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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老先生在蘇木家裡住慣了,卻不肯過去。沒辦法,吳小姐也只能留在蘇木身邊。
兩人照夕相處,感情日漸深厚。
至於胡小姐母女拜託自己辦的那事,一直沒有迴音。前天,蘇木和胡小姐見過一次面。問起胡家的事情,胡瑩恨恨地說:“爹爹還不死心,說是無論如何也要生和兒子延續家中的香火。”
只不過,胡順在外面置的三個外室統一坐月子,他才沒有到處機會實施下一步動作。
不過,據家人來報,說是胡大老爺好象又要準備買一個女人生兒子。
父親如此胡鬧,氣得胡小姐將銀牙都咬碎了。
胡家的家事,蘇木也是沒有辦法。
胡瑩說,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前爹爹應該會去白雲觀燒香祈禱的,到時候應該能夠同沖虛道長見上面。
胡家的事情且按下不表,最近幾日,通政司最忙的地方應該就算是那座焚燒廢紙的小石塔了。
古人,尤其是讀書人,有敬惜紙墨的習慣。特別是寫了字的紙,不能亂扔,得收集在一起用火化了。
通政司考牆處有一座兩米高,一人環抱的小石塔,據說是永樂年間的舊物,最低下一層開了道門。
一燒起紙來,寶塔的每一層都會出煙。到了晚上,還能看到火光,很是好看。
這幾日,經歷司的幾個知事中,除了翁知事篤定要去參加科舉,其他幾人雖然口頭不承認,可還是抱著書看個不停。看到妙處,就磨了墨奮筆疾書。
他們從一開始的遮遮遮掩掩,到後來也不避人,直接將書鋪在桌上,邊看還邊讀出聲來。
遇到寫好一篇文章,幾個人還相互討論。
不得不說,這些人都很有才華,蘇木同他們探討學問,倒是有了不少收穫。
只段炅依舊一副不合群的樣子,也不見他看書,只冷著臉旁觀。
每天消耗的紙張,加一起,卻是一個不小的數目。所以,焚紙塔好象就沒怎麼歇過氣。
大家都忙著備考,經歷司的事情也沒人過問。其實,也沒什麼事兒。
這一日,照例有到了編纂邸報的時候。
這活本月該論著翁知事和關知事二人,編邸報說起來好象不得了。但說穿了,也就是個做個摘要。把在這個月朝廷官員的任免名單寫上去,再將本月朝野大事做個匯總,拉個時間表。最後,再附上幾份摺子和內閣的票擬意見、皇帝的批紅了事。
翁知事已經在司裡值了好幾天班了,他底子比起其他人要薄些,加上年紀大,腦子也不靈光,索性來一個笨鳥先飛,直接住在司裡,圖的就是這裡清淨沒人打攪。
翁大人年紀大,身體不是太好,這麼一折騰,兩眼紅得跟兔子一樣,眼角都是眼屎,雙手一伸出來,上面全是油墨。
面容青忽忽的,顯得異常憔悴。
至於關知事,氣色也很是不好,在旁邊忍不住發起牢騷來:“編編編,反正就是一個編。這每月一期的邸報印出來,等發到偏遠縣份,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新聞都變成舊聞了,本官不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麼意義。”
蘇木等的就是這麼個機會,走過去,拿起桌上的文書,幫他抄起來:“對了,十五那天休沐,正好有一天假,咱們乾脆在那一天去禮部報名吧,否則一拖,就是過年了。”
這話一說出口,大廳堂中的眾官都是一凜,互相看了看,就連段炅也直起了身體。
翁知事:“使得,子喬,咱們一道去吧!”
關知事卻訕笑一聲:“你們去報名吧,我就算了,提前預祝你們金榜題名。”
說著話,就將手中的筆扔掉,又將目光落到自己桌上的功課上面。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咳,剛才我寫這篇文章解悶,正作得酣暢,卻要來編邸報,掃興,掃興!”
蘇木接嘴:“讓我來編吧,反正不過是摘錄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翁大人,你年紀大,精力不濟,還是備考要緊。蘇木年紀輕,精力旺盛,還經得住。”
翁知事這幾日本就累得半死,聞言大喜:“如此就多謝子喬了。”
蘇木看得明白,不但翁知事,關知事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人,也不覺得將這話交給蘇木有什麼不妥。考試要緊,司裡的事務大家才懶得管呢,蘇木要逞強出頭,由他去。
不覺中,蘇木算是徹底掌握了邸報的編纂權。
這個權力雖然不大,可如果是用得好,也能把握一定的輿論風潮。
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