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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他的學業進步極大。對於吳老舉人心中也是感激。讀書時碰到不懂的地方,他都會在門外恭敬地一施禮,出言語請教,可說來也怪,老舉人就是不理,或者哼哼啊啊幾句了事,沒得讓蘇木鬱悶。
後來一想,老舉人得了神經官能症,已經在屋中當了好幾年老宅男,人都宅得不成常了,估計得了交流障礙。
別說是一個古人,就算是現代宅男,有這毛病的人也不在少數。
作為一個現代人,包容是第一要素。吳老舉人就算在奇特,蘇木也不會大驚小怪,更多的是理解。
所以,即便不能當面請教,蘇木也不失望。他每日功課完結,遇到有不明白的地方,都會寫在作業上,讓小蝶轉交給吳小姐。
到第二日,那些難題都的答案都會被寫在紙上傳回來,依舊是端正娟秀的蠅頭小楷。
至於蘇木所寫的《紅樓夢》,他並沒有發力狂碼,而是有一搭無一搭地每日寫上幾個字。狀態好的時候三四千字,狀態不好,則三五百字。一切都應該以科舉為重,至於寫書,也不過是一種調劑。
如此一段日子,《紅樓夢》已經寫到第五回《遊幻境指迷十二釵飲仙醪曲演紅樓夢》,這一章應該是這書中最黃的部分。其中有寫到寶玉的夢遺,以及與襲人的第一次X生活。當年蘇木在看這一節的時候就特別來勁,對這部分的內容也記得非常清楚,寫的時候絕大部分都是直接抄襲原文。
否則,光十二金釵正冊副冊上面的詩句也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什麼“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什麼“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飲”。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如果重新寫,蘇木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才華。
老實說,將這章交給老舉人看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書是好,可難免有晦“飲”晦盜的嫌疑。
而且,老舉人看這本書很細,顯然是看入了巷,稿子都手之後,遇到有意思的地方,都會在天頭和地腳處寫一句批語。比如:“此節甚好。”“這句詩不錯”、“甑士隱是否為真士隱的寓意?”頗有脂硯齋批紅樓的意思。
這一章,卻不知道他有是如何評的?
到晚間,小蝶將稿子拿回來的時候,蘇木一看,頓時就紅了臉。
稿子上倒是什麼都沒寫,就將“說畢便秘授以**之事,推寶玉入房,將門掩上自去。那寶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之言,未免有兒女之事,難以盡述。至次日,便柔情繾綣,軟語溫存,與可卿難解難分”一句用墨給塗了。
看來,老夫子覺得多批一句都是髒了嘴巴。
笑笑,蘇木心道:這《紅樓夢》本就是一本才子書,才子佳人嘛,都喜歡看這種風月段子,沒這句,只怕銷量要下降兩成。
反正這本書也要等到春闈以後才可能去找出版商,他也不在意,就隨手丟進抽屜。
夏末的天氣實在是熱,洗了澡,正去睡覺,突然間,就聽到一陣蹣跚的腳步聲,然後是一人的大叫:“難受,我難受死了!”
聽聲音居然是吳老二的,自從蘇木搬到這裡之後,這廝總共才回過兩次家,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鬼混了。
聽到他在外面大呼小叫,小蝶惱怒地嘀咕一聲:“這人真是討厭,少爺你讀書這麼辛苦大半夜的他還在外面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別,咱們住在他這裡,已經是……”蘇木正要說住了吳老二的房間,已經佔了個大便宜。再說,這裡原本就是吳家人的地,人家要鬧,作為一個客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但小蝶手腳塊,已經搶先一步推開了。
可一一探出頭去,就尖叫一聲跳了進來。
“怎麼了?”蘇木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定睛看去。卻見到那吳老二跌跌撞撞地從門口路過,一口氣撞倒了兩個花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風聲中夾帶著一股濃重的酒氣。
顯然,吳老二已經喝醉了。
喝醉了的人最不可理喻,再說,蘇木對這種潑皮也是毫無好感,正要關門,卻又聽到西屋低呼一聲:“老二,你怎麼了,怎麼喝成這樣?”
門開了,吳小姐悄無聲息地出來,慌忙去扶躺在地上的弟弟。
可惜吳老二身體沉重,又如何副住得動,只片刻,額上就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氣,鼻端也發出喘息聲。
蘇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邊已經這樣了,這鳥人還成天在外面胡鬧,這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