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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搭界。
況且,他今年才十四歲。皇宮裡面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倒不覺得眼前這女子有什麼了不起。
反是一愣:“什麼念祖你弟弟什麼的,莫名其妙?”
他不說還好,一問,吳小姐反有些慌亂,修眉間卻是憂慮。
定了定神,又柔聲道:“這位公子可是來找我弟弟的,他叫吳念祖。對了,他排行第二,外間的人都喚他吳老二。”
話音剛落,北屋裡又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這個該死的畜生,一定是在外面闖了禍,叫人找上門來,畜生,畜生啊!”
聲音中帶著痛心疾首。
吳小姐:“爹,你別急,看這位公子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女兒曉得怎麼辦。”
又朝朱厚照一施禮:“我弟弟真的不在,不管他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總歸會給你一個交代。還請公子有話好好說,休要驚嚇了家父。還請問,這次要陪多少錢……”
“啊,賠錢,賠什麼錢……”朱厚照張大了嘴巴,半天也著聲不得。
蘇木笑起來,看來,這個吳小姐是把這姓朱的小子當成外面的混混了,以為吳老二在外面擺了攤子,被人追上門來。
呵呵,姓朱的小子定然是宗親不假,卻被人當成地痞,這事是有些好笑。
不過,蘇木心裡還是讚了一聲:這個吳小姐舉止從容,卻是個人物。
就笑著對朱厚照道:“朱壽,你手下看起來兇狠霸道,卻將吳小姐給嚇住了。”又給兩人介紹道:“這是吳小姐,我們住一個院子的。這是朱公子,於我相識,不是來找你弟弟的。”
吳小姐這才知道剛才誤會了,潔白的面龐有些微微發紅,又是一施禮,無聲地退進屋去。
朱厚照看了看兩個護衛,罵道:“我就說今天出來怎麼滿大街的人見了我就躲,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傢伙長得實在醜,快退出去吧!還有,劉伴,你也出去,到處走走,別打攪我和蘇木說話。”
劉謹點點,就帶著兩個護衛出去了。
等他們走遠,朱厚照朝四周看了看,口中嘖嘖有聲:“這院子也真夠破的。好,所謂中隱於市,一簞食,一瓢飲,窮不改其志。你果然是個高人啊!”
蘇木又好氣又好笑:“朱公子,你今天帶人殺上門來,所為何事,不會是要找回場子吧?”
如果這傢伙再糾纏不休,蘇木倒不介意胖揍他一頓,唯一擔心的是朱小子帶的那兩個護衛,一看就是厲害角色,自己一介書生,真動起手來,只怕要吃大虧。
“比武,不不不,你是個大高手,我又打不過你。如果再和你動手,豈不是自不量力。”朱厚照搖了搖頭。
聽說不是來打架的,蘇木心中穩當了,只要不是來打架的就好:“那你找我做什麼?”
“我朱厚……壽,一生醉心武學,自詡為京城第一高手。可昨天與兄臺交手,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昨天那場較量之後,我日思夜想,腦子裡都是那長比武的情形。只覺得兄臺的一招一式都是那樣的妙如毫端,看起來好象沒有絲毫出奇之處,可就是那種平凡的招式卻死死地將我的精妙武學給剋制住了。”
朱厚照侃侃而談,一臉的激動:“今日一大早,我總算是想明白了。並非你的武藝不好看,而是已經到了反樸歸真的境界。所謂大巧不工,由繁入簡,已近乎於道矣!所以,我這就找上門來,想向蘇木你學得這神乎其技。”
聽他說了這半天,蘇木瞠目結舌,半天才醒過神來,叫道:“什麼,你想拜我為師學武?”
完了,完了,這小子學武學到走火入魔腦子進水了。
我蘇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秀才,對付你一個小孩子當然是舉重若輕,一拳放倒。可我又懂什麼武學,也只比普通人身體靈活些罷了。
朱厚照搖頭:“不是拜師,我身份有些特……特殊,不好拜你為師的。就想到你這裡來切磋請教……”說到這裡,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確實,堂堂太子的老師,怎麼說也應該是內閣大學士,不能隨意拜到別人門下的,若傳了出去,反把蘇木給害了。
蘇木卻以為朱厚照是皇室宗親,搞不好是哪家王爺什麼的子弟,確實不便給人當徒弟:“切磋什麼呀,也沒什麼好討教的。”
這小子腦子不靈光,典型的**一個,搞不好哪天就會闖禍,蘇木可不想和他切磋交流,再說,他也不懂武功啊!
“蘇木,你是不是存了門戶之見,不肯將高明武學傳授給別人?”朱厚照一副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