面就是滾滾熱浪。外面是連天大雪,蘇木頭上臉上本粘了雪,被熱氣一燻,立即就化了,雪水滿臉滿脖子都是,侍侯在一邊的太監們也都熱得渾身大汗。
而弘治皇帝則和朱厚照盤膝坐在地毯上,正對著一張地圖,手裡把玩著色子玩個不亦樂乎。
不是蘇木發明的兵棋遊戲又是什麼?
因為實在太熱,朱厚照本就壯得跟一頭牛似的,頓時就經受不住,脫得只剩一件單衣。即便如此,還暢著胸懷,露出岩石般結實的肌肉。
這模樣,哪裡還有半天儲君的威嚴。
至於弘治皇帝,更是讓人驚得眼珠子都要落出來了。
只見他身上穿著一件青色道袍,同樣坦胸露腹不說,還赤著一雙腳。一邊下棋,一邊伸手摳著腳指縫,一副摳腳大漢模樣。
“萬歲爺,奴婢將蘇木帶來了。”
蘇木:“臣蘇木,叩見皇帝萬歲,萬萬歲!”
“不用多禮,起來吧!”弘治皇帝顯得中氣很足的樣子,笑著擺了擺手,將色子扔到地圖上,道:“蘇木,你這個遊戲實在有些複雜,朕今日才玩了片刻,就覺得神思恍惚,被太子殺了個丟盔棄甲。不玩了,換個輕鬆點的。稿子帶來了?”
幾個太監慌忙上前將弘治皇帝扶到椅子上。
“回陛下的話,已經帶來了。”見弘治皇帝精神如此之好,蘇木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替他替朱厚照高興,看來,蝴蝶效應並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張永接過蘇木手中的稿子遞過去,弘治皇帝眼睛一亮,可只看了兩頁,就苦笑一聲:“怎麼才寫了這麼點,朕病到的這幾天你都幹了什麼?”
蘇木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回陛下的話,萬歲這幾日龍體欠安,臣憂心如焚,哪裡還有心思寫稿子?”在往常蘇木都是一天兩千字的量,這幾天皇帝病倒,他也就偷了個懶。現在呈上去的稿子還是以前寫的,也就三四千字的量。
卻不想,弘治皇帝還牽掛這事。
弘治哈哈一笑:“什麼憂心如焚,根本就是想偷得浮生半日閒而已,今日叫你過來,是有一事。”
“還請萬歲示下?”
弘治皇帝指了指朱厚照:“這幾日太子侍奉在朕的駕前,可將他憋住了。朕也知道,儲君是個屬猴兒的,成天叫他在朕這裡,比殺了他還難過。我大明朝以孝治天下,朕這個做爹的病了,自然要叫他侍奉床前,否則他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