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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牽過手,山盟海誓過,可那是特殊情況。被蘇木這樣親熱還是第一次,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一聲尖叫在夜裡很是響亮,蘇木也被驚得一顫,酒又醒了三分。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窗戶下傳來“撲哧”的輕笑,聽聲音卻是胡家的幾個貼身丫鬟。
原來,她們跑過來偷聽了。
“誰?”蘇木惱了,他最討厭這種陳規陋習,居然被人偷聽,是可忍,孰不可忍。
外面的幾個丫鬟,咯咯地笑著,如受驚的小鳥一樣逃走。
蘇木笑了笑,轉頭一看,卻見往日間大大咧咧的胡瑩好象也意識到什麼,紅著臉低下了頭。
“妹子……”蘇木叫了一聲,又將手伸了過去。
手中,胡瑩身子一顫,“恩”了一聲,卻不說話。
蘇木又解開她的腰帶,這個時候,胡瑩的聲音顫起來:“娘說了,要吹燈的。”
“哈!”蘇木大笑起來,一伸脖子,“呼”一聲吹出去。
燈光熄滅,屋中徹底黑了下去。
“好小!”
“不要。”
“好細!”
“不要!”
“妹子……你就不能換句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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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瑩房間的燭光全熄滅了,這是一種令人陶醉的黑暗,如同陳年老酒,一時,風光旖旎。
相比起這裡,蘇府的洞房裡卻是燈火通明。
蘇木下午時就出了府,趕去胡家。
蘇府的婚宴直到晚間才散去,自然是賓主盡歡。
喧譁的蘇家到終於安靜下來,一切都已經入睡,只紅紅的燭光還在微風中不住搖曳。
吳小姐,不,此刻應該叫吳夫人了,她自從被蘇木揭了蓋頭之後,也不知道在新房裡坐了多長的時間。
桌上的酒菜已經涼了下去,蠟燭也燃到了盡頭,“劈啪”一聲,有幾點燈花跳出來,將正在一邊低頭假寐的丫鬟驚醒了。
按說,洞房花燭夜是屬於老爺和夫人的,丫鬟們不能進來打攪的。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老爺死活也不回家。
怕夫人心中悲傷,小蝶忙叫丫鬟過來侍侯,陪吳夫人說話。
不過,實事證明這不過是小蝶的多餘的擔心,吳夫人看起來一切如常,表情也很恬淡,和丫鬟們有說有笑,這叫大家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到了半夜,丫鬟實在頂不住了,竟然坐在椅子上迷瞪過去。
聽到燈花的爆行,她這才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吳夫人依舊端正地坐在那裡,面上帶著微笑。
丫鬟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有些慌神,急忙換了幾支紅燭,又道:“夫人,從晌午到現在,你還粒米未粘牙。要不,奴婢叫伙房將菜熱熱,你好歹也吃些兒。”
“不了,我卻沒有胃口。”吳夫人和藹地笑著,說道:“老爺還沒回來呢,等下若回來,正好撞見妾身據案大嚼,卻是不好。”
吳夫人說的本是一個笑話,可那個丫鬟聽到耳中,心中卻是一痛,眼淚就下來了:“夫人……夫人,你好歹也用些吧!”
吳夫人站起身來,走到丫鬟身邊,掏出手帕遞過去,和氣地說道:“看你,好好地說著話兒,怎麼就哭起來呢,快擦擦吧!”
“謝謝夫人,奴婢,奴婢……”用手帕擦著眼睛,小丫鬟的哭聲大起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小蝶進得屋來,狠狠地瞪了丫鬟一眼:“下去吧,大喜的日子,你號什麼喪。”
等到丫鬟退下去,屋中正剩下兩人。
小蝶才嘆息一聲:“夫人……”
話還沒有說完,吳夫人就打斷道:“老爺可是還在胡府吃酒?”
小蝶點點頭:“先前趙葫蘆回來說,老爺一到胡家,就被人搶了過去。他也是沒有辦法,抵不過人家人多,被趕了出來。”
說到這裡,小蝶一臉的憤恨:“果然是個軍戶出身,做起事來還真是肆無忌憚了。”
吳夫人反安慰地小蝶:“小蝶,胡大人是錦衣親軍經歷,錦衣衛自來就是肆無忌憚的,也不奇怪啊!”
小蝶更是咬牙切齒:“這胡家的人人品可差得很,當年在保定的時候,胡家將想過要招老爺入贅。老爺乃是人中龍鳳,如何肯做這種不要祖宗的事情,沒得惹人恥笑不說,還壞了自己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