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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了龍在,就一臉討好地走上前來:“明卿,聽人說你昨天參加了張侯府的宴會之後就來了李大人府邸上,我一大早就過來等你,卻不想你起來得這麼晚,想必昨晚風流快活了一夜吧/”
一邊說話,一邊擠眉弄眼。
龍在一看到他猥瑣的神情,心中就是不快:“馬車準備好了。”
“已經準備好了。”吳老二又笑著問:“明卿,你我也算是發小,你的才學我這個做兄弟的那是非常的佩服。昨天侯府夜宴,文人聚會,自然免不了詩詞唱歌。明卿想必又有新作問世,快快念來讓兄弟開開眼。”
他地位卑微,壽寧侯府自然是沒份進去的,也不知道昨夜究竟是什麼情形。
卻不想這一問正好戳到龍在痛處,龍在冷笑一聲:“吳老二,你夯貨一個,也懂得詩詞?”
吳老二沒發現龍在表情的異樣,依舊恬著臉道:“明卿你不要忘記了,我爹可是舉人,咱也算是家學淵源,如何識不得你詩詞的好處。想來,你昨夜定然是博得頭彩了。愚弟為明卿賀喜了!”
就不住假模假樣地拱手,眼珠子不住地轉動,心中尋思龍被自己拍得舒服,是不是會扔一錠銀子過來。
呵呵,老子左右不過是說幾句恭維話,惠而不費,何樂而不為?
吳老二嗜酒好色,上次在通州得了銀子在這陣子狂嫖爛賭之後早就花得精光。如果今天能夠在騙那龍在二兩銀子,等下抽空去賭場試試手氣,說不定還能將損失的錢財給贏回來呢!
正想得美好,突然間“啪”一聲,一記耳光抽到他臉上。
抬頭一看,龍在卻是一臉的鐵青:“愚弟,你果然是個蠢貨,少跟我稱兄道弟,來人啦,給我打死這個**柴兒!”
龍在本就是個心胸狹窄之人,昨天晚上輸得極慘,現在想起來還是一口老血湧上喉頭,直欲吐將出來。
吳老二不問還好,一問,龍在就想起他以前在通州信誓旦旦地說蘇木所做的詩詞絕對是抄襲,也因為如此,龍在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蘇木叫板。
卻不想,人家蘇木根本就不是抄襲不說,詩詞文章更是開一派風尚,一等一的宗匠。
自己輸在他手裡,簡直就是一種永世也洗刷不去的恥辱。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猥瑣到令人髮指的潑皮。
“明卿,你這是做什麼?”吳老二捂著臉吃吃地問。
可就在這個時候,四個龍在的隨從衝了上來,拳頭和腳如雨點一樣落到他身上。
吳老二在街上混了這麼多年,打架經驗豐富,知道不是人家對手,立即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長時間,等到龍在等人離開,吳老二這才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從地上站起來,再看他的兩個眼圈,已經烏成熊貓。
“龍在,我日你先人,有你這麼對待兄弟的嗎?”吳老二不住地大罵:“兒子打老子,兒子打老子啦!”
“不就是有幾個錢嗎,就不拿我當人,呸,真當老子下賤要給你當奴才啊,還不是看到你有兩個臭錢,老子的爹爹和姐姐又住你的屋子,這才給你陪笑臉。麻辣隔壁的,爺爺還不侍侯了。”
“不,爺爺就是要賴上你,你又怎麼著?”
“爺爺現在低聲下氣討好你,還不是想騙你的錢。爺爺以後準備再多騙點你的銀子,好好報復你一番!”
罵了半天,吳老二沒有了力氣,想了想,又厚著臉皮,朝寧龍家的方向走去,去尋那龍在。
……
坐在馬車上面,龍在剛才毒打了吳老二一頓,總算是瀉了心頭之憤,心緒也平靜下來了。
一個隨從問:“公子,可是回府?”
龍在正要點頭,突然想起昨天夜裡李士實所說的話,心中突然一凜,喝道:“不,回王府。”
大明朝所有的王爺在京城裡都有座宅子,以方便藩王們進京朝拜。按照大明朝的制度,每年春節和國家大型慶典的時候,王爺們可以進京。
藩王身份尊貴,住驛站也不象話,又不可能住進皇宮。
寧王在京城的王府規模很大,可因為多年沒有住人,又是百年老宅,顯得很是陳舊。
進京之後,龍在僱傭工人剛開始修葺,裡面顯得有些亂。
坐在書房裡,鋪開紙筆,龍在聽到外面工匠叮叮噹噹地一陣亂敲,心緒有些煩亂,竟不知道這信該如何寫。
作為王府首席幕僚,他每隔十天都會給王爺去一封信,說說朝廷動向,說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