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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叫我家那一團亂影響到你,可我能力有限,所以我要爭取一切有利條件,在你身上織出一張足夠的保護網,便是哪天我一時大意,沒能護得你周全,至少也要讓那些人心生忌憚,不敢動你一根毫毛。雙雙,你得給我時間,好嗎?”
他抬起手,指尖撫過他留在她唇上的牙印。對於他在她唇上留下的記號,他忽然有種異常的滿足,甚至想把這個記號做得更深一些……
雷寅雙哪裡能夠猜到,他一邊一本正經地給她做著解釋,心裡一邊卻在翻騰著這樣一個有些邪惡的念頭。她的唇原就被他吻得微微腫了,再被他咬上一口,卻是一陣又麻又癢的難受。於是她一邊舔著傷處一邊道:“不是我不給你時間,我只怕我們沒時間了。太后萬一亂點鴛鴦譜,我還好說,我爹和花姨再不可能把我隨便嫁人的,你呢?萬一太后忽悠著你家裡人……”
她那紅潤的舌尖一下下舔著被他咬出來的兩點小坑,直看得江葦青的神思一陣恍惚,竟是連她在說著什麼都沒能聽得清,就只覺得喉間乾澀得厲害。他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那喉結上下一動,卻是忽地就吸引了雷寅雙的注意。
“咦?”
她猛地住了嘴,歪頭看著他脖頸上微微的突起。自小一起長大,她自認為她對他的身體已是極為熟悉(至少外面看得到的部分),卻還是頭一次注意到,他那原來平滑的脖頸間竟不知何時突起了這麼個陌生的小玩意兒。
在她的凝視下,他的喉結不自覺地再一次上下蠕動了一下,卻是立時就勾得那好奇寶寶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喉結,然後抬頭問著他:“這是什麼?怎麼以前好像沒有?”
那喉結在她指尖下忽地一滑,然後再次抵上她的指尖。她正好奇著,就聽得江葦青在她耳旁低低叫著她的名字。
“雙雙……”
那聲音,是從沒有過的低啞,彷彿他正努力壓抑著什麼一般。
她抬起眼,便只見那陽光透過葉間枝頭,斑斑駁駁地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上。那低垂的睫羽蓋著他的眸光,卻遮不住他眼底翻騰著的慾念。
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指尖,將她的手從那敏感的脖頸上移開,看著她的眼道:“你放心,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他的唇落在她的指尖上。他將她的手抵在唇上良久,只是,這點碰觸不僅不曾解了心底翻騰著的那片飢渴,反而因著她不曾抽回手,以及她指腹的柔軟,而激得他想要的愈發地多,那慾念愈發地猛烈……
他嘆了口氣,自嘲一笑,那沉沉的睫羽覆著眸光,凝視著她唇上已經淡去的牙痕,啞聲低喃道:“還勸你忍耐,偏最沒耐心的,其實是我……”
他放開她的手,卻是用力環上她的腰,又捧起她的臉,再次脫了那小白兔的皮毛,化身為一隻不知魘足的大灰狼。
☆、第130章 ·曲水流觴
第一百二十三章·曲水流觴
蘇瑞曾告訴雷寅雙,那賞春宴設在溢池邊上,且席間還要以曲水流觴作戲。
“曲水流觴”這種雅事,雷寅雙只在書中讀到過,卻還沒親身經歷過。在她的想像裡,這賞春宴上的“曲水流觴”,怎麼也該跟當年王羲之醉書《蘭亭集序》時相仿,該也是設在小溪兩旁的。
當溢池邊上敲起開宴的鐘聲,雷寅雙和江葦青以及那些散在園中賞景的人們紛紛聞聲聚到溢池時……說實話,雷寅雙很有點失望——這哪裡有什麼溪流呀!不過是於一片青磚鋪就的空曠地面上,挖出一道不足三尺寬的淺渠罷了。
那九曲迴環的淺渠邊上,設著一個個古樸的氈墊和小几。而淺渠外的空地上,則又另設著一張張高几和寬大的坐椅,看著像是和淺渠邊上分了兩塊區域一般。
雷寅雙擠在尚未落坐的人群裡看著那溢池邊的熱鬧時,卻是立時就叫那眼尖的蘇瑞給抓個正著。
蘇瑞跑過來,一把拉住雷寅雙的手,問著她道:“姐姐去哪了?叫我好找。”
雷寅雙不由心虛地看了一眼前方。
前方,一幫內侍和宮女們如眾星捧月般地簇擁著江葦青,將他送到太后的身邊。
聽到鐘聲後,江葦青便帶著雷寅雙鑽出梅林。二人沒走多遠,便遇到領著太后懿旨尋過來的小內侍。
原來江葦青甩開太后讓他招待的那幾個女孩後,其中幾個頗有心機的,只說要侍奉太后,竟又折回到太后的身邊,卻是於無形中告了江葦青一狀。太后怕江葦青是尋著雷寅雙去了,便派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來尋他。
也虧得從梅林裡出來時,因著剛才