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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指揮親點的人選,以為他有通天的手腕,對他也非常客氣。
胡百戶如今是摩拳擦掌欲在這個位置上大幹一場,貨棧也不開了,也免得被人拿了把柄,耽誤前程,依靠明朝的規矩,軍職人員可是不能經商的。
至於蘇家三房的股份,依胡順的惡劣性子,要讓他退錢,可能性不大。
又因為沒有看貨棧,蘇家三房自然沒有分紅可拿,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一大筆損失。
聽完蘇木這番話,蘇瑞聲臉色就變了。
他上次惹下了那麼大一個禍,給家裡造成了巨大損失,父親早就心疼得咆哮了好幾日,差點將他打死,若不是有母親在旁邊攔著,又說馬上就是院試,如果打壞了,豈不誤了考試,只怕要在床上躺上一段時間。
至於大哥蘇瑞堂,更是在旁邊煽風點火,看他的目光中滿滿都是痛恨。人家是長子,又是嫡出,這家裡的錢可都是他的。
如果自己這次考得不好,蘇瑞堂也不知道要弄出多少鬼來。
父親也不會輕易饒了自己。
想到這可怕的前景,蘇瑞聲一呆,面色蒼白下來,手也顫個不停。
心中一陣迷茫:題目真的猜對了嗎,我能中嗎,能中嗎?
蘇木見到這種情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中一陣痛快。
看蘇瑞聲現在的狀態,猜中題目還好,若猜錯了,只怕前景不妙得很。
蘇瑞聲眼睛裡全是怒火:“你笑什麼?”
“我自笑我的,你若聽不得,自己走就是,偏偏要等在這裡聽我的笑聲,卻是奇怪了。”
“你你你……”蘇瑞聲一跺腳,上了涼轎。
一群人見他吃虧,都有些喪氣,有氣無力地走遠了。
蘇木正在一整背上的考籃,瀟瀟灑灑地朝前行去。
路上的人多起來,大清晨的,滿街都是喧鬧的人群,看穿戴,大多是去參家考試計程車子和家人奴僕。
更有賣早點的挑著挑子滿街叫賣,這個清晨是如此的熱鬧,同往日卻又不同。
蘇木走不了幾步,就遇到一大群人,有人喊:“子喬,子喬,真是好運氣,在這裡碰到你,一起走吧!”
定睛看去,正是補習班的兩個同窗,一個姓木一個姓孫。
這兩個傢伙蘇木是知道的,是趙縣人,家裡頗為豪富,書香門第,在地方上也是有名的縉紳,在保定城中也有產業,早在兩個月就進了城,一邊讀書一邊備考。
這兩個傢伙好好去考也罷,偏偏還帶了一大群僕人跟著,弄得聲勢浩大。
三人聚在一起一邊走一邊說話,蘇木想起先前蘇瑞聲所說的話,忍不住小聲問:“木兄,孫兄,你們也是地方望族子弟,這次考官大人來保定,家中可有人前去應酬。”
兩人都同時點頭,說族中的長者都同主考吃過幾次酒,做過兩個文會。
蘇木又小聲說:“兩位兄臺可不夠意思,我聽人說已經有人打出了本次考試的題目,你們也不提前說一聲。”
兩人同時叫起天屈,都道猜題打題那是瞎貓抓耗子,根本就沒個準,在沒拿到題目之前,根本就當不得真。再說,這次大家猜什麼題目的都有,坊間有三十多個題目,鬼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與其在這上面費心思,還不如把韶先生的題目好生作作。又何必反去在那種子虛烏有的題目上浪費時間,反把學業給耽擱了。
再說,以我們的才學,用得著去打題嗎?
兩人都是一臉的傲氣。
蘇木心中深以為然,說了半天話,走得慢,他正要讓二人加快腳步,眼角的餘光卻看到有條纖細高挑的影子一閃而過,看身影好象是胡瑩。
心臟不爭氣地一跳,猛地轉過身來,卻沒看到人,不覺一陣惆悵。
又行得幾步,人影又閃。
這次回頭看去,卻是小蝶。
蘇木心中苦笑:原來是小蝶啊,先前卻是看錯人啦,難道我心中究竟是放不下那個大眼睛高個子的女子?
就朝小蝶揮了揮手:“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不來送嗎,回去吧!”
“不,我沒來送裡,就是在屋中呆得煩悶了,出來走走。少爺你走你的,別管我。”依舊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木、孫兩書生同時小聲笑起來:“子喬的房中人很是不錯啊!”
蘇木被同窗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轉頭大聲道:“回去吧小蝶,你若在跟,我壓力很大,考不好就不回來了!”
小蝶大吃一驚,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