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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朱厚照卻不依,叫道:“不學了,讀書養氣的道理我懂,可老這樣也沒什麼意思,子喬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畢竟是個孩子,在蘇木這裡讀了一個月書,真真是煩了。
蘇木哼了一聲,他等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冷冷道:“你不學就算了,不想學就別來啊!”
如果是在往常,蘇木這一句話說出口,那姓硃紅的小子肯定會乖乖就範。
可今天的太子卻不肯罷休:“子喬你說話不算話,不是君子。君子一諾千金,這可是你教導過我的。”不知不覺中,朱厚照已經在心目中把蘇木當成老師一類的人物來尊敬了,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意識到這一點罷了。
蘇木:“怎麼說話不算話了,我有說過什麼?”
未來的正德皇帝氣呼呼地說:“子喬你以前不是碩說過,只等我將那浩然正氣練習到渾厚了,就可以不用讀書。現在,我感覺就非常渾厚啊,經脈之中有熱氣川流不息。還有,你那日還說過要讓你師弟傳我幾招絕學呢!”
“我師弟,誰呀?”
朱厚照:“就是那個叫胡進學的,武藝好高強,子喬,你得把他給我找來。”
蘇木想了想,這才記起自己以前是說過這一句話。
其實,讓胡進學教這姓朱的小子幾招也沒什麼大不了,至少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高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忽悠了這小子這麼長時間,再不傳點實在的本事也說不過去。
可不能是現在。
胡順的事情蘇木還沒完全辦妥,雲卿那邊只說要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場合才能推出新曲目,也不知道還有等多長時間。
現在去找胡進學,這大個子對他叔叔,或者說對胡家忠誠度破錶,見了自己,難免不催促,到時候有的煩。
所以,在事情沒有最後搞定之前,蘇木是不打算去見胡家人的。
問題是,這姓朱的小子實在太煩,如果這麼天天來纏,還不被他弄得神經衰弱?
不行,得再找個樂子將他哄住,至少得讓他消停一個月。
蘇木想了想,其實,將後世界的遊戲弄一個過來讓朱壽和這老太監玩玩,打發掉時間也好。
那麼,弄什麼才好呢?
若說起遊戲,沒有什麼比賭博更能讓人沉迷的。看這兩個傢伙也是有錢人,贏他們一點也無傷大雅。
這個時代的賭博遊戲其實非常簡單,不外是甩色子賭大小,稍微複雜一點就是雙陸葉子牌,但總體來說都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蘇木想,如果把後世的麻將拍牌和鬥地主移植到明朝,絕對會風靡一時。這兩種遊戲,別說是古人,就算是見過識廣的現代人,一旦沉迷進去,也是不能自拔。
這一想,蘇木就開始琢磨起來。
可一看到桌上的文房四寶,蘇木卻是一凜,忍不住想給自己一記耳光:蘇木啊蘇木,唆使人賭博可不是你一個讀書人應該乾的事情。
《大明律》中有一條就是關於賭博的,蘇木也記憶不太清楚,大概意思是,舉重賭博者,一旦被人告發,砍去右手。
這個法律乃是洪武年間定下來的,非常嚴酷,當時執行得也非常嚴格。只不過,那條法律迄今已經一百多年,隨著社會風氣進一步的開化,已經沒有人當真。
而那條法律也形同虛設。
可法律就是法律,祖宗定下的家法卻不能更改,真若有仇家要拿這條來說事,你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古代的法律除了惡性的刑事案件,一般都停留在民不舉官不究的層面,可如果有人舉報,卻要嚴格執行。
看來,鬥地主和麻將是不能移植過來的。
蘇木又看了朱厚照半天,看到他一身短打扮英氣勃發的模樣,心中卻是一動:這傢伙是個武痴呆,未必就喜歡賭博,若想讓他沉迷進去,得在武藝戰爭上面著手。有了……
“朱大將軍。”蘇木摸了摸嘴唇上新蓄的絨毛似的鬍鬚緩緩開頭。
未來的正德皇帝立即來了精神:“子喬,你可是要讓你那師弟教我武藝?”
“卻不是。”
“那你說什麼呀?”朱厚照面臉的失望。
蘇木:“朱大將軍,你外號和爵位中有鎮國大將軍的字號,可你我都清楚,這將軍二字並不能說明什麼,你也沒上陣和敵人廝殺過,也沒帶過兵。”
“那是。”
“倒是辜負了你這個名號。”蘇木一笑,“那我問你,武學高手一般能空手打倒多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