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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你叔呢,快請他出來同我見面。”
大個子吃驚地看著蘇木:“子喬,大半夜的你跑過來做甚,可有要緊事,看你冷成這樣,快進去!”
蘇木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說:“快叫你叔出來跟我說話,十萬火急!”
大個子聽蘇木這麼說,也著急了:“究竟是什麼事情這般要緊?子喬,叔卻不在?”
“不在,去哪裡了?”
“被抓了。”胡進學一臉黯然。
“什麼!”蘇木驚得大叫起來:“被誰抓了,為什麼?”
“蘇木,快進去,快進去!”外面這麼大動靜,早已經驚動了胡瑩,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從院子裡出來了,不住地催著:“看你冷得,再等上片刻,只怕就要僵了,爹爹,爹他……沒事的,不用擔心。”
蘇木也確實是冷得受不了,又見胡家眾人都面帶陰霾,一個個穿得整齊,估計都還沒睡覺。大半夜的,或許還真是出大事了。
心中一沉,就快步朝裡面走去,然後一屁股坐在門房的椅子上,將手向著那一爐燒得極旺的木炭火,半天才緩過勁來。
胡瑩就將一碗熱騰騰的片兒湯遞過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到胡瑩家裡來,也顧不得參觀,接過湯喝了一大口,急問:“胡小姐,你爹怎麼了,被誰抓了?”
他不問還還,一問胡瑩眼圈就紅了。
蘇木心中急噪,邪火湧上來,喝道:“哭什麼,天塌不下來,有事說事。”
胡瑩見蘇木這麼兇,“哇!”地哭出聲來。
蘇木心中愧疚,柔聲勸慰:“別哭,別哭。”
可如何勸得住,無奈之下,蘇木只得將目光落到大個子身上。
大個子道:“子喬,這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大年初三那天,皇宮裡突然下了聖旨免去了牟指揮的職務,不但如此,叔也被罷免了。其實,這陣子叔做這個千戶確實是風光,可天有不測風雲,說不清楚什麼時候你就犯了事被人給拿下了。果然,自叔跟淮王鬧翻之後,朝廷就下了旨意,把他給罷免了。我們還商量著,等過完年就回保定老家,卻不想,就在今天上午,錦衣衛經歷司的同知高原就派人過來將叔給請到經歷司去,說是要問點事情,到現在都一整天了,還沒有回來。”
胡瑩還在哭:“這官,不做了,不做了。”
蘇木忙問:“進學,這錦衣衛整頓內務一般都是由南鎮撫司出面的,北衙只辦欽案,同他高原又有什麼關係。就算胡千戶犯再大的罪,也輪不到他高原出面叫人過去問話,此事卻是奇了?”
胡進學憤怒地捏著拳頭:“高原賊子和叔有仇,一直都想找叔的茬。這次牟指揮我叔被罷免,錦衣衛的一切事務都由他暫時代理。一朝權在手,便將令來行。想給叔安一個勾結藩往,圖謀不軌的罪名。子喬,你不是太子東宮的人嗎,能不能想個法子救救我叔。”
“對對對,蘇木快救救我爹!”胡瑩眼睛一亮,不哭了,顧不得胡進學在場,一把拉住蘇木的手。
蘇木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好了,我會想辦法的。”
時間緊迫,若在耽擱下去,搞不好東廠就殺進西苑去了,必須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控制住整個錦衣衛。
安撫好胡瑩,蘇木才對胡進學道:“進學,可有法子找到牟斌,知道他住哪裡嗎?”
胡進學一呆:“你找牟指揮?”
蘇木:“我只問你,能不能找到他,其他的話也不用多問。”
胡進學:“牟指揮的家我是知道的,年前我和叔去牟指揮那裡拜過年,可今日牟指揮使卻不在家中。”
“那他在哪裡?”蘇木心中一沉,急問。
胡進學:“在北衙。”
“北衙?”蘇木:“牟斌不是被免去了一切職務嗎,他還進得了北鎮撫司?”
胡進學苦笑:“子喬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我們衛所,錦衣衛如今已經亂套了。高原賊子野心勃勃,一直都有取牟指揮而代之的野心。這次牟指揮和叔牽扯進勾結藩王一事被免去一切職務,高原如何肯放過這個大好時機,就借主持錦衣衛的機會將牟指揮和叔都抓進了北衙,想來定是想要做成鐵案,好當錦衣親軍的首領。”
“原來如此。”蘇木倒不覺得此事有什麼異常,廠衛們一輩子在陰謀詭計裡打轉,牟斌倒黴,自然有人想借機上位,也不奇怪。
只是,如今牟斌被關進北衙,要想見到他卻有些麻煩。
蘇木點點頭,打斷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