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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順已經搶先一步道:“信可送到了,指揮使和各衙門各衛所的大人們怎麼說?”
他也是急了,眼睛裡全是熱切的光。
蘇木暗自撇了撇嘴,這都到什麼時候了,胡順還想著靠別人的支援。
對於其他衛所和上頭的錦衣衛老大們,蘇木原本就沒有抱任何幻想。
信使們支吾了半天,只說信已經送到,可沒有一點回話。
胡順摸了摸太陽穴,嘆息一聲:“看來只有拼了,希望賢侄的計策管用。賢侄……蘇先生,你說呢?”
蘇木懶得回答:“到時候就知道了。”
就起身到了外面,爬上梯子朝外面看去。
胡瑩和母親也早被接進了衛所,先前是陪著母親呆在後堂。畢竟是軍戶的女兒,又生性好動,憋得受不了,就提著一把肋差短刀,爬上牆來找蘇木說話。
兩人自從上次見面之後,一共也沒說過幾句話。
“不就是打了三十幾個太監,至於弄出這麼大動靜嗎?”胡瑩一見到蘇木,又單獨相處,眉宇間有說不出的快活。
“或許打幾個太監不算什麼,廠衛矛盾日深,哪年不打上幾架。可這次人打了不說,還燒了人家的房子,搶了人家五萬兩銀子。東廠的人可沒有人道德底限,殺父之仇可以忘,斷人財路卻是你死我活,沒有妥協的餘地。等著吧,這一仗絕對小不了。”
“那就打吧!”胡瑩揮了揮手中鋒利的日本刀。
蘇木被刀光揮得寒毛直樹,忙喝道:“把刀子收起來,這玩意太鋒利,碰著就是一條大傷口,換棍棒吧。儘量不出人命為好,否則事情鬧大了也不好收拾。”
廠衛之爭畢竟同真正的沙場殺戮還是是區別的。
“恩,好吧!”胡瑩點了點頭。
說著話,蘇木又朝前方看了一眼,按說這個時辰正是甜水衚衕生意最好的時刻,可所有的青樓好象是嗅到了什麼,都是關門閉戶,黑燈瞎火。
街上就連行人也看不到一個,安靜得讓人心中發毛。
蘇木心中突然一凜,有些不安。那個姓朱的小子手下的人確實能打,可這小子非常不靠譜,如果子時不按時發動,今日豈不要賠在這裡。胡順手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