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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后。”看張太后好象沒有直接取自己性命的意思,蘇木就知道忽悠成功,此事不走,更待何事,就慌忙推出太后的寢宮大殿,站在外面等著正德皇帝。
外面依舊立著不少太監和宮女,一個個都戰戰兢兢,面如土色,看樣子太康公主離家出走一事,所有的人都承受了極大壓力。
剛出來沒片刻,張永就捱了上來,低聲道:“子喬,今日好險,若非太后這邊的太監認識咱家,而陛下又恰好在大內,只怕慈聖太后她老人家就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此事乃是劉瑾要害你。”
聽張永說劉瑾要害自己,蘇木心中卻不以為然。
張永和劉瑾本來就有仇怨,況且,他們二人一個是司禮監掌印,一個是御馬監管事牌子,乃是皇宮中第一和第二當紅之人,權勢使人爭,難免會見面就掐。
蘇木作為一個外官,內廷中的各色人等的恩恩怨怨同他也沒任何關係,自然不想牽扯進去。
就笑了笑,也不說話。
見蘇木不相信的樣子,張永急道:“子喬正人君子,卻不知道這宮裡的爭奪是何等酷烈。上次你我去銀鉤賭場救那什麼吳老二,已經犯了劉瑾的忌。劉瑾這人心胸最是狹窄,又嗜財如命,你我去他賭場上鬧,劉瑾自然是要報復的。”
蘇木看了張永一眼,不動聲色地問:“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劉瑾又是怎麼害我的?”
張永道:“本來,這太康公主失蹤跟他劉瑾八杆子也打不上關係。可這賊子卻在第一時間帶人進了太康公主的寢宮,將裡面的宮女太監都抓了個遍不說。還從裡面抄了好幾本子喬所作的《紅樓夢》。劉瑾這鳥人日思夜想著就是要藉故報復子喬,一看到這書,又見了太康殿下所留的信件,就如獲至寶地拿著去太后那裡告子喬的黑狀。”
說著話,張永一臉的煞氣:“咱家和劉瑾那賊子都是萬歲爺的奴婢,真有事,自然要先去稟告陛下才是。這賊坯居然先去稟告太后,不就想著要害你性命嗎?”
蘇木心中劇震:原來是劉瑾,我和他無冤無仇,關係也是不錯,至於嗎?
一想到這裡,他胸中頓時就湧起了一股鬱氣。
可回頭一看,卻見著張永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大得意,知道此事並不如他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
反笑了笑,若無其是地問:“張公公,那日之後,你是不是藉故將劉瑾的賭場給奪了?”劉瑾這人蘇木是瞭解的,雖然是一個活脫脫的小人,可也不是瘋子。他自然知道我蘇木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而不狂妄地說一聲,蘇木以前的一系列出色表現已讓東宮舊人敬若天人,劉瑾自然不肯平白替自己樹立一個大敵。
這次之所以下此死手,相必是這個張永在下面搞了什麼鬼名堂,徹底地惹惱了張永,又認為蘇木同張永結成了同盟。
張永已經很可怕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蘇木,劉瑾為了自保,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張永被蘇木這一問,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這話剛一脫口而出,張永就知道自己上了蘇木的當,一張臉羞的紅如豬肝。
心中也是震撼:這天底下還有蘇子喬不知道的事情嗎?
蘇木冷笑:“若要人不知道,除非自己莫為。張公公,你弄出這麼大亂子不說,反叫了劉瑾也恨上了我要害我性命,總歸你得給我一個解釋是吧?”
張永羞愧地緊了一下手臉,尷尬地說:“子喬,張永在認識你之前不過是宮中的一個小太監。若為子喬你的提攜,入了陛下的法眼,也沒有今日的風光。你的大恩大德,張永一輩子都報答不完。實在是,實在是……張永驟然得居高位,以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在這大內裡又沒有人情面子,要想叫手下人聽話,威固然夠了,這恩卻不知道拿什麼來施。這次才逼不得以行此下策,還請子喬你恕罪!”
說著話,他就將事情的來由同蘇木說分明瞭。
原來,張永那日同蘇木一道從銀鉤賭場出來之後,張永見那賭場大襯稱銀小襯稱金的光景,貪那賭場的利益,索性就帶了人馬又回過頭將劉瑾在這處的產業都給接收了過去。
表面上卻對東廠的人說,這家賭場得罪了蘇先生,得有個交代。既如此,就將賭場賠給蘇木好了。
東廠的人見御馬監的人兇狠,飛快地報去劉瑾那裡。
劉瑾一聽說張永和蘇木勾結在一起,心中就畏懼了。區區一個張永,他還不放在眼了。可蘇木這人,即便是他這個東廠廠公也是惹不起的。恨得牙關癢癢的同時,只叫手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